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幼稚……”
想不到,事情竟然演变成这个样子,一切都结束了。
我对她的爱念,依旧潜藏在那受伤的心灵深处,千万不要让任何人发现才好。
太傅,好美妙的形容。就像那闪灵一般绝佳的“香艳”,如同散碎风中的尘烟,不复存在了。
我是一个多么不懂得他人感受的人啊!
可是,究竟又有谁?肯去感受一下我的失落?
许久以前,我已经失去了追逐她裙下的权利。同时说了个笑话:她基本不会穿裙子。
我爱她吗?曾经在她失意的时侯,我选择了逼问她。
“嫁给我好吗?”
“你女人呢?”
我总是在放纵着自己的情感,总是在不断引诱着自己投入那罪恶的深渊。
只是我比任何人更清楚:我不会堕落。那仅限于我的思想中。
“我究竟有什么优点,值得你去沉迷?”
“没有,或许你比任何人更像我。”
狠下心来,割断了我和她的一切联系,这真的有效吗?
我不知道!我不想知道。我只知道如果有一天,我发觉自己无比沉痛地爱上了她,而她又嫁给他人的话,我将会是何等的伤痛。
“你舍得放弃你的女人,来追求我吗?”
这像一个无边的诅咒,利刀般割扯着我的肉,我的心。
不可能!所以我注定着装扮成一个无情的人,在世上游荡。
寻找着心灵的归宿,同时也伤害着自己脆弱的心灵。
因为我需要孤独,所以我选择离开。
**********
琴清那想得到项少龙会忽然出现眼前,吃了一惊,有点手足无措地伸手掠鬓,坐了起来道:“噢,是你!”
项少龙见到她这更添风情的动作,心中一荡,迅速移前,放肆地坐到卧几边处,差点贴着她的腿侧,俯前道:“琴太傅你好!请恕项少龙迟来问候之罪。”
琴清往后稍仰,拉远了两脸的距离,却没有怪他无礼,似嗔非嗔,动人至极点。
项少龙注意到她把手中刺绣,有意无意地收到身后,似是怕给他见到,大奇道:“琴太傅绣的是甚么图案纹饰?”
琴清立时玉颊霞烧,低垂螓首,嗔道:“项大人检点些好吗?怎可与琴清共坐一席呢?”
项少龙知她脸嫩,暗忖这刺绣可能与自己有关,心甜如蜜,柔声道:“我只是来打个招呼,立即就要走了,就算无礼都只是片刻之事,琴太傅可否纵容在下一会呢?”
琴清赧然道:“你这人哩!偏要这么闯进来,人家又是衣鬓不整的。”
项少龙凑近少许,可以享受到她如兰的芸香气息,微笑道:“我却一点不为是想,若非如此,就欣赏不到琴太傅这刻娇慵动人的姿采了。”
琴清回复了平常的清冷,只是红霞仍未能尽退,由几子另一边离几而起,把刺绣放到摆在一角的漆盒子去,珍而重之地摺叠整齐摆放好后,刚关上盒盖,项少龙已来到她旁,学她般跪下再坐到小腿上,柔声道:“见到我安然回来,心中欢喜吗?”
在这角度,刚好欣赏到这美女充满古典和感性美的侧面轮廓,项少龙心迷神醉,自然而然说出了含有挑逗性的话来。
琴滑默然了半晌,则过俏脸深深看了他一眼后,幽幽叹了一口气道:“项大人不是还有很多事赶着去办吗?莫要把光阴浪费在这里了。”
这两句话就像是整桶冷水照头淋下,项少龙立时头脑清冷,热情尽退,发了一会怔后,再忍受不住两人间那种难堪的沉默,兼之心中有气,点了点头,一言不发站了起来,略施礼后,便往门口走去。心中同时发誓永远都不再踏足琴府半步。
尚未跨出门槛,琴清低呼道:“项少龙!”
项少龙停了下来,冷冷道!“琴太傅有何指教?”
足音轻响,琴清来到他背后,柔声道:“你恼了吗?”
项少龙苦笑道:“若你是我,会高兴吗?”
琴清绕过了他,移到他身前,淡淡道:“当然不高兴哪,可是你知否刚才的行为,实在太不尊重人家呢!”
项少龙恍然大悟,原来琴清是误会了自己,由于她在宫内耳目众多,得知了自己与朱姬独处后,立即得到了朱姬的支持,故以为自己用的是美男计,故对他心存鄙视,于是变得如许冷淡。
不由摇头苦笑道:“琴太傅原来对我须少龙这么没有信心,罢了!你爱怎么猜就怎么猜好了,横竖我也给你误会惯了。”再不理琴清的呼唤,迅速离开琴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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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太傅绝对不是自己的女人或者情人,甚至终其一生,也不太可能演变成亲密的关系。但作为一个知己的存在,却是黄大人书中的极致。她可能是男人的一种终极的追求,但同时也最可能是无法得到的那种类型。
“琴太傅可否纵容在下一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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