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秋灵从早上开始加班,下午累的想趴在桌上小憩一会儿,再起来工作,想不到这就睡到了深夜。
这阿穆也真是,怎么也不来叫我?宋秋灵想着。
为什么会做这么毫无逻辑的梦呢?
宋秋灵兀自皱了皱眉头,难道对父亲还心存怨念?她自己知道,嘴上虽然不承认,心里还是有些疙瘩没有解开。
对于十年前的惨案,她有片刻内疚,因为冯满琛在黑拳擂台赛上的一句话:因她而起的惨案……
她回过神来,高跟鞋哒哒敲打在地板上,咔嚓打开办公室的大门。
“阿穆?”她对着微微亮着灯的员工办公区喊到。
片刻没人回答。
“阿穆?”她再次呼喊了一声。
空荡荡的办公区,给予她毫无声息的回应。
宋秋灵忽然觉得不对劲,一般来说,阿穆若是外出或者临时有事,都不会不告而别,定会来向宋秋灵做个请示再走。
怎么突然就消失了呢?
“阿穆?阿穆?你在哪?”她边急急呼喊着,边快速搜索着空无一人办公区域。
“咚!”忽然一阵闷响。
宋秋灵感觉脑后被重重受了一击,顿时眼前一黑,往后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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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上海火车站。
寂静无人的车站,一列从湖南出发的货车,安静地停靠在一条修长冰冷、锈迹斑斑的的铁轨上,一个矮小的身影正在焦急等待。
那男子,双眼细小,却十分警惕,在漆黑的夜里,那眯成一条缝的双眼似乎比狼还凌厉。
他观察片刻,瞅见老远处鬼鬼祟祟地走来一个人,便警惕地钻进货车车厢里,探出头来张望。
“老鬼?”那人嘴里嘟囔着。
“老鬼?”轻轻的呼唤声由远及近。
小眼睛男子听见声响,稍稍放宽了心,小心翼翼地轻巧翻身下了火车,嘴里学了几声啾啾的鸟叫。
远处的男子往这边瞅着,循声过来。
不久,二人在漆黑中碰头,稍稍打量了一眼对方。
“老鬼?”那男子显得有些傲慢。
小眼睛男人不说话,继续打量着他。
“问你呢?”那男子有些不耐烦。
“谁派你来的?”小眼睛男人问道。
“少堂主。”男子毫不犹豫。
小眼睛男子放了放心下来。
“喏,”男子从裤袋里掏出东西,“火车票,堂主让我给你当信物的。”
小眼睛男子接过车票,这才卸下警惕。
“当我不知道你是谁?”
小眼男子瞥了瞥他。
“荣驷,你这小子,全傲虎堂上下都当你离经叛逃,原来是少堂主另有安排!堂主果然是堂主,不是我们这些普通人能比的。”
“你小子,可不要声张!”荣驷转了转眼珠子,小声呵斥他。
“放心!货呢?”男子果断干脆。
“来了几个人?”荣驷看了看周围。
“依照少堂主吩咐,带了十人!都在货栈那儿等着呢!”
“好,你先跟我来!”荣驷伸手拉了那男子一把,将他拉近货车车厢里。
车厢里漆黑一片,二人上车后,荣驷从里面关上门,兜里掏出一个手电筒咬在嘴里。
“我的妈呀!这都是什么吓人玩意儿?”男子惊叹了一声。
车厢里堆满了货,用木头或者铁皮箱密封的完好,箱子上全部贴着危险品的骷髅标志,并用红色的油漆在箱体上写着:化学品!医用危险品!请勿私自开箱!谨慎放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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