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老兄,你何必难为一个女人呢,俗话说,好男不跟女斗。一个名牌师范大学的毕业生,不是豁出去了也不会干这个。她跟你都是为一个主子服务,其实你们互相帮助才是啊。”
“呵呵……”他目光转向我,冷笑。
“君子求财,取之有道。”我说。
“我就是不择手段的。”他说,“你***……”
“那也行,你提出的条件也不是很离谱,我可以跟你成交。”我说,“但你以后绝不可以再为难这位女士……”
“我只是求财”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说。
“好说。”
“你现在跟我去取钱呢,还是隔日上我公司拿。”我说。
他上下打量我,说:“现在取也不怕!”
“我还有一个请求。”我说。
“君子协定:我以后来这里不希望被骚扰……”
“你真不怕死。”他说。
“所以要你提供必要的方便,他什么时候上这里,你提前向我报告一下。”我说。
“这个……”
“这个世界上,有人对财看得很重要,有人对色看得很重要。”我说。
“你不如把你的‘青梅竹马’接到你家里……“
牛皮就要吹破了,下一步要么我告诉他我和她并不是那关系,而是半路勾搭上的。然而,一个很有钱的公子哥儿怎么会看上一个二奶呢?告诉他萝卜青菜,各有所爱?这逻辑有点问题啊。
“哎,这个我有分寸。”我故作镇静的说,打断他的刨根问底,得回到主动才行。
“3万一个月,一分不少。”
我不接他的话,转过头对满脸疑惑的她说,做饭吧,拿两支好酒出来喝一杯!
“唔……”我作思考状,然后说,“还是到外面喝一杯吧,老兄,冤家宜解不宜结。以后咱们有别的合作。”
在富临酒店,我们点完菜。
“附近就有银行吧?”我问她。
“是。“”
我拿出银行卡,对她说,“拿3万给大哥“”
“这……”她再次愣住了。
“去!”我说。
菜还没上来,她就拿着三万人民币上来了。
我打了个眼色,让她把钱放到他面前。
他盯着我把钱收起来。
“你老板是?”我说,“这年头,有权才有钱啊。”
他不吭声。
“别这样看我,”我说,“说不定我们可以交个朋友,以后你收入何止3万……”
“3万就好了,我是个知足的人……”他说。
“不,你不知足,我更不知足。”我打断他,“人知足,对社会是一个灾难,社会因此难以进步。”
“哟?”
“所以,老兄,”我搭在他肩膀上,说,“有钱大家赚……你忽略了很重要的事实:那就是,你也是一个有权的人。”
“我没权……”他笑着说,“除了帮他巡视一下……”
“你是狗?”
他骤然变色,要站起来。
“你不是。”我说,“他在利用你,你也可以利用他。”
他不以为然。
“他对你很信任,这就是你的最好的牌。”我说,而我家是私营企业。
“你……”
“官*商*勾*结。”我帮他斟了酒,说:“这年头,不往这里头花点心思,我们的企业怎么展啊。”
“呵呵!”
“所以,”我跟他碰杯,“不要为区区小钱愁,我们要向前看!”我说:“领导身边的人,某个时候,就是半个领导啊。你代替不了决策,但你可以建议;你建议不了,但你还可以负责引见啊!”
“她……”他说。
“她当然能帮一部分忙,”我说,“但你也知道我和她是什么关系了,很多问题上,她出面帮忙就不是很方便了。”
“那也是。”他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吃饭,桑拿一条龙,小弟今天负责到底!”
他还是看着我。
“不信任我?”我笑着说,“还是不给我面子?”
“好吧。”他说。
“你先回去吧。”我帮她打了车,付了车费。
“深圳的夜总会你知道多少?”他开着领导的车,我问他。
他如数家珍的说来。
“老兄是个豪爽的人,直率的人。”我说。
“别这样赞我,3万一个月是绝对少不了。”
“还说这样的话!”我说。
“清楚一点的好。”
“哪一个月少了,你把我五马分尸好不好!”我赌咒,“老兄啊,我跟你,谁跟谁啊,还提那个,你再这样,不要说我看扁你了,你嫂子都看扁你了!”
沉默了一会,他说:“你这么有钱,玩个二手货不值得啊!”
“谁说的,”我说:“你看她身材多好,那个**啊,比珠穆朗玛峰还高,那个皮肤啊,比长白山的雪还白……”
“有钱公子的嗜好就是不一样啊。”他说。
“所以你亏了,”我说,“她刚才主动为你献身,你怎么拒绝啦,上了她,再勒索,不就是财色双收,说到底,你太胆小了!太善良了!”
“我就是有点胆小。”他说。
你妈的,我在心里咒骂,你还善良,你这个狂妄的狗贼!
“狠是生存的第一砝码。”我说,“领导对你有什么好,他对你好也是表面的,他不就图你忠心一点吗?”
“是啊。”他说,“他心情不爽了,就拿你出气;到外地了,他对你很好,对我说,多点到她们住的地方走走,有情况告诉我!”
“不如狠宰他一笔走路算了。”我说
“你教我做事?”他说。
“老兄啊……”我笑道。
凯旋门夜总会。
我点了4个小姐,先在k房里吼歌,然后送他到包厢里休息。
我回到歌舞厅,昏暗的角落里,一个个如幽灵一般。此刻,司机在包厢里与小姐**,时间不长,我必须在短时间里把老早想好的计谋实现。因为这是第一次,我心怦怦跳,既担心找不到人来帮助我,也不晓得计划能否实行,只在心里祈祷:别把这着险棋下成烂棋就好啦。我站在一个更暗的角落,把场上一个个看遍后,向一个5o出头的胖墩墩的妇女走去。
“姐姐!”我搭讪。
“帮个忙?”我说。
“是,舒服一下。”
“那边不是有小姐吗?”她说。
“你说呢,”我说,“那个已经舒服过了,现在要更舒服的。”
“呵呵,你这哥哥,我怎么知道更舒服的是什么!”
我把5oo块钱塞给她,摇头晃脑说:“如果你有门路,帮我引荐一下。”
她还在观察我。
“怎么,不敢收?”
“跟你老娘来!”她一把夺过钱。
离开歌舞厅,在这座人间地狱七弯八拐后,到了门前贴着“为了你的身心健康,请远离毒品”字条的房间停住了。
“进去吧!”老娘说完就转身走了。
你要货?里面的人问我。
不。
不,你来这干什么!那人变得冷冰冰的,颇不友善。
有一条财路
什么财路
“老哥,”我说,“我想向你借几个人,帮我修理一个人。”
“你找死!”
“老哥,都是赚钱嘛。”
“滚!”对方已经下了逐客令。
“大佬,我真的需要人,要不,你看哪些人最近来拿货但又欠了账的。他们肯定愿意帮我办事的,他们办完事拿了钱不是也交给你么,你不想出手,就让他们摆平。”
他又看我一眼,对他身边一人耳语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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