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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者》第二章 奇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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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玉门关,众将士已出迎,我遂上校场讲了番鼓励之语。入了指挥部,我把李恢等人向白虎军团众人介绍了一下,跟着让李恢与李广进入第四与第五兵团。接下来几天,我又把大部分骑兵编在马瑛与刑天的兵团中,众将问我原因,我道有军机要事暂不可说,他们也就不再问了。待了十来天,我回庆天府去了。

回来后,亲兵道有一叫齐久的人已等我两天了,但不肯说为何找我,我一听转念一想,忙请他到书房一叙。我在书房中约等片刻,亲兵就带了一个矮小精悍之人入来,我命亲兵退下并掩上门,接着对那人道:“阁下可是巧手斑家西北管事‘齐天杀棍’斑久?”“正是,常将军,我奉我家小姐之命来此与将军磋商兵器买卖之事。”“不好意思,有劳你在此等我两天。”“无妨,常将军一人统率两军,当然是很繁忙的了。”“不知斑管事欲买给我哪些武器?”“都是我斑家新制的兵器装备,还有小姐已正派人送来的新式武器——爆炸箭,是仿照穿阳箭而来的,不过威力却只有近丈。”我听后大喜问道:“那何时可到?”“一个月左右,还有一些别的武器。”“好,多谢斑管事。”“这都是小姐吩咐的,我只是听命行事罢了。”“管事客气了,以后我军还要与你多来往呢。”然后我叫人去请来那油猪钱贡,遂介绍两人认识,以后就让他俩商谈买卖一事。

一天我巡视军营时来到马场,忽见一马奔驰急快,众马见之无不闪于一旁,我问道:“此马是何人所有?”韩信道:“此马为原蒙将军的座骑与大宛名驹所生,只有两岁,性格暴烈,无人能骑之,一声啸音,群马皆惊。”赵云这时道:“小薛与樊都统曾试过,但都被其撩倒于地。”我笑道:“竟有此事,看我来降服它。”我跃进马场内,向其行去,只见其全身黄褐色斑点,宛如一支野豹,我靠近它,它一声嘶鸣双前脚直向我面门踢来,我身形一晃已上其身,它前后上下乱蹬欲让我坠下马来,我运功犹如泰山压顶使其跪于地上,它挣扎片刻都无能为力,我道:“你可服我?”它似听懂我之说话,一声啸后点了下头,我收回劲让其站起,道:“跑啊!”然后其化为一道黄光直冲出马场,一阵疾风之行后,我才回来,这时众人上前恭贺我得此宝马,我对其道:“你以后就叫呼雷豹。”它长嘶一声,非常兴奋似的点头不止。

过了两天,耶藏带回三封丁原与西凉私通之信,我看后狂喜,终于有借口把兴安府拿下了,随后褒奖其一番,命他休息两天再去亚古拉那训练队员。接着我把凤吟雪,秋归辛,韩信三人请来,让他们看完信后,三人也喜出望外,我遂与其等商量如何进攻。接着两天我就命全军整装待发,而这时丁原竟派人来请我3月18日去兴安府一叙防守边关之事,我这下又兴奋不已,与韩信等人商议过后,本欲带齐全军,现在就带赵云与周勃的两支兵团外加蒙怡的新兵前去,同时通知在玉门关的马瑛与刑天,令两人率部悄然去兴安府外五十里处驻扎。

神武历1995年3月13日近黄昏时,我率军赶到兴安府,令兵驻守城外,随后带三百亲兵直入府内。兴安府知府丁原和俩位警备团兵团长符建,费乱在府衙内正商议着,忽闻我已来到的消息,符建道:“我们还没准备,这可如何是好?”丁原道:“怕什么,他的军队没有进来,我们就把他在这杀了,然后你俩率部把他的军队灭了,军无头不行。”费乱道:“不过听说他武功不在蒙括,马腾之下,只怕我等不是其敌。”丁原道:“那就请他吃饭,暗中在酒中下药,不就行了。”然后问一边的谋士邓芝道:“邓先生,你看此计如何?”邓芝忙道:“丁大人能在片刻之间想出如此高招,真令在下配服。”丁原笑道:“连先生都这么说,那就依计行事,也好让那纳西族知道,没有他们我也能搞定常啸天。”符建与费乱道:“大人英明。”丁原遂道:“出府接常小子去。”

丁原出府衙迎接我们,进了大厅各自坐下,丁原开口问道:“常将军,我约你是在3月18日,不知你为何提早前来?”我心想就怕你到时有什么古怪,先杀你个措手不及。口中遂道:“哦,丁大人,我提前来此也不过是早想与你商议这西凉之事,你不会介意吧。”“那有,常将军,一路奔波,应已疲倦劳累,先上饭菜,吃过后再休息,有关军务留待明日再说,你看如何?”“好”随后众人走向饭厅,在就坐时,那邓芝趁机塞入一小纸于我手中,我坐下后用透视眼看到其上有四个字‘酒中有毒’我向其一望,点头示意,然后等饭菜上桌,我用传音术告知雪寒青不可喝酒。不一阵,丁原道:“常将军,这有我珍藏多年之上好醇酒,今日特为你而开。”然后他一手下端上一壶酒,他接过后就倒于我面前杯中,道:“常将军,请。”我道:“我这人平时很少喝酒,但丁大人如此盛情,我就却之不恭了。”随后拿起酒杯一干而尽,在座的邓芝以焦虑的眼光望着我,我接着道:“好酒,果然是极品。”丁原遂道:“常将军,再来一杯。”他又替我加满,我也拿起喝之,这时他道:“常将军,你这位手下是否也喝一杯尝尝?”“不用,他不会喝。”丁原也就不再说了,接下来众人开始吃喝,我也再喝了两杯。

这时丁原道:“常将军,经两场大战而名扬天下,还为两军团军团长,真是年少有为啊!”“不敢当。”他遂道:“不过现今朝中一片混乱,将军也无再大作为,只能镇守边关,除非有明主你才可叱咤风云。”“那丁大人认为那位藩王是明君呢?”“当然是六王子鲁王。”“他,我看还算不上吧。”“那常将军觉得哪位可以?”“我只是一介军人,除了听皇上旨意,其他一概不理。”“好,不过你马上就要真的不理事了。”“丁大人此话何解?”“你运功试一下。”我假装运功面色一变道:“酒中有毒,丁大人,你为何害我?”他道:“谁叫你为陇州两大军团长,除掉你后,再引西凉兵入侵,到时帝国大乱,我王可为之。”话完,他与符建,费乱笑了起来,我这时恢复神情道:“你想得挺美,可惜遇到了我。”他一听脸霎时变白道:“我明明见你喝下毒酒。”我淡然道:“区区尘埃,又有何妨。”符建站起道:“不可能,这毒是鹤顶红等绝毒再加星宿派的奇毒,你不会没事的。”我道:“果然是上好补品,你也尝尝吧。”我张口喷出一道水箭直射入他微张的口中,他大叫一声,往后倒下,翻滚于地上。一旁的丁原闪身离座道:“杀了他。”其那手下待要上前,雪寒青已飞身跃去迎之,丁原见此忙与费乱两人攻向我,我不离席,单掌轻松的化解两人之攻势,右手夹菜食之,嘴中道:“如此美味,怎能放过,邓先生你也吃啊,不要浪费。”那邓芝虽不会武,但气闲若定,听我一言,也动筷夹菜了。这时雪寒青与其相斗数招,见不能拿下,遂拔出腰中软剑,一招‘三分寒光’,再一记‘一剑三分’把对方切成三块。

我见他已毙敌,遂左右双掌齐出,一招击中两人的胸膛,二人倒于地上,说道:“邓先生,没有让你倒味口吧?”他摇头道:“还好,常将军果然神勇无敌。”“多谢邓先生刚才告知我酒中有毒。”“常将军无需多谢,你喝下那酒不也毫无损伤,我是多此一举。”“这倒不尽然,先生与我从没谋面,却有相助之情,我喝下酒时,你露出焦虑之色,我当铭记于心。”这时那在地上打滚的符建一声惨叫,只见其七窍流血而亡。我摇头道:“如此上好补品,却无法消受,可惜啊!”邓芝接道:“象常将军一样百毒不侵的又有几人?”这时,地上的丁原挣扎的道:“邓芝,你这个判徒。”邓芝道:“我是华夏人,不象你们这些人甘为荣华富贵而引他族入侵。”他又问道:“常将军,现在如何?”“你与寒青带人把这封住,随后派人出城通知军队向警备军营所在地去,等我前往号令。”两人就走了出去。

我对地下两人道:“怎样?”丁原嚷道:“你没有证据,不能杀我。”我遂从怀中掏出那三封信道:“除了这外,我还有皇上密旨,你那上京的手下是我干掉的。”他一下无话可说了,沉默片刻突道:“我虽会死,你也活不了多久。”我道:“怎么说法?”他嘶声道:“我不会告诉你的,咱们地狱见。”“你以为你不说就行嘛。”我一掌把其吸来,运起逆天邪功,瞬息之间他整个人瘫倒于地,我口中道出:“原来明天西凉兵就来了。”地上的费乱道:“你怎么知道的?”我说道:“他的记忆告诉我的。”他惊叫道:“你不是人!”我上前邪邪的笑道:“这可是你们先惹我的,告诉你乖乖听我话,否则就让你生不如死。”只见他拼命的点头,嘴中道:“我知道。”而他的裆下已留出了水,我一把提起他,就走了出去。

到了外面大厅,雪寒青与邓芝还有两个亲兵已站在厅内,一见我就道:“将军,一切已受控制,也派人出城传信了。”我道:“好,丁原死了,这家伙就带去他军队中。”然后一甩手把费乱扔向两亲兵处,邓芝这时道:“常将军,除了那两支兵团,丁原还在别院养了两千人的武林高手。”“无妨,想来他们都是华夏人,为钱所惑而已,我只要把丁原与西凉私通之事告知,其等当不为所变,你现与我去他的密室多拿几封书信,然后就去别院。”随后我与他俩去了丁原的卧室,打开密室之门,走了下去,三人就各自拿密信,我拿了最近几封就去取下墙上的一柄剑,拔剑出鞘道:“果然好剑”一旁的邓芝道:“此剑名长虹,是鲁王所送,其极至爱惜。”我道:“我正缺一把称手兵器,此剑就在我手中一展光芒吧。”接着回鞘挂于我腰上,与另两人走了出去。

来到城外别院,邓芝叫人把所有人请至空地上,等他们来齐后,邓芝遂道:“丁原已死。”众人一听遂喧闹开来,我见此也想给他们个下马威,一掌贴于邓芝背上,嘴中发出啸声,一时之间,地动屋震,两千余人纷纷摇晃,倒于地上,只有二三十人勉强支撑着,我停止啸声朗声道:“我是白虎军团与战豹军团的军团长常啸天。”有人喊出:“血战狂神”“正是本人,那丁原私通西凉欲攻我陇州,我现已除之,这有他与西凉私通的信件你等可以一看。”我随手飞出手上之信件一一落与几十个人手中,有人看完后怒道:“他竟与那无道暴君‘天下第一恶人’董卓勾结,该死。”众人一一传开,纷纷骂之。我道:“大家听我一言,而今西凉兵已向此而来,希望各位能助我一臂之力,战后我当重谢各位。”“没问题,常将军,就算不给钱,我等也会尽力,以补我等识人不明之过。”底下众人群情激昂的叫到,我喊道:“安静,听我说。”他们才停下话语,我接道:“在这之前,还有一事,就是你们之中有百来人甘心为丁原所用。”“谁,杀了他,卖国贼。”我遂一一道出名字,而他们都为我刚才一啸所震,一时无力,然后邓芝也叫了院外的百名士兵入内把他们这些人绑了,余下众人就个个痛骂不休,过了一阵这些人恢复了功力,纷纷站起,我道:“你们跟我来。”一众人等浩浩荡荡走出别院。

在路上我边走边想这两千人武功大多在五六流之间,只有那几个没倒下的有四流身手,以单兵作战能力他们比兵士强上许多,但整体配合就不行了,混战应有所为,等会万一有事,就让他们上。到了我军队所在地,遂命令其等跟我前往警备兵团处,这时邓芝对我道:“常将军,刚才被你所擒获的人中有一叫巴兴华的,他与我相交数年,虽是鲁王之人,但他也不欲引西凉兵入侵。”我翻了下丁原的记忆就道:“好,你带他上来。”邓芝忙下去把人带来,只见一尖嘴猴腮之人尾随邓芝前来,他一见我就道:“常将军,在下巴兴华,人称百灵鸟,原是铁鸽门中人。”我在江湖上听过这个门派,武功不高,打探消息倒是很在行,我遂道:“刚听邓先生所言,你也不愿其等所为。”他跪下道:“常将军,我虽是一卑微之人,但也深知民族大义,我愿为将军做事。”“好,现今西凉兵已来,你可愿去打探其行踪?”“小人愿意。”“那就去吧。”他走了下去。我也趁空叫蒙朵跟上一防其遇险,二防其与敌人串通,毕竟人心难测,还是小心点好。

接着我率军直去城外军营驻扎地,到了营门口,命守卫去召集所有人等于校场汇合,我令军队在营外把守,不得让一人而出,随后带着两千人押着费乱进营。过了近半个时辰,所有兵士才集合至校场,议论纷纷,我在台上喝道:“肃静。”他们停下话语,我接着道:“我是白虎军团与战豹军团的军团长常啸天,来此地是为了捉通敌卖国的丁原,与你们两位兵团长,丁原和符建现已伏法,剩下费乱就让他说于你们知。”费乱被押了过来,我对其道:“好好说出来,饶你不死。”他哆哆嗦嗦的把事情一一到来,底下众将士一片哗然,我朗声道:“各位,听我说。”众将士收声,我跟道:“你们也是我华夏帝国子民,当不愿见外族入侵,而今西凉兵已压境,但你们军中还有不少叛乱党羽,我希望你们放下兵器,等待我们查明。”这时下面有人道:“干吗听你的,费兵团长说不定被你所迫才乱说的。”我传音于雪寒青,他纵身跃下,一道白影闪入人群中,提出一人回至台上,我这时道:“你应也和他们一伙吧。”他不敢言语,我又对下面道:“各位,如果你们想证明你们清白,放下武器,抵抗是毫无用处,你们也应知我身边这两千人原是丁原请来的高手,还有营外我战豹军团已包围此地。”他们听完,只得一一放下武器,我叫人上前收下,再命其等坐于校场上,叫两千人看守,接着令营外军队进来休息,遂命雪寒青与几十位武林高手在费乱的口供下顺藤摸瓜揪出叛徒。

子时过后,我回到府衙,在邓芝指引下一一把衙门中人清理,留下没参与之人。接着坐于堂内与赵云,周勃等人商量迎敌之事。过了一会,蒙朵已回来在外用传音术告知我,我让其下去休息,再过一阵,巴兴华进厅跪道:“常将军,我已打探到西凉兵已过长城,约五万人驻扎在离这百里之外,明日晚前应能赶来。”我道:“好,你先坐一旁。”他起身而坐,我道:“你们有何看法?”樊哙嚷道:“明天杀他个片甲不留。”赵云道:“叫白虎军团赶来一起迎之。”我问邓芝道:“先生如何看法?”“以我军趁其疲惫之师,再加那剩余的警备兵团,应无问题。”我道:“那还会有大损失,黑武帝国或会在今年趁我刚掌军团时攻来,我不欲在此地伤兵折将。”随后我问巴兴华:“这百来里路内有何隐蔽之所?”他回道:“禀将军,在城外六十里处有一片森林与山峦应可埋伏。”我寻思一下朗声道:“想来西凉兵不知此地已出变故,其不会小心前行。”然后我道出一计,众人连声称好,我就命人快马赶去马瑛与刑天两兵团驻扎地,令其二人急速赶至那片森林处,让西凉兵通过,等我的下部指令。我派出人传信后,邓芝道:“不知将军派谁前往西凉军中报讯,想那四大恶徒,八大恶棍个个非等闲之人,狡诈无比,需机智过人,灵活多变之人方可成事。”我道:“这回由我亲自前往。”众人一听皆惊都纷劝言,邓芝出言道:“不可,将军出马,如有不测,我等该如何是好?”赵云道:“老大,我去吧。”我摇头道:“你等无须多言,我意已决,以我之易容术再加上武功,就算被识破,也能逃出其军中,为了众兵士,我当行此险着。”邓芝道:“将军果然爱兵如子,难怪无往而不利,我等也只能静守你之佳音。”我道:“不用再说这事,讨论一下明日如何出兵吧。”众人又商量了半个多时辰,才各自回去休息。

我叫巴兴华留下,他这时道:“将军,明天还是我去吧。”“不用再说这事,我有另事问你,你为何加入鲁王营中?”“我本为铁鸽门二弟子,我师父过世后,大师兄杜振华接掌门户,他被鲁王收买,带领众门人投到鲁王下,我与一般弟子都看不惯鲁王之所为,只有少数大师兄亲信才甘心为其卖命,现今他竟与外族勾结,我会命弟子转投将军门下。”“好,不过我另有一计,就对他人说你已死,然后你暗地传讯于可靠弟子让他们与鲁王虚于委蛇,这样又能获情报,还能知其动向。”“将军好计,我马上去进行。”他走出后,我也回房了。

天亮后,我命人紧守城门,不得放人出入,然后我派人告知百姓有西凉兵到来之事,他们听后得知有我镇守,才无惊惶,我遂让警备兵团的家属们去军营处劝说兵士们。在众人哭诉中,不少受惑将士被感动,道出串谋之人,到了申时所有叛变者已被拿下,剩余一万五千余人,我命人发还武器,准备战斗。

黄昏时分,有探子告知西凉兵已至城外十几里处,我遂单身前往,在路上化成丁原那手下乌廷。

来至西凉军营外,道出是丁原所派来的,门卫进去通报,过不多久,他出来带我入内。走到一营帐处,士兵让我入内,我进去后见有三人坐着,有四个亲兵立于两旁,还有一人站着问我:“乌廷,你怎么来了,叔父呢?”我据丁原之记忆此人是其远房堂侄丁刚,他来自于百会镇,应是那风铃的老公,可惜却误入歧途。我扬声道:“拜见三位大人,主人命我来有要事告之。”遂跪下,居中一人道:“我是西凉华雄,这两位是李肃与徐荣,丁原叫你来有何事?”我抬头道:“主人为防消息外露已封锁各城门,而兵营中有多人不肯降服,特命我来请西凉大军在此休息,明日凌晨卯时直攻警备军营,防卫兵也会换成自已人,杀他们于睡梦之间。”一旁的徐荣道:“凭我西凉精兵,又哪用偷袭,现在就杀过去。”我忙道:“主人也知西凉大军之神威,但怕有人逃掉,那就不妙了,鄙主人已约那常啸天18日来此,到时还要除之,请三位大人明鉴。”三人沉思片刻,华雄道:“有些道理,李肃,你看怎么样?”“可以为之。”华雄接道:“好,你回去告诉丁原,依计行事。”我道:“是,我这就回去禀告。”

我站起身正待离去,那李肃突道:“慢”我忙道:“不知李大人还有何吩咐?”“我看你奔波来此,必有些口干舌燥,喝点酒吧,来人上酒。”一亲兵端上一酒壶和一酒杯,我道:“多谢李大人的美意。”随后就一口干了一杯,再倒一杯干下,接着道:“三位大人,那在下就告辞回去了。”我见三人不再作声就走出营帐。等我走后,徐荣问道:“老六,你干嘛请他喝酒?”“我想看看他是否心中有鬼,但他却毫不犹豫的喝了。”华雄道:“那这酒中?”“老四的毒药,半个时辰左右发作,足够他回到城里报讯。”“那他不死定了”“死个手下而已,那丁原能奈我何?”徐荣道:“老六你不愧为‘损人不利己’。”“当然,否则我哪能与你‘狂狮’并列八大恶棍呢,不过我等还是不及名列四大恶徒的‘凶神恶煞’华大人啊。”只见居中的华雄煞气外露,一幅受之无愧的样。

我一路回去时心想这帮恶人果然名不虚传,阴险狠毒,要换了他人肯定会露出马脚,幸好是我这曾与老字号温家的人和苗疆毒尊学过毒术,当毒药为补药,还有我拥有的天心意识,否则必死无疑。回到兴安府,众人见我安然而返都兴奋不已,我叫人于天黑后传讯与马瑛令他们三更时从后突袭西凉兵并趁乱放火烧军营,而我由前面夹攻。接下来的时间我们就准装待发,只见营中众战士个个磨拳擦掌,而蒙怡手下的新兵更是焦急万分,只待立功。我见此情形,就让一些老兵去指导一下,必竟太紧张冲动不是件好事。

二更过后,我率兵出城,徐徐往西凉兵驻扎地而去,直见到其营后有火光出现,我叫道:“冲”拔出长虹剑骑着呼雷豹当先杀入敌营,众将士也随后蜂拥而来。华雄等人出帐一看,各处起火还有喊杀声,华雄问一巡逻兵何事,那士兵忙道是华夏帝国军队来袭,他听后大怒,一步跃到丁刚身旁道:“是你叔父出卖我们。”“不是,他不会的。”华雄不听其解释,兜心一爪,就把其心脏挖出,扔于地上道:“跟我迎敌去。”一旁的李肃忙道:“将军不可,想那帝国军队有备而来,我军却无防御,四面火势也越来越大,我看还是逃走吧。”华雄一看身边也就两三千人,他道:“好,大家杀出去。”遂上马率士卒向外突破。

经过两个多时辰的厮杀,我下令收兵清点战场,这时太阳也已出来,只见到处是西凉兵的尸体。留下部分军队打扫战场,我就带众将士回府,老百姓早已聚于门口,热烈欢迎我等,进了府衙后,我命众兵团下去休息,然后就忙于府内民事政务,幸有邓芝等人帮忙,才稍送一口气,黄昏时分清场军队的周勃来告知敌死伤47635人,而我军死732人,伤2116人,这些死伤之人多为原警备兵团的人,众人听后大喜,以最少的损失让敌人几乎全军覆没,而这一仗后被称为‘午夜焰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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