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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者》第四章 剿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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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得知关于黑武帝国备战西线的消息时,兴奋不已,最少在一年内应无战事,但为防万一还是让白虎兵团加强戒备,命探子仍注意黑武帝国的军队动向。而这时朝廷又送来二百万两银子给兴安府民政之用,我拿一半用作水利工程,引黄河之水直至庆天府,使一路之上的荒地变成农田,再派人到内地宣传,吸引来不少百姓,而另一半用作军用,以及开办文武学堂,重金聘请老师,还让军中有名之将与府衙中人去兼课,当然也让些将士去听课,庆天文堂堂主秋归幸,庆天武院院长韩信与黄忠。由于各地的百姓拥至,庆天府在半年内已近七十万人口,而兴安府也有二十几万人口,同时参军人数也大大增加,大街之上到处贴满我的画像,而且是我穿小兵装的样,下面有横幅写着‘你想成为一代名将吗,就算是小兵也有当大将军的一天,请加入军队吧,它会让你梦想成真的’,这些都出于那李鸿章之手笔,而我那绰号也是他起的,因此就让其统管征兵之事。由于参军人数的大量增加,害得秋归幸三天两头往我这跑,埋怨没有多的劳动力开发北方农田和水道建设,我只得抽出两个兵团轮流去加入建设,由于资金还是不足,我就把一些逍遥洞府的珍宝委托常来庆天府作生意的玄金府兴汉金铺老板胡汉山卖掉,他的孙女也见过几次,熟络了起来。

在这期间,我让灌婴率领新兵组成战豹军团第五兵团。同时剩余一万新兵编为庆天府第二警备兵团,由李广率领与李恢的兴安府第三警备兵团去黄河旁训练,因陇州中间有黄河为分界线,由雍州而来直至凉州,而两岸各有三府,为了以后的战斗要扩建一支水军。同时薛刚也把在兴安府召的新兵加上庆天府的新兵凑成一万人成为兴安府第四警备兵团,多为骑兵。而我那支近卫队武艺也大有提高,通晓些阵法,再也不是一群乌合之众了,我还从其内挑出武功最高的十人,各统一路人马,而这十人我也分传其绝技融各派武学的刀,枪,剑,戟,棒,拳,掌,爪,指,腿,我称其等为新十强武者,欲与那旧武林记事录上的十强武者一比高下。而他们的统领雪寒青武功已至三流土阶之颠,随时可成二流好手,我也传其四象会元功的劲风腿:风中劲草,捕风捉影,风卷楼残,路转风回,巨风怒嚎,霹雳旋风。另外在这群人中发现一位可造将材,能文能武,人称‘八纹龙’舒进,遂把其收于军中,还有三位水性高手:‘浪里白条’王顺,‘滚滚波涛’杜二娘,‘一江春水’向东流,其中向东流原为武林五十五大势力的排教中人,因不耻教中所为,而逃离流落至此,颇有些领兵之道,我让其等编入李广之兵团内。

而这段时间内,我与凤吟雪朝夕相对,感情日以加深,但因其一向守礼再加有个拖油瓶小倩在,我也无法施展;穆桂英也仍是无啥寸进,我也不能一直往伤兵营去;至于马瑛,我去了兴安府数次,查看军队与民政之余,与她略有纠缠,但也未至最后一步。我也只得夜里全扑在暗影杀手组上,训练出二百人,其中一百人精擅暗系魔法,称为暗组由亚古拉统领,主要探听消息之用;而另一百人精通杀人技巧与东瀛忍术,称为影组由耶藏与蒙朵率领,主要是暗杀之用,而他们无名,只以编号称之,不过还没有达至我的要求。在这群杀手中有一人,他就是那百会镇铁匠铺的刀仔,名叫古刀,父为大漠快刀客古苍,由于我派人把丁刚的尸体带给了风铃,她道若有人杀了华雄就嫁给他,因此刀仔来我这,他只会刀法,我看其为一痴情种遂让他加入暗杀组,希望假以时日能去西凉杀那四大恶徒之一的‘凶神恶煞’华雄,而他的代号为影组53号。

到了十一月,已不用担心黑武帝国的侵攻了,同时据探子的回报,黑武帝国的军队与西斯罗帝国的军队都已聚在两国之边疆上,看来在所一战已是难免,到时又给我多一年的时间。我高兴之余与韩信,简雍,凤吟雪商量了一下就召集了战豹军团的众将领。他们在大厅上议论着会有何事,我走进厅堂,坐上正中间的位上道:“各位将士们,可知我召你等前来有何用意?”众人纷纷摇头答不知,我遂道:“经过半年的训练,各兵团的战斗力也有了提高,我和韩将军,简参将,凤居士商议之下,决定出兵大兰山剿匪,一来以示训练成果,二来也为百姓除害,让通往雍州的道路畅通无阻,各位觉得如何?”众将士听完都兴奋不已,呼延赞嚷道:“将军,这任务就交给我了,也让在兴安府的老刑和小薛,还有玉门关的小赵与小狄羡慕我一下吧。”他一说完,那樊哙跳出道:“将军,这任务我来,半月之内搞定山上所有盗匪。”“我只要十三天就行了。”一旁的呼延赞叫道,樊哙也不甘示弱道:“我十一天”“我十天”“我九天”“我八天”韩信这时道:“停,你们再说下去,不用出城就搞定了。”旁边众将都笑了起来,随后我道:“这样吧,你俩各率三个联队由我带领前去如何?”“好”两人异口同声道,然后各看对方,呼延赞道:“到时看谁厉害。”樊哙道:“不要给人打败哟。”两人回到位列中,我这时道:“灌婴你也率三个联队前往,让新兵有些实战经验。”他答道:“是,将军。”我道:“其他部队就留在此地继续训练,没意见的话就散会吧。”众人皆纷纷离去。

11月11日,我率领二万士兵向大兰山而去,这回的首个目标是撼动山的烧天寨,去年这时我应魏延的叛变而撤军回去了,这一次我一定要把陇东一带的匪盗消灭。行了五天就进入了大兰山脉,据探子调查,撼动山的烧天寨寨主黑旋风周仓,手持精钢斧,武艺不错,其身边有一位谋士叫伊籍,他们这一伙人约有近万人以劫富济贫为主,但在我的管辖内不管是哪种人要吗投诚,要吗被杀,没有别的路可以走,除非逃到别的地域去。还有两股匪徒,一伙为斧头党,约八千人,为首的惊工斧余破山和其弟夺命飞斧余暴良;另一伙是横行帮,时常流窜,无固定地,约五千人,都为马贼,帮主纵横一枪乐利已。

在山内走了两天,已渐至撼动山,我命樊哙为先锋,这下他精神振奋,威武十足,接着他的先头部队碰上了首股敌人,不到半个时辰就消灭了大部分,敌首被其斩杀,只余几十人逃了回去。这时呼延赞来提意见,我遂让其与樊哙换了一下,搞得樊哙不爽而退,我只得与其道还有两伙盗匪,有的是机会。跟着不到半天功夫,呼延赞也碰上了敌人,战了半个时辰也让盗匪大败而退,敌统领也被其击杀。

憾天山的烧天寨内主堂上,满脸黑胡的周仓接到两位副寨主被杀的消息,哇哇大叫道:“欺人太甚,看我亲自去把他摆平。”一旁的伊籍忙上前道:“寨主,我军十停中已去四停,而官兵来势汹汹有两万人,寨主下去恐非其敌手。”“那军师有何妙计?”“想来这次官兵应来消灭所有的山内帮派,我们可与斧头党,横行帮一齐对抗,或有胜算。”“你让我与那个贼胚子余破山和卑鄙无耻的乐利已一伙,我倒宁愿独各下山迎敌。”“那只有投降或撤退了。”“撤退那是万万不行,我在这经营十数年才有此基业,怎能弃之而去,至于投降也辱我黑旋风之名,军师还有何高策?”伊籍叹了口气道:“没有了,不过听说那常啸天惜兵如子,对百姓也爱戴有加,还开括水道,让老百姓开垦农田,搞得有声有色,我们如去投靠,或许会有番作为,比在山中打劫要强多了,寨主请三思而行。”周仓嚷道:“那我两个副寨主和四千手下不就白死了,传出去有辱我之名声,我现下去与那常啸天单挑,如果他能让我信服,我就降他,如果他不敢应战,我就杀他个痛快,也不枉此生啊。”他一说完就命人去召集人马,而伊籍也只得跟着下山迎敌。

呼延赞又行了十来里到了憾动山下,正好遇上周仓带着手下冲了下来,呼延赞叫道:“来者何人,俺呼延赞不斩无名之徒。”只听对面周仓大喝一声:“你爷爷我黑旋风周仓是也,竟敢侵我烧天寨,让尔等知我的厉害。”呼延赞吼道:“废话少说,来吧。”他飞身纵上前,那周仓也跳了出来,二人就在两军阵前一决高下。只见一个尽展双簧锏法,而另一个施开地劫斧招,打得满地飞尘而起,相斗十数招,樊哙带兵赶到,一见两人之战就看出呼延赞已有些不支,他手持双刀上前喊道:“老赞,闪在一旁,看我来杀这厮。”呼延赞道:“有我在就行了,你凑啥热闹。”他说话之间,被对手一斧砍伤其左臂,樊哙叫道:“你已不敌他,退下。”说完施展风雷八斩刀技直卷向对手,只见周仓毫不犹豫,一斧挡住樊哙攻势,嚷道:“你俩一块来吧。”然后其手中精钢旋风斧发出撕风之声,与两人斗了个旗鼓相当,这三人一战看得两旁士兵目瞪口呆,在前列之人也被战圈气劲震得直往后退。

当我来到两军阵前,就见到三人之恶斗,我问一旁士卒得知那人就是烧天寨寨主黑旋风周仓,心想:此人武艺不弱,虽也是四流木阶,但其招式之巧妙与内力的火侯均在呼延赞与樊哙之上,难怪二人合力都无法取胜,看来我要亲自降服此人。我朗声道:“住手。”声音虽不响,但直入相斗中的三人耳中,呼延赞和樊哙听到后跳出战圈,我施施然走至周仓身前,他也向我打量了一下,遂问道:“你是谁?”一旁的樊哙嚷道:“兀那贼子,听好了,他就是我们战豹军团与白虎军团的军团长常啸天常将军。”周仓道:“你就是常啸天,看你斯斯文文的,也没有怎么样利害嘛。”呼延赞这时叫道:“你这匹夫,我老大一出手,你就等着受死吧。”我挥手让两人别再出声,随后对着周仓道:“你刚与他俩打了数十回合,先运功回复元气,再与我动手。”他道:“不用,以我之双斧对付你绰绰有余了。”我道:“那这样吧,我也不占你便宜,我站于此地,不还手,三招之内你只要能让我移动一步,就算我输,怎么样?”他道:“你输了,怎么办?”“只要有我在一天,绝不让任何士兵再来大兰山围剿。”“好,这话可是你说的,你也不能在三招内动手。”“不错,我常啸天的话从没有食言过。”

“那我来了。”话随声落,周仓就运起浑身五成功力向我正面直斩而来,我下半身无动,上身一弯,就闪过其招,周仓收势往后一退,运起天煞真气,手持双斧飞身跃起直落下我处,我身一晃,整个人扁了一半之多,在其两斧之间差过,他收回招后,聚起十成功力,双斧施展地劫斧技中的杀招‘地劫暴锋’,一腿也蹬出人道脚法中的‘开山辟道’,以无所可挡之势攻向我身,我微微一笑,在厉招扑面时,施出‘下三滥’何家的独门绝技‘化零为整’大法,整个人散了开来,等周仓收不住势冲过我原位时,又合并为一立于原处,嘴中道:“三招已过,你接招吧。”他还没有回过身,我已单掌贴于其背,他欲挣无力,只能运功于后背之上,片刻过后,我收回手,他回转身望着我,我笑道:“还要再打吗?”他‘扑通’一声跪于我身前埋首道:“常将军武功超凡,还助我一臂之力,小人我佩服得五体投地,愿加入将军的靡下,万死不辞。”刚才我没有伤他,还提高其功力至三流水阶,还证实了我的判断,我起先用四流木阶的力量却能躲过攻击,只要以完美招式与智慧配合又怎不能以弱胜强。我遂道:“起来吧,以后你就是我手下的一员勇将了。”

周仓站起声对其手下嚷道:“我已归常将军靡下,你们怎么说?”众人道:“我等也愿归降。”我与周仓道若有人愿回家的就送银两让其归去,但他对我说那些手下都受战乱影响,无家可归,我就把他们都收了下来,在周仓的引见下我识得伊籍,还从周仓处知道其对他说的一番话,而且这批山贼的布阵行军法也出自其手笔,否则哪有山贼在危临之时仍拼死抵抗的。我暂时没给两人军衔,等回到庆天府召了新兵再加他们原来部下,组成一支兵团后再任命。

在大兰山南部的山脉中,斧头党的几位首领正议论着官兵剿匪之事,这时忽有人进来报告憾天山烧天寨的周仓与官兵打了两场仗之后就率众投降了。大头领余破山听完道:“那黑蛮子整天说自己如何神勇无敌,这回倒降了官兵,真是笑话。”一旁的余氏三雄十尾九凶的余志道:“大当家,让我们兄弟出马,保管叫那些官兵抱头鼠窜而归。”在其旁的两个弟弟余勇,余味也道:“对,凭我们三人就足够了。”这时二当家余暴良道:“大哥,我看情势不妙啊。”“怎么说?”“那官兵有近二万人,再加周仓的部队足有两万五千人,如果官兵刚进山来,我们三帮联合或可敌之,现在只剩我们与那乐利已,以他的性格多数北窜到黄河对岸去,只剩我们区区八千人绝不是其对手。”余志这时道:“二当家,怎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以我等手上之斧定杀得那官兵屁滚尿流。”余暴良轻藐的对其道:“想那常啸天血战玉门关杀敌万余,那勇将魏延也被其所杀,还一人独闯西凉军营,论资排辈天下恶人尽在凉州,就你们那点功夫上去替人擦鞋都不够。”余氏三雄正待再说,余破山喝道:“别说了,二弟,你看该怎么办是好?”余暴良沉思片刻道:“我们只有放弃此地而走,如果退向雍州有强大的地道盟连云十三寨,恐怕难以落脚,只有往南面的玄金府去,那里山脉甚多,虽没有大量人流,但其府官兵势弱,我们尚可生存。”“好,就按你的计划去做,传我之令立刻撤退。”

同时在大兰山北面的横行帮临时巢穴内,乐利已接到周仓的投降消息后沉思不语,两大护法之一的月缺刀度边关问道:“帮主,现今怎么办?”而另一位护法日蚀圈方成式嚷道:“当然是联合斧头党南北夹击官兵,打他个落花流水。”乐利已道:“那斧头党的二当家余暴良肯定会建议逃走,就算合我两帮之力,也难以抗敌。”度边关遂问道:“那我们也撤吗?”“对,往黄河对岸的博德去,在那我们当可无忧,谅那常啸天没有朝廷的命令也不敢过河追击,现全部出发直渡黄河。”

当我得知斧头党退至玄金府区域以及横行帮渡过黄河到博德一带时,心中喜道过段日子就借剿匪名义去玄金府,趁机把其占领,而那博德又增一匪帮,形势也更混乱,到时朝廷无法控制就轮到我出马了,再加上收了员猛将与智囊,这次出兵剿匪可真是一举数得啊。要知道陇州这六府虽地处边关,却为上佳之所,博德的陶器,瓷器;玄金的金铁,木材;兴安的毛皮,手工业;归阳的葡萄,盐;银川的银,煤矿,还是冶炼中心;以及庆天府为物资集散地;这就是我当初为何来陇州发展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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