撇开被人(而且是女人)提着后领的窘像不谈,这腾云驾雾的感觉,真的,很过瘾。
不怕大家笑话,我活了二十多年,从没搭过飞机,不知道在天上遨游是个什么样子,不过,游乐场里有一种名叫:过山车(又或是云霄飞车)的东西我倒是尝试过,怎么说呢,我现在的感觉和那时有着几分相似之处——忽高忽低、飘飘荡荡。
“这一路伏纵,应该,离开笑禽兽的那个“雕栏院”很远了吧?”
我在半空中捏着下巴,“只是,依笑禽兽那么阴险的性格,不可能会给思丫头下那么容易就被解开的毒啊?是他对自己的毒药估计过高,还是他对思丫头的能力估计过低?又或者,他,还有更进一步的阴谋?”
想来想去,以我对笑禽兽的认知,我几乎可以肯定,他,一定还留有后招未出。原因么,很简单,第一,以笑禽兽的那种阴险,绝不可能对女孩估计过低;二,虽说女孩临逃前的那招“小雨初晴”很是厉害,却绝不可能对笑禽兽他们做出什么至深的打击。而既然没有受到太大的伤害,他们又怎么可能任由思丫头如此畅行无阻的逃行这么远(而且手上还提着我这么个累赘)?
逃.行.这.么.远?
我瞬间恍然。
我记得看过某本武侠小说,上面介绍过一种毒药,吃下去没什么大事,甚至走路跑步都无大碍,但就是不能运功,而且功力越深,这毒发作起来就越厉害——我看,十有八九,笑禽兽就在那茶碗里下了这种东西。
不知道是我的推算真的那么厉害,还是老天爷比较“照顾”我的情绪,我这边的结论才刚刚得出,女孩的身子就猛的一沉,本来飘飞的势子竟就那么划着一个优美的弧线向下方落去。
不知道撞断了多少根树枝,也不知道我的脸上被划了几朵花,我总算是,“安全”着陆,只是,这一身衣服无可避免的有些千创百孔。几乎在我的屁股与地面接触的下一秒,女孩那柔若无骨(我可不是夸大其辞,思丫头的身子真的好象没有骨头般柔软)的身子便垂直撞进我的怀里。
我暗暗松了口气,虽然被女孩这一撞,胸口直到尾椎骨都疼得几乎发麻,但只要女孩不受伤,即使承受再重的撞击我觉得都是值得的。
我低下头,目光随着低头的动作往怀里扫视。
然后,我愣住了——虽然把我的脸刮得几乎变成一朵花,可能够帮我除掉女孩面上的那一层青纱,树枝啊,树枝,我,原谅你了。
如今,呈现在我面前的,是一张绝对完美的脸庞,虽然没有叶依那种惊心动魄的风采,也没有苑歆那样矛盾的融合,可她额间那两溜细细的弯眉、唇缘那一抹艳丽的朱红,却把她超过我认识的其他诸女的绝对诱人的一面表露无遗。
果然,又是美女啊!
可是,女孩双颊那一抹瑰丽的姻红,却显得与她的风情极不搭调。我心中一动——毒发了吗?
我抬头四顾,既然女孩体内的毒发,那么,喜欢作戏的笑禽兽也是该出现的时候了。
就在这时,一柄冰冷的长剑冷不丁的架在我的脖子上。
我一怔。
接着,一股比长剑更加冰寒的气息从我怀中透入,冻地我忍不住竟打了个寒战。再接下来,女孩那毫无感情的声音从我怀中传出,内容却让我错愕:
“立刻,杀了我;或者,我杀了你。”
我低下头,女孩脸上的姻红更胜方才,现在,应该称为驼红才更准确一些。只是,她的眼中却爆射出一种与她的脸色极不对称的凌厉杀气,杀气所向,居然是我……和她自己——这死丫头,怎么连自己都想杀?
我苦苦一笑,别说本人从没杀过人,就算杀过,甚至是杀人如麻的郐子手,我想,面对如此美丽的绝代佳人,恐怕都无法下得了手吧。所以,我把苦意摆在脸上,“那还是请思小姐杀了我吧。”
“你……”女孩似是没有料到我会给她这种回答,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不用你呀我的了…”我突然伸出手,从她的腿弯处穿过,把她横抱胸前,“…依我所看,笑禽兽很快就会追来,我们还是逃命要紧。”
“你……放我下来。”女孩又气又急,在我怀里拼了命的挣扎。不过,大概因为毒发的关系,她在挣扎中并没有用上内劲,否则的话,虽然我看起来比她强壮很多,有很大的可能还受不了她轻轻的一碰。
只是,死丫头,你在这动来动去,我可是很累的。还是,你真的那么想死,又或是,真的想被那个禽兽凌辱?
“KAO…”我忍无可忍,一声大喝,“…你想死是不是?还是,你很喜欢那头禽兽侮辱你……怎么不回答,不回答我就当你不喜欢了,既然不喜欢,就给我安静点。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子很让人讨厌。”
骂完她,我抬起头,克制自己不去看女孩那错愕中带着些许委屈的眼神,然后,我认了认方向,发力向我认为的地方奔去。
记忆中,曾几何时,我也做过同样的事。只是,我记得,当时的天,在下着瓢泼大雨……
思忆至此,天空很是配合的亮了一亮,然后,从云层中,闪出一道我应该是很熟悉的:电光,伴随而来的,便是我同样熟悉的:滚滚轰雷——MD,在拍戏吗,我想什么居然就会有什么。那么,你能不能掉下来个林妹妹给我?
老天当然不会扔个林妹妹给我,我也绝不指望它真能回应我的要求。不过,虽然没有林妹妹,我还是很高兴,因为,在这几乎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在女孩毫无方向性的一阵乱“飞”之后,我,居然还真能找到它的正确位置。
这个它,当然就是笑禽兽的“雕栏院”。
记得某位大人物说过,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句话话的出处似乎已不可考,这位大人物的来历好象也不可究,只是,我现在关心的是,这句话出自什么时代——如果是五代之后,那么,我这一计的成功几率应该还是蛮大的。
唉,管他那么多呢,现在的我,除了走这一步,还能怎么样,虽然我这人不喜欢赌博,可此时此刻,我是非赌不可。
我小心翼翼的沿墙角而行,然后从一扇半掩的木门里钻了进去。NND,很奇怪啊,诺大的雕栏院里,此刻居然如此安静。难道笑禽兽带着他的手下都出去了吗?
呵呵,看来我这一计果然成功了呢。
我再次认了认方向,恩,如果笑禽兽在介绍这里的时候没有耍花样,那么,右偏房该是个绝对安全之所。
我咬咬牙,都到这份上了,继续赌吧。
事实再次证明了我的赌运——看着眼前落满灰尘的床铺,我一颗悬着的心终于可以暂时放下。
直到此刻,我才敢低下头,审视我怀中安静的有些反常的女孩。这一路上,她居然真的没有吵,也没有半分的挣扎,老实的让我都感到害怕。
不知道什么时候,女孩脸上的驼红淡下,只剩下一抹若有若无的晕红。但是,真的,我倒宁可她的脸上仍是刚才的那种病态的驼红,因为……她现在的样子,现在的神态,现在的风情,真的,会让人犯罪!
如潭水般清澈的双眸中荡漾着一波春色,如白玉般嫩洁的小脸上映射着一抹晕红,如樱桃般诱人的双唇间喷洒着一丝甜腻……她这是在挑战一个男人的忍受极限。
咦,不对,肯定不对,就算思丫头受了伤,就算她被毒药迷坏了脑子,她也绝不可能在我面前做出这种任君采摘的惑人姿态。
于是,闪念间,我恍然。
果然是禽兽啊,说什么不会伤害思丫头。他当然不会伤害,他不过是打算把生米煮成熟饭罢了。
女孩所中的,根本就不是毒,说起来,它还是一种药,而且,这药的名字大家都很熟,我们都叫它:媚药,又或是,春药。
嘿嘿,老天爷还真的很眷顾我呢,知道本人还是个童子鸡,就给了我这么个香艳的机会。只是,依思丫头的性格,如果我真的把握了这次香艳的机会,那么,明年的今天,就该是我的忌日了吧?(你们说找解药?春药无解知不知道?那么没常识……而且,就算有解药,你认为我会去找…哦,不对,是能找到吗?)
只我发呆的这一会儿功夫,女孩居然已经像八爪鱼一样的把我紧紧缠住,诱人的小嘴里低声喃着一些毫无意义的呓语。
面对如此香艳,说实话,不动心是不可能的,不过,动心之后,我得到的,却是一种深切的悲哀——现在的女孩,她的妖艳并不是为我而开,我想,现在的她,可能只要是个男人就会要吧。
当然,悲哀归悲哀,人,还是要救的。即使女孩醒来之后将我一剑了结,总算我也做了回真正的男人,也算对得起生我养我的父母了。而且,我能不能救到她还不一定呢,听说媚药这种东西除了能够让人乱性之外,还能增强性能力,女孩原本的能力有多强我不知道,我自己的能力有多强我也不知道,可增幅过的她我能否应付的过来,这一点,我同样不知道。
哦,小姑奶奶,你别撕我的衣服,就算中了药,你不能稍稍淑女一点吗?嘿,你也不能撕自己的衣服啊……
此刻,女孩的力气竟是出奇的大,我几乎四肢全上,才能勉强把她压制在我的身下,然后,便是庞大而艰巨的脱衣工程。
不过,我也应该感谢设计古代女子服饰的先人。因为,在这有些恼人的过程中,我本是高涨的欲焰出现了一点清明,就像在怒海中行舟的人找到了一柄木桨——虽然作用不大,可总算有了一丝抵抗的能力。
当女孩那天造地设般的绝美胴体呈现在我眼前的时候,我的呼吸至少停止了半分钟,这……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也不知道能不能形容,说实话,女人的裸体我不是没见过(其实,现在的男人哪个没看过某些儿童不宜的禁片),可是,我敢发誓,女孩的身体绝对绝对是最美的……
就在我愣神的时候,女孩猛然间发力,竟把我掀翻在床上,然后,她毫无形象可言的骑坐在我身上,身子浪极的在那里顶来顶去。
喂,我裤子都还没脱,你这死丫头能顶到什么?
呜呜呜,告别了啊,我的处男时代……
于是,在我褪下裤子的那一刹那,我毫无准备的那一瞬间,在女孩强而有力的坐势下,我的阳根没入那狭紧、火热而又十分泥泞的腔道之中——我,这是被强奸了啊。
没有温柔的缠绵,没有旖旎的风情,没有动人的甜蜜,女孩那机械化的起伏虽能给我带来感官上的无上舒爽,却无法填满我心灵的空虚——在这一刻,我的感觉,竟是,想哭。
我双手按在女孩的粉臀上,帮助她控制起伏的力道与方向,随着快感的累积,那冲入我脑中的感觉正逐渐蚕食着我灵台的那一点清明。
我咬了咬舌头,虽然这种姿势男人不会累,可同样的也无法避开能让自己升至高潮的敏感点——我这哪里是在享受,我分明是在活受罪嘛!!
称着女孩抛起的那一瞬,我腰上用力,反把女孩掀倒,然后,我抱住她两条结实的玉腿,以我为主动,继续我的“排毒”工作。
挺动间,我的目光不断游走,却不敢落在女孩的身上,我知道,以我现在的克制力,一旦陷入情欲的汪洋,那么,下一刻,我的下场就是精尽人亡。
所以,我的意识也同样游离,去想那些不着边际的事情。
恩,想什么好呢……
一加一等于二,二加一等于三,三加一等于六,六加一等于……KAO,不对,不对,重新来过,一加一等于二,二加一等于三,三加一等于四,四加一等于八,八加一等于……妈的,怎么又错了?
我深吸气,意识开始向外游走,房间外,居然还是一片寂静。虽然我在动作时已经尽量放低声音,可身下的床板在我们动作的时候却毫不合作的发出了抗议的“吱吱”声,在这寂静的宅院中显得非常刺耳。
我心里一惊,给点面子吧,床老兄,我这也是迫不得已,我是在救人啊,你就不能不叫吗?
蓦地,窗外一道电光划过,我突然间发现,我现在的动作,真的很神勇啊,只是,不知道我这样的水平,够不够格去拍那少儿不宜片呢?
机械化的动作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我只感到腰很酸,跪在床板上的膝盖很痛,那在女孩的密处进出的阳根不知什么时候开始竟已没了感觉(但是,幸好还坚硬如柱)。
我抱住女孩纤细的腰肢,稍一用力,重又恢复她上我下的舒坦姿势。
感受着女孩似乎不知疲倦的挺动,我忽然间发现,从开始到现在,这小丫头居然没有叫过一声。从她口中传出的,一直都是低沉的呻吟——连叫床都不会,好没有成就感啊。
而且,唉,疯丫头,你,什么时候才会结束?如果我的感觉无误的话,你已经有了三次高潮。
难不成,你,想,给我来个精尽人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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