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不凡笑了:“伯伯您听到也没关系啊,因为你根本就不会告诉乔逸!哈哈哈!”
艾伯不以为然地说:“那可不一定哦,我可是一个非常有原则的老人。”
傅司臣一脸“您老人家继续装”的表情,说道:“艾伯,您背地里说了乔逸多少坏话,需要我帮您数数吗?”
艾伯:“……”
唐不凡:“哈哈哈!对呢!伯伯连乔逸小时候被打扮成女孩跳舞,您都告诉我了。”
艾伯忽然认真地研究起机窗外的天气,一脸淡然地说:“你们聊,伯伯再睡一会儿。”
唐不凡推了推艾伯的手臂,一副撒娇赖皮的语气说:“伯伯~别睡~你知道乔逸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种样子,告诉我好不好?”
艾伯不为所动,闭眼假寐。
唐不凡继续发动狗腿攻势:“伯伯你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学富五车,才高八斗,知识渊博如大海,人品高尚如高山,高山仰止景行行止,您简直就是行走的大英百科全书,活着的百度,向前五百年,向后五百年,没有人比您在社科领域里更有造诣,告诉我好不好嘛~乔逸为什么会勤奋到自虐,而且还要求别人像他一样自虐?如果做不到就要把对方的尊严贬穿地心?”
艾伯笑眯眯的说:“小丫头虽然急躁冒进,但讲话还挺诚恳。”
傅司臣被一口咖啡呛得咳嗽连连:这艾伯什么时候才能不那么自信幼稚?被人一夸就开心得找不到北,傅司臣忽然觉得自己都比艾伯成熟。
只见艾伯慢悠悠地坐直身子,问道:“不凡,你先说说,你为什么想知道答案?乔逸过去的事情,真的对你很重要吗?”
唐不凡想了一下,说:“我只是想多了解一下,因为……因为这样我才能更好地处理工作。”
艾伯笑了,一双睿智的眼睛看着唐不凡,幽幽地说:“恐怕不是这样。”
唐不凡:“……”
艾伯没有纠缠这个话题,而是自顾自地说道:“有些人啊,生若直木,不语斧凿,既然你想听,我就把小乔的过去讲给你听,二柱,一些事情你知道,你就再回忆一遍,总而言之,乔逸这孩子的成长经历比较特别……”
傅斯臣听到自己久违的小名,差点当场爆炸,可惜对方是长辈,他只好如丧考妣地说:“艾伯,我都长这么大了,您就别叫我的小名了成吗?”
艾伯说:“再大也是孩子,不要在意这些细枝末节。好,故事开始……”
从机场出来,唐不凡拉着行李箱,跟在艾伯和傅司臣身后,她的心情沉重而复杂,还有一些不为人知的难过。
她不知道乔逸一个人经历了这么多难以承受的变故——
亲眼看到患有抑郁症的母亲自杀。
九岁的那个寒冷冬夜,他缩在角落,父母的争吵让他麻木到无助,突然,母亲拿起水果刀刺向自己的心脏,他凭借本能慌乱地夺下母亲手里的水果刀,自此,他的掌心有了一道丑陋的疤痕。
可惜,他的安静懂事并没有让母亲多么留恋,十岁的某一天,他像往常一样去叫母亲起床,然后发现母亲的身体已经凉透,床头柜上放着一封遗书和一瓶打开的x化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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