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德曼尽着最后一丝努力，正挣扎着向前爬。突然的失明，同伴的惨呼声，让他失去了应有的力量，也肯定让他对我害怕得要死。不，他马上就要死了。

“怕吗？”我一面慢慢的走一面问。

白德曼拼命的爬着，哪里顾得上回话。或许他根本没听见，像刚才的我一样。

从后面看去，他的样子很可笑。我笑了出来。这下，白德曼听见了我的笑声，他爬得更快了。

“怕吗？”我再次问道，语气很平静。

他还是在爬。

我已经走到了他的身旁，一脚踏上了他的后背。“我问你怕吗？”

白德曼用力挣扎了几下，当然挣不开。大概他也知道逃不了了，竟然哭了出来。“别……别杀我……求求你。”

我大感意外。“求？你也会求人吗？以前你欺负人的时候，别人求你，你怎么说的啊？”压抑不住的怒火，使我脚下用力的踢起来。

“……求你，放过我吧……我知错了……”

本来白德曼夹杂着惨叫的哭声，让我舒服了些。我正要停下来，“知错？！……”我又加了几分劲力，狠狠的践踏着。“知错？！——你知道你犯了多少错吗——啊？”

我想起了杨，想起了那些退学的女孩，还有贝贝，以及自己所受到的屈辱。

“你一句知错就可以了吗？”我按捺不住，蹲下来，猛的把刀插进了白德曼的右肩。

“啊——”白德曼叫了一半，就被我抓着他的长头发，用力的将他的头提起，再重重的按到地上。这是我向他学习的。满嘴的泥土让他叫不出来。感觉还不错，我又多来了两次。

“让我一点一点告诉你吧！——你的错误是多么不可饶恕。”

“呜……呜呜……”白德曼只能呻吟着。

“你的嘴，喜欢放屁。”我再次猛力的把他的头提起按下。

“你的手，喜欢打人。”我把他的左胳膊反扭到背后，有力地向上提。直到白德曼发出沉闷的哀号，昏了过去为止。看着他胳膊奇怪的形状，我想应该是断了。这也是向他学的。

“还有腿没动呢……算了，跳到最后吧。”我把他翻过来，找准位置，尽全力跺了下去。

“晤啊——”白德曼立刻醒了，全身蜷成一团，尽管嘴里塞满了泥土，他仍竭尽全力的叫着。毕竟，下身被废掉是不可能不痛的。

我没有兴趣再折磨他了。我把小刀刺进了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