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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者》第八章 霸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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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是什么?它是一个充满血腥,暴力,残酷,陷阱,激情,卑鄙,谎言,痛苦,欢乐,忧伤,生死存亡,极度危险的地方。俗语道‘一入江湖,身不由已’,就算有人离世避俗,退隐山林,也只不过自欺欺人而已,又有谁真能离开这个大泥坑呢?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鲁东半岛东海之滨,博浪帮总舵中传来一阵喧哗之声,只见帮主‘博浪鲨’安顺通坐于堂内一太师椅上,看着手下清点货物。其中一师爷打扮的上前涎笑道:“帮主,这次出海打劫,竟有数十万两的财物,真是可喜可贺啊!”安顺通道:“于师爷,这不过是手到擒来而已,以后还有的是机会。”“对,在帮主大人的英明领导之下,我们一般弟兄有好日子过了。”这时堂外急匆匆的跑进一人,来至堂前气喘嘘嘘的道:“不好了,帮主。”那于师爷问道:“有何事如此惊惶?”他指着外面道:“我们在海滩上把守,竟有一人从海中走了出来。”于师爷叫道:“什么,有这等事!”安顺通道:“大伙出去看看,是什么东西敢来我博浪帮总舵。”话刚落,门外传来一声剧响,然后一左脸皆被长发所遮的白衣人在阳光照耀下行了进来。

堂内所有的人都静了下来,一齐盯着白衣人,安顺通道:“你是谁,竟敢来这闹事?”那白衣人也不言语,这时在众人之中传出一声音:“帮主,他是那在回程路上,被我们的船撞沉,一小舟上的人。”另有人说:“对,我们还笑他不知量力,敢一人渡海。”“难道他是鬼”“不会,现在是青天白日,他身后有影子。”“那他怎能从海底走来这?”一时众人议论开来,安顺通心想这人真要是从海底走来的话,武功有多高啊,不过我们人多,双拳难敌四手。他遂嚷道:“不管你是人是鬼,都要死,兄弟们上。”一干人等冲了上去,那白衣人身后黑色刀鞘忽闪出一道寒光,分外耀眼。一柱香过后,只见大堂内满布尸体,白衣人全身无血迹的立于其间,遂在壁上写了四字:‘犯我者死’,接着飘然而去。

在白衣人出刀之时,远在千里之外的一茅屋之中,放于桌上刻着‘英雄’两字的一柄长剑嗡嗡直响,欲破鞘而出之势,一灰发之人走进屋中右手放于剑鞘之上,那剑才停止骚动,他遂道:“你也感应到有一凶器降临到这块大地上,看来江湖上又要再次血雨腥风了。”

而在东海一小岛之上,有一白衣人坐于一静室之中打坐,忽张开双目,其身前横空出现一把刀,他望着那刀道:“百战,二十多年来你已无曾出鞘,这一回终有对手了。”只见那刀落下插于其身前。

七月二十二,小暑,时雨,宜:扫舍,栽种;忌:会友,开市。崂山位于鲁东半岛南方海滨之旁,其上有一派:崂山派,虽不列武林五十五大势力之内,但也人丁不少,派中共有五大高手,人称崂山五剑,又名吟哦五子。大堂之上,二子‘尚书一剑’卫消闲,四子‘礼乐一剑’柯沧浪,五子‘楚辞一剑’路征闻正谈着派中事务,忽有一弟子冲了进来叫道:“师父,二师伯,五师叔,有人闯山。”那柯沧浪眉头一皱道:“贫贱,为师不曾与你说过万事不要晃张么。”“是的,师父,但那闯山之人已把守门几位师兄打败了,滕师兄就让我赶快来通知师父与师伯及师叔。”路征闻朗声道:“我下去看看,何方神圣敢闯我崂山。”卫消闲道:“五师弟,且慢。贫贱,有几人闯山?”“就一人,身穿白衣,无人能近其身,滕师兄道让师伯等一齐下去。”卫消闲道:“看来我等需一同前去。”路征闻道:“二师兄,我下去就行了。”卫消闲道:“此人闯山自是有备而来,我们还是小心为上,四师弟你看如何?”柯沧浪道:“我没意见。”随后三人与那弟子走了出去。

他们到了大门口,就见数十个弟子包围着一背插黑色刀鞘傲立其中的白衣人。卫消闲朗声道:“你等退下。”那些弟子就回到三人身后,卫消闲对那白衣人道:“不知阁下为何来本派?”那白衣人冷然道:“我远渡东海而来,欲寻武道极巔。”路征闻叫道:“你要找人比试,但为何伤我等弟子。”其身后的一名弟子叫道:“师叔,他只是把我等之剑击断而已。”柯沧浪问道:“起英,你们可看出其武功路数?”“没有,他只用手,没出过刀。”卫消闲一听低声道:“此人看来是绝顶高手,可惜大师兄在闭关,四师弟又出去了。”路征闻道:“怕什么,我去会他。”说完就行了出去,对白衣人道:“你不是要挑战我们么,出刀吧。”白衣人道:“我欲会你等吟哦五子之联手。”路征闻道:“好大的口气,看你有何本事?”

一剑递出,那白衣人一晃,就避开此招,路征闻接着施出拼剑之术,招招击人要害,但一靠近白衣人就觉得如入万年寒潭,全身发颤,无法伤其一丝一毫,路征闻嚷道:“你不出招,躲来躲去的,是怕我师兄弟啊,快出刀。”说完后那白衣人站定,路征闻见此大喜,一剑直攻其胸膛各大要害,但其忽觉一道寒光在眼前晃过,然后右手连剑落于地上,大叫一声,退后数步,脸色惨白的望着那白衣人。白衣人冷然道:“我不出刀,是欲会你五人。”然后转身要走,卫消闲这时阻止他人上前,高声叫道:“阁下可否留下大名?”“孤独求敌”白衣人边走下山边说道。

望着白衣人消失的背影,柯沧浪问道:“二师兄,为何不让我上前,众人一拥而上,或可一战。”卫消闲道:“四师弟,此人出刀,我无法看清其式,只觉一寒光闪过,五师弟就已断臂。我等就算齐上也无用,而且他是上山挑战武道,五师弟出言相激,才受伤,我们上前群斗有辱师门声誉,只有等大师兄出关再说。”他说完后又道:“忽现此人,武林中从此多劫了。”

八月初七,大暑,时有暴雨,宜:安葬,动土;忌:远行,祈福。五岳剑派的东岳泰山派大殿之上,一时聚满多人,掌门人天门道人居于正中,声音洪亮的道:“多谢各位来敝派一叙。”堂下各帮派之人纷纷回礼,他又道:“不知众位来此有何要事?”殿下众人之中行出一身材甚胖的红脸中年人道:“天门道长,我等来此是为一白衣人而来,望贵派出手相助。”天门道人道:“千柳庄诸庄主你也来了,我刚闭关而出,不知什么白衣人?”诸庄主遂道:“七月二十二日,那白衣人独闯崂山派,斩下其派‘楚辞一剑’路征闻一臂,而后当众离去。七月二十四日清晨,其又出现于下邳‘连环刀’原家门口,无一人出得门外,连家主原老爷也败于其下,而后留下一语‘连环刀阵不过如此’。七月二十五日,恶虎沟上下多死,阴阳钩石还也被杀,只剩一些老弱妇孺,说是其等不守武道而杀之。我等闻讯不知怎办,遂来贵派欲请掌门出手。”

天门道人道:“原来如此,那白衣人叫什么,来自何方?”“他在崂山临走时曾道孤独求敌一名,其来历无人可知。”天门道人朗声道:“好狂的名字,我倒要会其一下。”殿下众人皆喜之间,这时殿外传来一声:“崂山派掌门‘春秋一剑’邵汉霄率其门人到访。”接着走进十数人,当先一人额下长须,面容清秀,年约五十上下,上前对天门道人道:“天门道长,在下贸然前来,有失礼数,请掌门人见谅。”“哪里的话,邵掌门来到敝派可是为那自称孤独求敌的白衣人?”“正是。”邵汉霄朗声道:“十天前,我出关后,得知敝派之事,想来此人不应是中原武林人士,遂派人沿海打听,后来在一民屋中遇上博浪帮的于师爷,从其口中得知那白衣人渡海之时被其等撞翻小舟,而后从海底行上岸杀入总舵,只余其一人。接着我门下弟子前往博浪帮总舵发现满堂的尸体,全帮上下三百二十一人包括帮主‘博浪鲨’安顺通皆死,壁上还留有四个血红大字‘犯我者死’。”

殿内众人听后哗然而起,天门道人嚷道:“肃静。”等声音停下后,他又问道:“邵掌门,你可探出其来历?”邵汉霄摇头道:“不知,据那于师爷所说,其人远渡东海,当是高丽,天水,扶桑三国中一处,不过天水国的可能性比较低,他若来我国应在徐,江两州上岸。”

这时殿外又传来声音:“济梁曹家‘仙鹤手’曹真,‘金眼雕’曹休来访。”天门道人忙起身落殿迎之,济梁曹家俱为军中之将,草野之人皆不欲与军队结怨。殿外一伙人鱼贯而入,当先两人一位满脸笑意,神情潇洒,另一位面容严峻,脚步沉重,天门道人对那脸戴笑意之人道:“曹真曹大人与曹休曹大人,不知你们今日前来,否则我将在山门恭侯。”那曹真道:“天门道长,无须客气,我家族虽多在军中,但也算半个武林中人,你我用江湖礼仪称之既可。”天门道人带其等到殿前坐下后,问道:“不知两位来此有何要事?”那曹真道:“各位聚于此地,当是为那白衣人吧,我等也为此事而来。”天门道人惊愕道:“那白衣人也敢去曹家无礼吗?”曹真道:“他没有来济梁,只是在大道之上把我二哥之子曹爽与小犬曹芳给打伤了,两人至今昏迷不醒。”殿下众人听后又喧哗起来,而曹休低声道:“三哥,干吗说这事,就道帮他们忙来的不就行了。”“五弟,我等与他们官民不同道,从无来往,我若说来帮忙,其等一定不信。只有据实一说,敌忾同仇。”“那个老道,我看也不怎么样,他能帮的了手吗?”“天门道人的东灵剑排于兵器谱上七十一位,绝非等闲之辈,可惜大哥上京了,否则有他俩联手就稳操胜劵。”“三哥,你也太看得起那白衣人了。”“以他在两小身上所施手法,就无人可解,想来其武功有多高,因此与他们合作当可报仇。”

大殿上声音慢慢降下,曹氏兄弟也不在暗语,天门道人道:“我已决定约其近日上山一战,请各位在此稍待数日。”曹真突道:“掌门若再约凤尾帮中人来此,当无后顾之忧。”天门道人听其一语,满脸涨红,心中暗自不悦,想他泰山派虽不列当今五十五大门派之中,但也有数百年历史,而门中也不乏高手,又何惧那白衣人。若不是看曹真为军中之人,以他的火爆性格早就翻脸了。而曹休也暗暗佩服其兄,轻巧一言就激起了那老道万丈斗志。天门道人正待说话,殿外跑进一弟子,急道:“掌门,山下来了一白衣人,众师兄问其来意,他也不答,直往山上走,现正被师兄们围着。”“好家伙,我还没去找他,就迎上门了,快带其上殿来。”“是”那门人跑了出去。

不过一阵,有一左脸被长发遮住的白衣人走入殿中,视群豪无睹,缓缓走上殿前,这时天门道人身旁的师弟天乙道:“你就是自称孤独求敌的白衣人。”白衣人也不答话,一旁的邵汉霄问道:“阁下可是来自扶桑或高丽,到中原有何用意?”那白衣人扬声道:“十载苦修,十年悟刀;孤独一生,但求一敌。”天门道人不屑道:“好狂的口气。”邵汉霄又问道:“阁下既是追求武道,为何又杀博浪帮与恶虎沟中人?”白衣人冷然道:“犯我者死!”一旁的曹休叫道:“我那两侄儿在大道上怎惹你的?”白衣人道:“一出言不逊,一当我面挑戏女子,欺压普通人,有违武道,唯有出手教训其等。”曹休道:“好,你既寻武道,我来与你一战。”这时邵汉霄道:“曹兄,他先至我派中,当有我会之。”说完,抽出一剑走上前道:“崂山邵汉霄欲与阁下一战。”

邵汉霄运起独门真功‘春秋乾坤’内家心法,一剑攻向白衣人,相斗数招,白衣人都以身法避之,邵汉霄一见无法触其之身,心下一横,施出刚悟出的春秋笔削剑法,左手又持一笔,剑笔齐施,白衣人身前俱是剑光笔影,但还是无法伤其分毫,又过十来招,邵汉霄只觉白衣人右手一动,其背后一道寒光涌出,随后手上剑笔断折于地,白衣人又恢复原样象是未出过刀。邵汉霄楞了一下,道:“阁下武功高强,在下佩服。”就走回原位。

曹休站出道:“我来会你。”话刚落,他冲上前施出曹家十七路苍天剑诀,这套剑法分内八路,外九路,一慢一快,让人无法适应,但在白衣人面前却毫无作用,都被其轻松避过。一旁众人中跃出一人是黄石坡的秦栋,他朗声道:“这种逃避功夫,我看不顺眼,曹兄,我来帮你。”话完就提着一对判官笔冲上,同时那千柳庄诸庄主跳出道:“我也来凑个热闹。”随即运起红砂掌攻入战圈。邵汉霄一见忙道:“不可,此人是来求武道。”一旁的曹真上前拦道:“邵掌门,这是大家的意思,天门道长也没说话,你又何必喧宾夺主呢。”邵汉霄抬头望见那天门道人正仔细看白衣人之身法,其只好闭语。

秦栋与诸庄主轻功不错,但也无法拦住白衣人,又斗十来招,诸庄主一掌击空后,忽从其袖中飞出数道寒星,而那秦栋也从笔尖上喷出两道液体,打中了白衣人,秦栋叫道:“他中招了。”但其背后忽传来一声;“犯我者死。”然后两人只觉背心一股大力传来,接着进入体内,整个身体爆裂开来,肢体与鲜血满天飞散,而那曹休震出三丈外不知生死。“无形刀气”曹真失声叫道,然后飞身跃至曹休身旁一探,其只是昏迷,遂道:“天门道长,舍弟受伤,我现送其回去医治。”接着对白衣人道:“我曹家下次再会阁下高招。”说完就转身离去。

这时天门道人欲待出手,其师弟天乙道:“此人身法诡异,出刀疾快,让我与五师弟双剑会之,掌门从旁再仔细观其破绽。”天门道人点了下头,天乙与另一人走向白衣人面前道:“泰山天乙与师弟天干领教阁下高招。”两人遂出剑施展横山十八剑,这套剑法名为十八剑,实有紧缓各十八路,本一紧一缓之间很难搭配,但在其二人手中却使得相互相成,配合默契,甚少有丝破绽,在上的天门道人望之,脸上也略现笑意,想那白衣人无法出招。这一套剑法快施尽时,白衣人忽落入剑光之中,而后旁人见到又现一寒光,那两人的剑招消失于无影之中,只听‘叮当’两声,天乙与天干之剑落于地上,碎成数块。有人这时叫道:“他使得是左手。”“不,是右手。”

当两人退下后,天门道人上前道:“泰山天门。”话毕,抽出掌门之剑——东灵剑,递出岱宗剑法第一招‘开门见山’,剑式浑厚有力,无花巧之势。相斗数招,只见天门道人一招挥出,剑气纵横,在旁之人无不后退,恐被其所伤,但那剑气到白衣人近前顿时化为乌有,而剑招也无法触其之身。天门道人一招过后,怒道:“出刀啊。”那白衣人身上一道寒光又现,只见天门道人向后退了数步,白衣人这时道:“泰山派也仅如此。”随后转身走向殿外,天门道人叫道:“站住。”其声一落,但觉胸口有股气压掩不住,从其嘴中喷出一道血箭;方才其不肯弃剑,强用真气接下对方刀劲因此受伤。众人望着白衣人的身形,无人敢动,忽一人跃出冲向其身后,邵汉霄叫道:“贫贱回来。”那人正是崂山派柯沧浪的弟子管贫贱,但见其跃到空中,由上往下直刺白衣人,白衣人身后一道寒光再起,只听刀剑相碰之声,管贫贱震出三丈外,完好无缺的站于地上,白衣人边走边说道:“以你之武功不值让我出刀,但在这大殿之上你最有潜力,还有那舍身欲焚之势,深合武道精髓,假以时日或可接我两招。”话止,人也行出殿外。

八月初九,立秋,阴天,宜:沐浴,祭祀;忌:出财,开仓。青州西南黄河下源旁的水泊梁山凤尾帮,乃武林五十五大势力之一,帮主‘水王爷’严英威,位列旧英雄人物榜八器之一,又号箭王,一张凤翼弩,三十三支凤尾矢,一套凤凰齐点头指诀,罕逢敌手;其副帮主‘鹏程万里’吕大鹏的铜铁双牌也在兵器谱上,排名五十三,比泰山掌门高出不少。

吕大鹏接到手下的通报:有人至金沙滩,象是那在五日前泰山上出现的白衣人。他忙带两位护法双尾蝎劳公良,飞叉瑶姑常妙香行下山去。到了金沙滩上,见帮众正围着一白衣人,劳公良叫道:“闪开”三人走入圈中,吕大鹏抱拳道:“阁下可是五日前曾在泰山上出现的白衣人。”白衣人冷然道:“是”“不知阁下来此有何意?”“欲寻严英威。”“帮主现不在,我是副帮主吕大鹏,愿领教阁下的刀。”说完取下背上的铜铁双牌,一旁的常妙香上前道:“吕副帮主,让我来。”媚眼飞向白衣人,然后一摇一摆的走上前,娇柔的道:“小女子常妙香,请阁下手下留情。”“在我眼中无男女之分,只有一战。”“不要这么样吗?”又一个媚眼飘来,但仍无反应,常妙香走近其身二尺内忽觉一股冷寒之气向她袭来,她忙后退暗道此人似是冰山。然后她一声娇叱,双掌挥向对手,几招过后,劳公良道:“吕副帮主,妙香不是其对手,我去帮她。”吕大鹏点了下头,劳公良手持一双节棍,冲了上去。又打了数个回合,常妙香飞出十数道飞叉,劳公良也近身相博,只见一道寒光而起,所有的飞叉又折回,速度快了数倍以上,常妙香中叉后整个人飞出倒于地上,而劳公良的双节棍也从中断裂,碎成数段,常妙香爬起身,只见叉子俱插在两腰衣服间,无有伤及肌肤,随即跌落于地碎成数十块。

吕大鹏上前道:“阁下的刀法果然精妙无比,在下深感不如,但为本帮声誉,不得不与你一战。”双手持牌即施出大鹏展翅十二式,暗运鹏程裂气功,双牌虎虎生风,气劲威慑三丈开外,白衣人却无丝毫损伤,吕大鹏的万里追身法也是武林一绝,但无法捕捉对方的鬼魅身形。吕大鹏施了十来招,见白衣人左脸的长发被气劲逼起,隐约露出一道伤痕在左眼上下,接着只觉眼前一道寒光闪过,随后两人停住了身形。一旁的众人不知怎回事,吕大鹏开口道:“好快的刀。”然后其手上的铜铁双牌各一半落于地上,白衣人转身就走,吕大鹏道:“让开。”帮众退开一条路,他遂朗声道:“阁下,可否赐告你刀之名?”白衣人飞身跃上水面的木筏后,留下一声:“霸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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