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星期的时间就这样不快不慢的过去了。傲天的胸口被缝了38针,有点像蜘蛛的网的样子。现在他除了还不能说话以外,他身体上基本开始正常了。
项云是三天来看他一次的,平时都把他托给自己的妹妹照顾。项云虽然是个黑社会头目,对自己妹妹却是及好的。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把小妹安排到了这个医院工作。现在正好让小妹看着点这个差点让自己掉脑袋的人。
也许,上帝总是喜欢这样的组合,黑社会头目的妹妹不但长的清新可人,而且是医院里的优秀护士,不但人温柔,人缘也好的不的了,实在没办法把她和她那个老哥放在一起。在她的呵护下,傲天的情况越来越好。只是他的眼睛始终是迷茫的张着,很多医生来看过了却始终没有办法让他的情况好转过来。
又是一个星期三,项云来看傲天,见他的别的都不错,只是眼睛还是老样子。这时,项云心里不由焦急起来:难道他变成白痴了?那我要养他到什么时候,现在每天要在他身上花一千多块钱,真他妈的倒霉。真想间,手机响了起来。
“谁啊?”他不耐烦的问。
“云哥,是我,白虎帮有人找你。”
“叫他等着,老子有事呢。”
“我说过了,他说有急事。”
“娘西撇,他老子死拉?急什么及,叫他等着。”项云挂了电话。
手机停了几分种,又响了起来。
“谁啊?”
“云哥,白虎帮的人说一定要见你。”
“他白虎帮算那根葱啊!不见。”不过想了想后又说,“好了,我就到。”项云挂了电话。
走出病房,项云招呼了声站在门口的妹妹,就走了出去。
“老大,他就是白虎帮的人?”来到金威健身中心,马上就有小弟上前来说。
来人是个小弥勒肚的男人,大概三十来岁,长的一副和气相。他就是白虎帮二当家的新红人刘青。以前项云曾见过他一面。
“喝,是你小子啊,怎么长的像黑白无相一样?”
“我?不敢,不敢。”弥勒肚马上明白了项云的意思。
“不敢?那你还催的这么急?”
“我那里敢啊,是我们老大逼我的呢。”
“有什么事?”
“到了就知道了,老大叫我别告诉您。‘
“还挺神秘,那我就跟你走一趟。”项云转过头对一个小弟说,“叫姚琴来,让她穿漂亮一点。”他准备在自己这个损友面前好好表现表现新收的小姐。
不久,穿着旗袍的姚琴扭着腰肢从里间走了出来。只见她轻启朱唇:“大哥,你找我?”
“这身不错,再去拿个包,就像公关小姐了。”项云提了个意见。
“是。”姚琴俏皮的和项云敬了个礼,跑了进去。她的一出现和消失就像调皮的精灵一样,快的让人反映不过来。以至于所有看到她的人都还来不及从被她这一身妖艳的打扮迷倒中脱离出来。她又消失了。
一会儿,她换了身衣服,这次是西装,再加上个公文包,真有点公关的样子。
项云一见她的样子不由笑叉了气。说“小琴,你这样子去不怕吓着小弟们?”
“不管了,我懒的换了,就这身。”说着她抛了个媚眼给边上的弥勒肚。
弥勒肚是老江湖了,知道这眼色的意思要他说话,马上插嘴道:“我觉得琴小姐这身衣服挺洋气。”
“好,既然小刘这样说了,那我们出发吧。”项云朝门口走去。
一路无阻,不久就到了虹口区的金田路,白虎帮主要是靠小姐吃饭的。地面上即使是白天却也是艳花无数,在路上走来走去的,倒成了这里独特的风景线。转进了胡同,便到卡拉OK包厢店。这种点除了叫歌店,也可以叫做鸽店。当然没人会想到它是白虎帮这里的堂口了。
门口几个小弟站着,见到弥勒肚都笑着和他问好:“大肚哥,老大等急了呢。”
“我知道了,现在就进去。”
“云哥,请!”他笑着对项云说,带头往里走。边上几个小弟见他们的大肚哥还叫那个年青人哥,立即认为他是极阔的人。于是也笑着给项云鞠躬。
里面完全没有了外面的看起来那么烂,真是灯火辉煌。大厅边上的沙发上早站起一个人笑着打招呼道:“兄弟,你总算来了。”
一看,他正是损友冯毕齐。顿时也笑着道:“兄弟,找我找的这么急,有事吗?”
冯毕齐走过来后,马上和项云来了个拥抱,对着他说:“我找了两个处的,一人一个尝尝?”
“知道你找我就没好事,难道你有什么求我?”
“还真被你老兄猜对了。”
“说吧。”
“赵润发回来了。”
“他,不是判了8年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谁知道,牢里的说他表现好,给减了刑,提早出来了。”
“你想我作掉他?”
“这到不是,我和他怎么说也兄弟一场。”
“不过,他现在办事有点神秘,其实是他找你,兄弟希望你给我点消息。”
“这个,好说。”
“阿毛,带云哥去见赵大哥。”冯毕齐作了个眼色给项云,然后对边上的小青年说。
小青年就带着项云上楼了。过道里散立着十来个白虎帮的弟兄。三三两两的聊着天,抽着烟,或是打着电话。这边,项云还走着,早有人通知上面的赵润发了。
“发哥,他来了。”一个黑脸厚唇的小弟对着躺着抽烟的赵润发说。只见赵润发摆了摆手,便退了出去。项云习惯性的看了看四周,找到了一个退路。这些习惯都是他几年来,带着兄弟混培养来的经验。有点安心后,他弹了弹烟头上的灰,继续往里走。姚琴紧紧着跟着他,同时也四处张望着。穿着高跟鞋的她走起路来显婀娜多肢,看的四周的小弟们直流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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