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来香看到何飘赌的额前有一颗正在凝结的汗珠,她从来没有看到过何飘赌在赌场上出汗,而何飘赌也看到她额上正在凝结的汗珠。
两人的目光与其说触电般的相遇不如说触电般的分开。
两人都没有听清柳寻花说出的赌注是多少,但这有什么关系呢?精神大振的何飘赌接连三次都抛出了三个六,分别赢走了柳寻花三次所下的:“二百零九万七千一百五十二两。”“四百一十九万四千三百零四两。”“八百三十八万八千六百零八两。”
四下里更加热闹起来,群情激动,唾液飞溅。
“我不信每次都是三个六。”
“右手不一定,但左手一定。”
“敢不敢赌?只要他用左手,每次都是。”
“仙人怕左手,怕的就是何老板这左手。”
“那还用说,难道还怕你的左手不成。”
“跟何老板赌,就是背座金山来也是白送。”
“不知这次要白送多少?”
柳寻花显然是听到了这句话:“这次要白送一千六百七十七万七千二百一十六两。”
既然是白送的,何飘赌怎么可能不要呢?
何飘赌连赢二十五次了。
“三千三百五十五万四千四百三十二两。”柳寻花说完伸了伸懒腰,像是刚睡醒似的。
相比之下,何飘赌可要精神的多了。可更精神的是三个六,在何飘赌手下已连出了二十六次了。
“这一注你下六千七百一十万零八千八百六十四两吧?赢了的话可以把你刚才输的全赢回去了。”
“男人最毫无节制的欲望是豪赌。”叶来香把最温柔的目光投向了柳寻花。
“男人最毫无节制的欲望应该是女人吧?”柳寻花问道。
“在女人方面男人倒是想毫无节制,但是能行吗?”叶来香的眸子里泛起一丝女人的欲望。
“怎么不行?”柳寻花的眸子里泛起一丝男人的欲望。
“你还是先满足你的第二个女人吧。”叶来香眸子里那一丝女人的欲望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第二个女人?你是指赌博吧。”柳寻花眸子里那一丝男人的欲望更加强烈了。
“赌博是男人的第二个女人。”叶来香点头说道。
“把输的赢回来叫什么赢,”柳寻花吩咐魏美思道:“把剩下的都押上吧!”
何飘赌大喜过望,柳寻花肯定没有多少赌资了。不料魏美思刷地掏出二百张百万元的银票“啪”地一声砸到了赌桌上:“就剩这二亿元的银票了。”
“你一把要赌二亿元?”
“不敢吗?”
“不是不敢,只是我们通天大赌场恐怕没有那么多的现银现票。”
“你们有多少?”魏美思问。
“连刚才赢的六千七百多万两的话,满打满算也就在一亿九千七百多万两左右。”
“你就直接说还差三百万两不就得了。”魏美思道。
“我无所谓,”柳寻花永远都是最大器的:“你就押一亿九千七百万两,你赢了我两亿两银票归你,你输了必须学三声狗叫。”
“好!一言为定!”何飘赌心想,我终于可以超过师父石成金了。
“一声狗叫值三百万两,我愿意天天学狗叫。”
“给我三百万两,就算变成一条狗我都愿意。”
“都变成狗了,你还要那三百万两干什么?”
“我成了最有钱的公狗,那母狗还不要多少有多少。”
“你看你狗日的那点德性。”
“德性怎么啦?你看你昨天输光后抢猪食吃,呸!狗都不如。”
整个通天大赌场的现银现票都押到了赌桌上。
叶来香的眼睛不知往哪里看,手不知往哪里放。
何飘赌已经喝了七次茶并上了三次茅房。
每一个人都想,恐怕在整个世界的赌博史上都是前无古人的了。
深呼吸的何飘赌信心千倍地伸出右手将骰子抓在手里:“我何飘赌身上的手都是一样的。”话音刚落,只见他右手一抛,电射而出的左手在空中一抓一扬。
外人看来潇洒至极。
他自我感觉良好至极。
两粒停下的骰子点数都是六,他坚信第三粒也是六,除了六之外没有人想到其它的数字,却偏偏出人意外地是个一。
何飘赌傻眼了。
柳寻花抛骰子的手法更大气,更张扬,更潇洒,他手臂一挥,二粒停下的骰子是四和四,最后一粒骰子点数只有是六的话才能赢,如果是五的话,十三点对十三点,都是先抛的庄家赢。
结果就是六。
何飘赌瞪大眼睛看了第二眼,骰子数还是个六。
他看骰子的点数最顺眼的就是六。可是柳寻花抛出的这个六是他最不顺眼的骰子数。
何飘赌一下子苍老了五十岁。
十四点胜十三点,柳寻花终于赢了。柳寻花赢了一亿三千万两银票。
叶来香大妓院养了一只母狗,平时未见仰慕者,但每到这只母狗一发情,其所散发的气味飘闻到好几个街区外,附近的公狗依其气味蜂拥而至,附近好大区域内的流浪公狗聚集在叶来香大妓院门外徘徊不去,可见雌性动物在发情排卵的时期所散发的魅力是极强大的。
可再强大也强大不过叶来香的体香,叶来香大妓院门外的男人都堆成山了。叶来香只黏着柳寻花,直到将柳寻花黏倒在她的大床上,但她却心猿意马、恍恍惚惚,忽而柔情似水,忽而热情洋溢。
刚开始的时候,柳寻花的动作以缓慢、使叶来香焦虑的回转运动为原则,渐渐地柳寻花让叶来香感到了激情以及冲击的快乐。叶来香喜欢柳寻花非常用力、非常深地插入后紧紧挤压在一起。
柳寻花很清楚地看见了自己的快速进出,那感觉真是美妙无比。也想感受到这种快乐的叶来香手持一面镜子放在身体侧面观看,非常有助于叶来香的潮起潮落。叶来香的高潮肌早就练得收放自如,最亲密的时分,叶来香结实的高潮肌感受到柳寻花“那话儿”特别强烈迅猛,灵活的一收一放间,高潮来临的快感也格外酣畅淋漓。
柳寻花毫无节制的来了又来。
与何飘赌、朱友朋一齐垂手肃立的有十三个人,唯一坐着的是个精瘦如石的老头,半咪着眼睛一个劲地抽着旱烟,先听朱友朋陈述了三遍,又听何飘赌陈述了三遍,每遍他都听的非常认真。
听完后问起话来。
“陈、贾两位老板,老夫想知道那颗夜明珠的真正价值。”
“回石大爷,价值二十万两黄金以上。”
“我想陈老板说的是低价。”贾老板补充道。
“正是。”
“朱友朋,你的风云掌练了多少年?”
“二十年。”
“你用掌风控骰子又练了多少年?”
“十七年。”
“你能控几粒骰子?”
“二粒,碰上运气好可以控三粒,但前天输的那次例外。”
“就那次例外?”
“就那次。”
“知道失控的原因吗?”
“不知道。”
“你的功夫如何?”
“勉强可以。”
“与保家和卫国相比呢?”
“天上地下。”
“何飘赌,你的仙人手练了多少年?”
“二十一年。”
“练成后有几次没有抛出三个六?”
“就昨天一次。”
“是自己的原因吗?”
“绝对不是。”
“你看那个叫叶来香的女人了吗?”
“看了一眼,是在他们一齐进来的时候。”
“你的衣服上什么都没有发现?”
“反反复复检查过二十次。”
“你一言不发就让他们拿走了一亿三千万两的银票并学了三声狗叫?”
“是的。”
“你想过动手吗?”
“当然想过。”
“为什么放弃了?”
“弟子的赌术虽比朱友朋略高一截,武功却差了他一大截。”
石老头吧嗒吧嗒地吸了几口烟,指了指桌上的赌具,又指了指何飘赌、朱友朋两人道:“各抛十一次。”
朱友朋右手抛骰子,左掌发力,十一次每次都有二个六,有十次是三个六。
何飘赌左手抛了十一次,十一次都是三个六。
抬手成风扰人于无痕、浑然天成伤人于无迹、心随意动、毙人于无形、绝迹上百年的昙花一现玲珑指重现江湖了吗?赌上的事一定要用赌来解决吗?有谁听说过赌王不敢赌?要不要鉴别一下质量、品质、信誉最佳保证的京城鲁记骰子的真伪?……精彩尽在第十六章第一寻花问柳人的吃喝嫖赌功盖世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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