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的好,人生在世,熙熙而来,熙熙而往,所求的不外是俩件事物:一者曰名;一者曰利。可是象这样的去求未免也太过吓人,短短一个晚上,12小时不到,17家中小企业公司的26个保险柜尽被切开,切口极其光滑。一时间弄得温哥华满城风雨,各大小报媒体更是捕风捉影般地进行长篇垒椟地报道,有怀疑是商业间谍的,也有影射是国家保密部门特工干的,更有些小报夸张地认为是外星人入侵,反正什么说法都有,就是很少有人相信这只是一件简单的盗窃案而已。就连加拿大政府高层也为此特地秘密成立了一个调查小组,而且还和美国军方,五角大楼,FBI互通声气,想要弄个水落石出。而美国人在看了调查报告和案发现场照片后对于能造成如此效果的原因也是很感兴趣,而这种感兴趣的背后更多的是一种震惊。于是俩方一拍即合,各种设备,人员纷纷向温哥华集中,布下了天罗大网。
意愿与结果往往回出现南辕北辙的现象,倒不是老天爷非要和人作对似的,只是人有时候实在是太主观了点,凭着一己之想象、猜测去进行各种各样的尝试,其换来的也只能是让人捧腹大笑了。现在天赐就想笑,看看白日夜间,街头巷尾比平时多了几倍的警察巡逻,再看看加拿大政府说要进行联合军事演习,天赐实在是笑得肚子都要疼了。
不过如此大的动作也不能完全怪美加俩国的政府,你想想,能够将特种合金做成的保险柜以及钢筋混凝土象切豆腐一样切开的,这种能力一旦被应用到军事上,那么其效果和破坏力将会被几何级地放大,材料、装甲等领域都会出现跨越式地突破、变革。对于一直把自己定位于世界主人、太平洋警察的某些人来说,这种事情必须掌握在自己手里,所以这种连带而起的热心也就完全可以理解了。
不过在笑过之后,天赐也对自己的行为有点不可理解。保险柜切就切贝,干嘛切了一俩个之后热血上涌又连着切了那么多,而且到后来还玩得不亦乐呼,连一般的隐蔽形迹都懒得做了,直接在钢筋混凝土墙上切了个口子进去,有违常理啊。话虽如此,天赐是一点都没有后悔,大不了再避避风头,反正已经躲了几年了,性子也多少被磨掉一些,做事思考也就更加稳重全面,倒不会为此大意,甚至意气用事。倒是手中的这把剑,他是更加地感兴趣了,隐隐地兴起了一种探究一下它的来路渊源的想法。
也许是为了迎合天赐的想法,也许是为了其他不知名的原因,铁剑好巧不巧的在这个时候发出了一声低锐的清鸣,声音渐响渐高,犹如龙吟,直入天际。一直不信鬼神的天赐在那一刻完全地呆住。虽说他也是土生土长的东方人,鬼怪仙侠类的东西自小就听得不少,甚至他自身也会一点高来高去的功夫,可是这宝剑自鸣也太吓人了吧?这完全是鬼怪仙侠小说中的情节啊,一旦到了现实中,任谁遇上了都会大脑短路几分的.
天赐揉揉眼睛,惊疑不定地看看黑呼呼地铁剑。
举头三尺有神明,混黑道的虽然经常会拜这个拜那个,但实际上他们是不太信的,各种拜祭更主要的目的是为了约束人心,顺便求一点心理上的自我安慰,否则他们也不会去干那些杀人放火,强奸抢劫了,这都是要遭报应的事。在他们的眼里,更多的是人挡杀人佛挡杀佛,为求钱财是可以豁出命去的。
所以说当一直不信或以为没有的东西一旦出现在了面前,其造成的震撼是远远大于其他的,这时的天赐就处在了一种思维的混乱,惊讶,和一些少许的恐惧当中。
不过事情还没完。就当天赐神智刚刚恢复点清明的时候,外面传来了一阵零乱的汽车声以及脚步声,,并且很快就到了门前,隐隐地似呼已经把这给包围了。
这是加政府在经历了二十多天的毫无线索之后,为了给纳税人一个交代,特意进行的一次扫荡黑帮清理治安,找替死鬼的活动。天赐这儿的被围,则完全是刚才那声剑鸣的影响,受得是无妄之灾。
天赐为人一直低调,那日犯案也没留下任何值得推敲的东西,其自身的隐蔽性一直是很好的,奈何这一次实在是运气不好,恰恰在这个时候宝剑自鸣,惊动了不远处的巡警。几个电话之后更是招来了一帮人,本着有抓错没放错的道理,准备先请人进去喝茶了。何况这屋主是亚洲人,刚才那一响声更是四邻皆知,几个街区都受到惊饶,光是扰乱治安这一条就足够喝一壶的了。
意识到成了瓮中之鳖,天赐到反而冷静了下来,反手抄起一件防弹衣,以飞快的速度穿在了外套里面,然后扣上一顶头盔,抓起铁剑,随手关了灯,一闪闪到了门边。
“呯”在敲门无人回应之后,门终于被踹开了。带来一阵风,更把门口的白炽灯泡吹得更加地摇晃起来,光线也就更加地模糊不清。
门被踹开的刹那,天赐大力地朝门外左右连销劈出四剑,一个猫着身子,举着枪正欲进屋的警察立被劈中,肩头飙出一股血剑,“啊”地一声爆跌开去。如此一来,其他人本来就有点紧张的神经立即被拨动,手指一弯,“呯呯”地开火了,有准头没准头地都往门口射去。天赐当年从大陆逃路出来的时候,又不是没有被警察堵过,对于这中阵仗早就了然于心,其间的变故也都在他的预料之中,况且那时候堵他的是中国的特警,那是这帮大多只为了混口饭吃的巡警可以比的,当然话又说回来,如果换了大陆的特警,他也不敢如此托大的往门口冲,否则就算他有十个脑袋也不够人家爆头的。
他也不慌,在那些警察开枪前那一刹,趁着被劈飞那人的一阻,弯腰蹲身,运气于足,使出吃奶的劲似的往外跃去,,迅如闪电。二十多年师傅的教导、苦练终于没有白费,于这千钧一发之际划过近四米的空间,落在了直面巷口的一辆警车的顶上,然后就地一滚,顺势反手又是一剑。此时剑销已被他去掉,幽黑的剑光与夜色中显得格外地震人心魄,顺着一道弧线,砸向身后的警车,去势极快,隐隐带起一阵呼啸之声。
“呯”,车身如被巨力所击,往下一陷,“嚓”地一声,,裂成俩半,分别向俩边高高抛起,又重重地砸下,扬起漫天飞尘,也阻了警察一阻。
借着这个档口,天赐一路飞奔而去。
紧绷的神经也终于松懈了下来,这是才感觉到胸背处隐隐作痛。
是夜温哥华彻夜不眠。
铁剑亦如周广陵一般终于爆光,自此风云色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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