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珂儿在极度的腰酸背痛中醒来,时间自然已经是日上三竿,至于昨晚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她的脑袋已经记得不是很清楚了,朦胧间记得窝在他的怀里安然入睡。
马珂儿的思维停顿了一下,零星的记忆让她不自在起来,她轻轻的捏起被子的一角。凌乱的床单上残留着暗红色的血液,欢爱的斑斑点点充斥着整个被窝,就连空气中浓重的麝香味仍没有半点退却。
捏手捏脚的想要下床清理一下自己,突然长臂一捞,猝不及防得又跌坐到了夏冰的怀里。
“再让我抱会儿。”因为刚睡醒,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听着更像是一种无形的蛊惑。
“精虫入脑,精虫入脑。”马珂儿默默对自己嫌弃五分钟。
“可是我饿了。”就这样大白天赤裸裸的面对夏冰,说不害羞是假的。马珂儿随意扯了一个谎。
“我也饿了。”夏冰腹黑得说道,当然此饿非彼饿。
说时迟那时快,夏冰一个翻身压到了马珂儿的身上,马珂儿拳打脚踢的反抗些,在夏冰哪里简直就是花拳绣腿。
“我怕疼。”信任了五年的第一次在昨晚一刻爆发,夏冰当时并没有怜香惜玉。
“我会温柔的,给我,好吗?”夏冰用并没有胡子的下巴磨蹭着马珂儿的脖根,痒得人儿咯咯直笑。
夏冰像一个拥有绝对主权的帝王,手指温柔得描绘过她的唇,下一秒,他勾住她的脖子,牢牢地将她柔软的唇瓣封住,她纯净的味道真甜。
夏冰的吻越来越缠绵炽热地落在她的脸颊上,嘴唇上,额头上,低声说道:“不会疼得,好吗?”
马珂儿的身体,已经化成一汪春水,任由他摆布。
初尝**的年轻男女房间里一汪春色。
……
自吴雨单方面提出分手后,苗杰已经半个月没有她的消息了。
开始还以为和平时一样,女孩子家家跟他闹脾气,这样的次数多了,他也就不以为然了。
没想到,半个月了,他没主动给她打电话,她亦未曾主动联系过他一下。
苗杰慌了。
掏出昂贵的菲达力手机,翻来通讯录,置顶的那栏--心雨,就是他心中吴雨。
抹不开面子的男人犹豫了三秒,最终下定决心拨了过去。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是空号”机械冰冷的机械播报声让这位视工作如命的男人顿时慌了。
“她这是玩儿真的?”似疑问句,又后怕得带着肯定句。
釀襁得往后退了一步。
苗杰推开厚重如山的文件,推掉了下午所有的会议,来着他的专骑保时捷绝尘而去。
来到了吴雨的工作单位,被告知前一周吴雨已经主动辞职。
来到了吴雨租得小平米套间内,房东说前两天已经搬走。
他突然觉得最近对吴雨的关心太少,很多事情他觉得如果信任没必要解释,忽略了吴雨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一个需要疼,需要爱,需要陪的女人。
苗杰抓狂的挠挠自己的头,突然觉得吴雨无声无息中已经像血液一样贯穿他体内。
“在哪儿?小雨,你到底去哪儿了!”在商场左右逢源的男人此刻也是六神无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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