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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停驻之夜》第十三章再战rider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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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ber她点了点头,说:“嗯,我知道了。那我们还是先去吃早餐吧?”

说完,士郎便去到厨房那里,然后去准备了。

在准备早餐的时候,saber她试图去较量凛和塔兰斯她们两个。但是,saber发现塔兰斯她好像不在。

所以saber只是叫醒了凛。然后,saber和凛她们两个就一起到了厨房那里等着士郎。

虽然现在的士郎受了伤,但是这也并不影响他的手艺。只不过需要的时间增加了。

就这样花了一段时间后,士郎他将早餐给做好后就端了上来。

而saber和凛她们两个自然是和士郎一起开吃了。

凛已经通过saber知道了士郎的想法了。所以,凛打算在吃完后和saber还有士郎他们商量一下事情。

在早餐后,士郎对凛说:“那个,凛,我还是觉得不能够这样子放任慎二。不然的话,会造成很大的伤害的。”

听到了这些之后,凛对士郎说:“哦,士郎,你这样和慎二他战斗,难道你有胜算吗?”

在听到了凛说的话后,士郎先是大吃一惊,然后说:“「咦……胜算,对慎二的吗……?”

凛像是理所当然的一样对士郎说:“对啊。我先说好,要是你说没有胜算还想对其它主人出手的话,我可是会笑的喔。”

在凛说完这句话后,凛她真的就这样笑了起来。

在看到凛的笑容之后,士郎突然暗想:糟了,硬要说起来,我只想着要阻止慎二,没想到阻止的方法。

然后,士郎便说:“其实硬要说的话,我还没有想到阻止rider她的办法。”

听到这个之后,凛吃惊的说:“……等一下。卫宫同学,你说真的?,你真的没有想到接下来该怎么办?”

士郎不好意思的说:“呜────抱歉,妳笑吧。想笑就笑吧?”

凛她对士郎说:“……唔哇。不好意思,这笑话我可笑不出来喔。士郎同学。”

通过被凛她这样反应,士郎真的体会到他自己是个笨蛋,感觉身体变小了。

接着,凛她对saber说:“那么,saber。妳主人是这样,那妳自己呢?对要跟rider作战有异议吗?”

saber则是对凛说:“只是要跟rider作战的话没有问题。我已经确认过她的能力了。这点我想士郎也了解。再怎么说,他都是直接跟rider对峙过的。”

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凛突然恍然大悟,然后对士郎说:“啊,对耶。那士郎也知道rider大概在什么程度啊?”

凛用眼神问着士郎,只要一看士郎就明白凛她当然是在问rider有多强吧。

不过这么问也是的确的事情,士郎他能掌握住rider的强度。那是因为跟从者订下契约,还是因为令咒的关系呢?

就算是其它主人的从者,只要看过其战斗就能将能力数值化,rider她本身并不是那么优秀的从者。

接着,士郎将他知道的说了出来:“rider没有saber那么强。如果是一对一,我想是绝对输不了的。”

凛则是恍然大悟的说:“原来是这样啊。那确实有胜算不是吗。因为慎二不是魔术师,rider不能从主人身上得到支持。这样就必然成为saber和rider的单挑了呢。”

………………

不过,凛她说得也是对的。只要主人是慎二,rider就只有单独战斗。而这对于saber来说应该是没有不利之处,可是重点在于。

一想到这里,士郎他就是垂头丧气的样子。

而凛看见了士郎那垂头丧气的样子,便说:“什么啊,一副没干劲的表情。还有什么其它的问题吗?”

士郎便对凛说:“……啊啊。听好了远阪,rider明明就被战力远胜于她的saber压制住了,但还是能带着慎二逃走。我想那个就是rider的宝具吧……?”

在当初蹂躏走廊的光之箭,如果saber没有来压倒士郎的话,那破坏波就会把士郎的身体一片不留地吹散吧?

如果那就是rider的秘密武器的话,就算rider本身的能力较弱也不能对情况乐观。

现在士郎甚至觉得,就算情况乐观,那rider也是不能惹的对手────

凛她先是沉默了一下,然后便说:“……哼嗯。也就是说,rider是宝具本本身还要优秀那型的啰?”

然后,凛将自己的视线转移到了saber那里,并对saber说:“那,saber。先不管士郎,妳应该知道rider的宝具是什么吧?都在眼前用过了,至少能够推测吧?”

saber很抱歉的对凛说……很对不起。我当时因为全力保护士郎,没办法确认那是什么。如果因为那种事而分心的话,我跟士郎都会被卷进那一击里吧,不过,我是通过了风王铁槌(strikeair)和她抗衡,对那个宝具的威力有一些了解。”

凛则是说:“被卷进去……怎么,rider的宝具是可以隔空的吗?”

saber对凛说:“嗯,很接近。要分类的话是接近凛所用的魔术。那个应该不是像我的剑或lancer的枪一样的对人宝具吧。”

凛更是吃惊的说:“接近我的魔术,吗?那才奇怪了。saber有着超群的对魔力不是吗。现代的魔术根本就伤不了妳。居然连妳都不得不闪避,那么……”

saber拥有能使魔法阵和瞬间契约大魔术无效化的对魔力。即便是当代最高等级的魔术师也不能用魔术直接伤害到她。无论是怎样的大魔术,a以下的魔术会无效化。如果主人只使用了一道令咒,她甚至可以对命令进行反抗。

如果是拥有了这么高的对魔力还会被伤到的话,那不就**了……

saber她点了点头,然后说“───是的。神秘在更强的神秘之前会被无效化。能够穿过我的铠甲的,只有妳们所说的魔法,还有栖身在神域中的幻想种而已。”

在听到了这些话之后,凛便说:“魔法使───妳说rider是魔术师吗……!?”

saber摇了摇头,说:“不,并没有感觉到那么大的魔力。她是骑兵。要有魔法使的话,也应该只有caster吧。我想rider的宝具恐怕是别的东西。”

凛在听了saber的回答后松了一口气。但是,士郎听她们两个的话后,现在还听不太懂。

士郎对saber说:“saber。妳的铠甲有那么坚硬吗?妳说只有魔法能穿过,那lancer的穿刺死棘之枪就是魔法了吧?”

saber对士郎说:“咦……?嗯,lancer的穿刺死棘之枪的确是接近魔法的"诅咒",可是……凛,妳能跟士郎说明吗?”

凛便说:“我?……算了也可以。简单来说,士郎就是以为只有魔法能伤到saber吧?”

士郎便说:“啊,不是……也不是那样。只是觉得,那么坚固的铠甲好了不起哪。”

凛对士郎说:“当然了不起啊。不只saber,从者们全都是英灵喔?也因为是灵体,一般的手段根本伤不了他们。因为从者本身就是一种神秘。”

“能用物理方法伤害从者的,只有同样身为英灵的从者。反过来说,如果同样是从者,就算只是裁纸刀也能伤到saber。”

士郎听到这些后,总算是明白了,然后便说:“……就是说如果对手是从者,saber的铠甲也不是那么完璧对吗?”

凛对士郎说:“对。可是因为saber本身拥有优秀的接近战技术,以武器作战也是伤不了saber的。剩下的就是从远距离的攻击,也就是魔术这种隔空道具,但因为saber明明是骑士却有非同小可的对魔力,大部分的魔术都会被弹开喔。”

“**恶运的诅咒根本起不了作用,将魔力以箭放出的直接干涉也没有效。要打倒saber的话,就只有正面进击打败她而已。”

────────

saber她就这样静静地听着远阪的说明。她并没有插嘴,那这就是真的了吧。

然后,士郎便说:“什么啊,那不公平吧。如果剑技赢不了的话就只有靠魔术了,可是连魔术本身都对saber没效那要怎么办啊。总觉得有点不公平喔。”

凛则是说:“也对呢。可是saber也不是接近战就绝对不会输的对吧?berserker如果只看力量的话是在saber之上,lancer在武器上也有着必杀之枪。刚刚说的rider也有着能逼退saber的宝具,所以saber也不是完美的。”

“当然,我们也有办法打倒saber的。单纯点的就是用比saber的对魔力还强的魔术,或是借用从者的武器在她睡觉时砍下头来。因为从者的武器跟从者本身是同样灵格,也是有可能伤害得了的。”

虽然这是一个很危险的比喻,但能够了解。不过,这种话不能在本人面前说啊。

士郎对凛说:“是、是这样啊。那就是说并不是rider的宝具特别优秀,只是因为是从者的攻击所以saber才专心防守的吗?”

凛对士郎说:“怎么会。如果saber专心防守的话,不管rider本身做什么都不可能压制住saber的喔。因为rider本身并不是那么优秀的英灵,就算用了宝具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对吧,saber?rider的宝具,是跟rider本身能力"没有关系"的武器吧?”

saber则是点了点头,然后说:“恐怕是。我想是不依靠rider的技术或魔力的自动武装,本身就具有效果的宝具。像是魔术或是幻想种。不管是哪个,从那魔法阵放出的东西都是压倒性的。如果被正面击中,应该没有从者能活下来吧。”

接着,凛对saber说:“是吗?以数值来说是多少?”

saber她深吸一口气,然后说:“用你们的话来说是a+吧。虽然这只是我个人的推测,没办法断定。不过,从能够轻易接住我的风王铁槌(strikeair)来看,这个数值倒也是比较准确的了。”

凛听到了这句话之后,她大吃一惊,然后说:“a+!?什么啊,那不是接近魔法了吗……!唔哇,用了那种东西学校居然没有被吹走呢?”

saber听到了凛后连忙说:“应该不只是单纯用来破坏的道具吧。可能本来还有其它用途。”

在听到了这之后,凛松了一口气,然后说:“……是吗。但还是很麻烦呢。从saber的话中听来不只是a级的,瞬间攻击力在从者中也是最强的吧?”

凛仔细思考了一下,然后说:“………………哼。好像的确是攻守俱优的宝具吧?”

对着沉思中的凛,saber表情奇妙地同意着。只不过,saber她看起来,好像不太高兴的样子。

士郎看见了saber的样子后便对saber说:“……saber?对远阪的意见,有什么在意的地方吗?”

saber便说:“咦……?啊、不是、也不是那样……嗯,去追究哪边比较强、这对骑士来说是不适当的行为……。”

saber像是为自己的态度觉得不好意思一样,结结巴巴地说不下去。

士郎便说:“……算了。对了啊,刚刚妳们说那个很奇怪呢?什么saber跟lancer的宝具是对人宝具的?”

saber则是说:“对人宝具、吗……?不,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我的风王结界(invisibleair)还有lancer的刺穿死棘之枪(gáebolg),只是用来"打倒敌人"的武器。就算带有强大的魔力、诅咒,用途也只是在对付人而已。”

嗯,那也是。saber那看不见的剑,在战斗时的确很有利

但那也只有在对人的时候,在要砍柴时,不管剑看不看得到,速度都不会变吧。

lancer的刺穿死棘之枪(gáebolg)也一样。必定贯穿心脏的诅咒之枪,如果遇到了岩石或房子,也不过是把坚

硬的枪罢了。

士郎点了点头,然后说:“……原来如此,所以叫对人宝具吗。那么rider的宝具是────”

凛仔细思考了一下,然后说:“我想那应该是对军宝具吧。这么说来,我有听父亲说过。宝具中有对人优秀、对军优秀的分类。”

“从简单的来说,对人宝具就是有无限子弹的手枪,而对军宝具就是只有一发的飞弹。rider的宝具虽然强,不过也因此而在使用上有很多限制吧。至少,并不是像saber的剑一样能持续"一直都看不到"的状态的宝具。”

在听到了这之后,士郎便说:“什────?”

等一下,手枪跟飞弹,那根本不能比啊。

虽然saber的"无形之剑"也很了不起,但在那种乱来的宝具前还来不及挥剑就会被吹走吧────

所以rider她居然拥有这样强大的宝具。那么,这不就是难以战胜的强敌了吗?

只要rider她想,saber她还没有靠近rider就可能会被那宝具给吹飞,甚至是受到重创。

在面对这样的对手,saber她怎么可能会获胜啊?

一想到这里,士郎他的心里想的就是:不公平。

然后,士郎他突然想到:saber她是亚瑟王。那么,她的那把剑应该是被风王结界(invisibleair)给隐藏了身形。

那么,如果那剑一旦可以解开上面的风王结界(invisibleair)的话,那里面的应该就是亚瑟王传说里的著名宝剑:excalibur。

那可是一把强大的剑,如果saber肯使用那一剑的话,那威力到底该有多强呢?

不过,即使使用了这剑也不一定就可以一起战胜rider她。

毕竟,rider她的是对军宝具,再强的一把剑,也没法达到像是对军宝具那样的效果的。

所以,士郎他不太相信saber她能够战胜rider。

然后,士郎便说:“……那也就是说。要跟rider战斗的话,就要在她使出宝具前打倒她吗?”

凛便说:“应该吧。宝具互斗的话就没有胜算。要想去找rider跟慎二的话,请把这点记在脑里吧。一个大前题,就是要在rider使出宝具前打倒她。战斗拖得越久对我们就越不利。”

saber便说:“或者在我战斗的时候把rider的御主打倒就好。那个御主没办法战斗,这样说不定会比较确实。”

这是结论,他们不但不知道rider的宝具是什么,那宝具的威力还非常之大。

既然没有对抗的方法,就只有在她用出之前打倒她。不管其它从者的宝具是什么,就是不能跟rider互拼宝具。

士郎对凛说:“……谢谢忠告啊,远阪。我们要去找慎二,妳怎么做。要看家吗?”

凛便说:“嗯……也对呢,你既然这么说,要我们去找慎二也可以───算了,不要吧。敌人不只有rider,而且我们本来就只是为了打倒berserker才合作的嘛。在士郎去追慎二的时候,我们也有我们要做的事。”

凛露出了有点冷淡的笑容,然后站了起来。

凛便说:“那再见啰。我期待有好结果喔。”

士郎把凛留在家里,然后跟saber外出了。

早上七点半,坡道上很安静。平常虽然是**们要上学的时间,但今天却人影稀疏。

士郎便说:“学校好像停课了呢。就算没有人死亡,但是大半**都还站不起来吗?”

saber便对士郎说:“……就像是严重的营养失调嘛。要花上几天才能正常活动吧。”

不过,那还算是比较轻的受害者,肌肤变质,末端坏死。其中好像还有**几乎失明。

saber像是想了什么然后便说:“……听说大河也被送到医院了。不去探病没关系吗,士郎?”

士郎便说:“啊啊,藤姐只是疲劳而已。还说不用担心,要认真地在家读书。”

在出门之前,士郎先打了通电话到藤村家,确认藤姐没事。

虽然士郎他想去探病,但现在他必须要忍耐。

saber她对士郎说:“那就要专心在搜索上吧。这样是没关系,可是士郎心里有底吗?我虽然能感觉到从者的气息,但不接近就无法察觉。如果没有什么线索的话,要找出他们不是很难吗。”

然后,士郎点了头便说:“啊啊。的确,如果慎二什么都不做地躲起来就很难找。那从那家伙的个性来说,经过昨天那件事,我不认为他会乖乖的。”

士郎他很清楚:慎二不是被打倒后会变老实那类型。他是被人打了就要加倍回击的人。这点在士郎认识慎二的时候开始就知道的了。

saber她便说:“……那么,就是说rider的主人会再度铺设结界……?”

士郎则是点了点头,然后说:“不会错的。那家伙跟我一样,不能提供从者魔力。要对我们复仇的话,就必须贮存魔力吧。那么要找出他们来就没有那么难不是吗?”

saber她便恍然大悟的对士郎说:“───不是要找rider的主人,而是要找结界吧。”

士郎便说:“啊啊。就算感觉不到主人的气息,但那种结界只要靠近就能察觉了。而且也能锁定地方吧。只要找大型建筑物、很多人聚集的地方就好。”

saber听到了士郎的话后,大吃一惊,然后说:“我吃惊了。好厉害呢,士郎。”

士郎便对saber说:“我说啊。我也不是没脑袋的喔。如果没有自信找出他们的话,就不会说出这种话啦。”

士郎这话说的没错,士郎他有自信。虽然也因为结界很好找,但像士郎这样这样到处走动的意义更大。因为就像是士郎不会放慎二不管一样,恐怕那家伙,也不想就这样不对士郎复仇吧

为了以防万一,他们来到了慎二的家。还让saber感觉了一下有没有rider的气息。当然,结果是没有。

不过,这还是算了,按照士郎对慎二的了解,他也不是冷静到能潜伏在自己家的人。

士郎对saber说:“走吧。慎二如果要张结界的话不会在这边,而是在新都那边。把商业街的大厦全都逛一遍吧?”

士郎就这样向saber出声后,就准备离开了间桐家。

saber对士郎说:“这样好吗士郎?这里是樱的家对吧。既然走到这里,叫一下如何?我想我们还是有这点时间的。”

士郎的确很担心樱,从凛那听说樱只是身体不适,幸运地没有外伤。即使如此,要是可以的话我也想看看她,因为一直受她照顾,至少也该报答一下。

可是────士郎却感觉自己很难到那边去见樱。

士郎仔细想了想,便说:“算了。在这战争结束以前,不能跟樱见面把她卷进来哪。”

而且,现在最重要的是,等下就要跟樱的哥哥战斗的士郎,是不能跟樱见面。

如果最后变成杀死慎二的最差劲结果,那以后士郎也不能跟樱见面了吧。

那么,对士郎来说:还是不要留恋比较好。

这是士郎能够做的方法之中可以做的最好方法,我想对樱来说,也一定是最好的────

士郎和saber任意地走在大厦间,虽然看过了比较大的建筑物,但一点反应也没有。

士郎拭去额头上的汗,活动着像铅一样的手脚。为了调整紊乱的呼吸,士郎稍微站了一下做个深呼吸。

saber对士郎说:“?士郎,有什么异样────?”

saber朝站住的士郎回过头,脸色突然僵硬起来,然后对士郎说:“士郎,来这边。”

士郎便看了一下那个方向,在那里只有一个公园。士郎便对saber说:“咦……等一下,这边是公园喔。那边还有建筑物没看过的────。”

saber对士郎说:“那个请留到待会再说。现在往这边才是最优先的。”

saber她是发现什么在意的东西了吗?saber口气严厉地把士郎拉向公园。

士郎便对saber说:“等一、saber……!到这种地方来要干嘛啊。这里什么都没有。saber也知道吧!?”

saber带士郎到了椅子那里,然后对士郎说:“好了,请坐在那边的椅子上。有话待会再说。”

在saber的眼神逼着之下,士郎很不情愿地坐在椅子上。

突然────只有一瞬间地,失去了意识。

士郎吃惊的说:“啊────咧?”

士郎把一只手按在头上,额头上流着汗,虽然坐着但呼吸紊乱。

等一下,在这寒冬中,士郎为什么会流汗啊?

士郎便疑惑的说:“……真奇怪哪。我有这么累吗?”

当士郎这么说着的时候,士郎总算注意到自己身体的状态,士郎他并不是疲累。这只是因为,还没痊愈的伤在发疼了。

士郎心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管怎么深呼吸,呼吸都调不回来。

士郎坐在成椅上的腰很沉重,双脚则拒绝站立。

saber则是对这样的士郎说:“你好像总算注意到自己的身体了呢,士郎。”

saber她在生气。

不过,这是那当然。说要找出慎二的士郎,怎么能在长椅上休息呢?

士郎便说:“───抱歉。我马上就能动了,稍微等一下。”

saber便对士郎说:“我要说的不是那种事。对你说什么好像都没有用呢?”

士郎她知道saber在生气。虽然知道,但士郎却还搞不懂她是为了什么而对他生气。

然后,士郎对saber说:“”等一下saber。妳不仔细说,我不知道妳想说什么啊?”

saber便对士郎说:“不知道的话也没必要说明吧。好了,士郎请在那休息。如果妳不喜欢一个人休息的话,我也会陪你的。”

说着,saber就在士郎的旁边坐了下来。

长椅呢,其实并不是很大的东西呢。

士郎跟旁边的saber,近到只要稍微倾斜身体就碰得到肩膀。

士郎对saber说:“等────不、等一下saber。没有时间休息了吧。我们不是来玩的────。”

saber对士郎说:“我不是来玩的。休息也是战斗的一环。有意见的话,就请你先把呼吸调匀吧。”

士郎对saber说:“唔……不、什么调整呼吸啊妳。”

虽然士郎当的身体很疲惫而无法顺畅呼吸,但saber要是再靠近的话心脏就要暴走了。

saber看见了现在的士郎的状态saber便对士郎说:“士郎,你有在听我说话吗?你刚才都在勉强自己的身体,现在

请先把肩膀放松冷静下来。胡思乱想的话身体会没办法休息的。”

“如果saber想要让我冷静下来,不该再离我远一点吗?”士郎这样想着。

虽然不知道saber怎么想,但对士郎来说,saber是同年纪的女孩子。不,虽然其实是比士郎小,但总之是女孩子。……而且、那个、还是超脱现实的美人。

有一个这样的女生在这么近的地方,身为男人还能冷静吗?

saber看见了saber现在的状态,然后对士郎说:“……士郎?是我多心了吗,感觉你的脸色比刚才还要差了。”

士郎连忙的saber说:“没、没那种事……!我、我可没有胡思乱想喔!”

saber松了一口气,然后说:“……那就好……不过还是躺着比较好吧。这附近可以休息的地方───。”

说完,saber她左右来回看着。

士郎看见,在这么寂静的公园里,居然有让恋人膝枕着睡觉的情侣在这里。

而现在的saber呢,一边看着那对情侣,一边像是在想着什么的样子。

想完之后,saber对士郎说:“士郎。感觉不舒服的话就躺下来────。”

士郎连忙对saber说:“没事的!安静一下马上就能冷静下来的、不用太担心!现在就不要管我吧!”

士郎把脸从saber那边转开,为了不让视线对上而闭起眼睛。

士郎心想:“让感觉平静,接下来只要,尽可能不意识到旁边的saber。

士郎想到这,便开始拼命地深呼吸────

过了一晚,火势减弱了,原本凶猛地向上窜烧的火墙,现在也不在了。

周围是一片烧焦的草原,焦黑的木材劈里劈里地冒着烟。

士郎他仍然倒在地上,想着这声音还真像仙女呢。

天空一片阴暗,那是因为马上就要下雨,而火灾也会结束了吧。士郎他连呼吸都无法呼吸,只是这样呆呆地望着天空

周围都是烧焦的尸骸。

士郎的身体上到处都是烧伤,尤其是胸口上有着特别尖锐、灼热的感触刺入了胸中。

如果把手指伸进腐坏的肉体里,好像马上就可以抓住心脏一样。

不过说起来也是啊,士郎不是因为疲累才倒下来的。

士郎那已经麻痹的身体,可没有温柔到能因为疲劳就休息的啊。

士郎他会倒下来,只是因为受到的伤,让手脚无法动弹了。所以士郎很认命,也没有慌乱。

因为他已经知道没有救了,而且周围的人也都是这样断气的,所以他没有害怕。

就只是抬头望着阴沉的天空,观察逐渐步向死亡的自己。

但是,即使如此,在士郎那朦胧的意识中,还是想着,要求救到死前的最后一刻────

但是,有点奇怪。什么胸口上的灼热感触,士郎不记得有这种东西啊。

在这个时候,士郎一下坐起身来,打开衬衫前襟,确认自己的身体。

士郎便说:“───对啊。没伤口嘛。”在胸口上没有伤痕。

在当时士郎本来就是因为烧伤而呼吸困难地几乎死亡,可没有受什么致命伤。

要是真的有致命伤的话,就算是切嗣也救不了士郎他吧?

不过,现在跟那种事比起来,重要的是────

士郎对saber说:“呜哇、已经晚上了……!我睡着了吗saber!?”

saber她点了点头,然后说:“是的。因为你睡得很熟所以没有叫你,不过好像很值得呢。跟之前比起来,士郎的脸色好了很多。”

士郎对saber她说:“……妳很坏哪。就算睡觉是我不好,把我叫醒也可以不是吗。我说过没有休息的时间了吧?”

saber对士郎说:“休息是必要的行为。而且士郎只睡了约一个小时,也没什么问题吧?”

士郎对saber说:“呣,那是就结果来说啊。如果我没醒来的话妳打算怎么样啊?”

saber她便说:“也对,我想也差不多吧。太阳下山后也变冷了,我正想着差不多要叫醒你了。”

saber她就这样干脆地回答。

不管士郎他怎么想,他都觉得这次都是saber说得对。

士郎便说:“……算了,现在身体的确是很好啦。”

士郎从长椅上站起,缓慢地走在草原上。

在那草原上,已经没有过去的样子了。不管是过去住宅区的样子,还是那个红色世界的样子。

但是,只是在这里睡觉就会看到那无聊的残像,还是让士郎觉得不高兴。

saber注意到了士郎的异常,然后对士郎说:“士郎……?有什么问题吗……?”

士郎听到了saber的话后,连忙对saber说:“啊啊,不是。只是觉得反正要休息的话,应该到别的地方去的。这边好像,有太多讨厌的回忆了。”

saber若有所思的对士郎说:“讨厌的回忆……?士郎跟这地方有什么关联吗?”

士郎先是吃惊一下,然后便说:“咦……?对了,还没说过呢。我啊,以前是住在这附近的。不过是十年前的事了。当时发生了很大的火灾,父母跟房子都被烧毁。我在那时被老爸救了,就这样当了养子喔。”

听到了这之后,saber她吃惊的对士郎说:“什……那么,你?”

士郎则是对saber她说:“啊啊,我不是切嗣亲生的小孩。而且跟圣杯战争也不是毫无关系。听说这里是上次战争最后的地方喔。在此活下来的我居然成了御主。这到底该说是讽刺呢,还是有缘呢?”

士郎就这样走在草原上。明明从那之后已经过了十年了,这里的草好像还是长不好。

这说不定是死去人们的懊悔,染进了这片土地吧,所以这里的草长不好。

saber对士郎说:“士郎。你之所以要不让牺牲者出现,就是因为这个吗?因为你自己是圣杯战争的牺牲者,才不想出现像自己一样的牺牲者……?”

士郎便连忙的对saber说:“咦────不、那个。”

说起来,士郎说不定真的是那么想的。

可不可思议的是,士郎总觉得自己一次也没那样想过。本书首发来自,第一时间看正版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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