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公侯气得就要抓着秦御史去抵命,那宫里的妃更是天天给皇上耳边上眼药。
皇上也正气恼着秦御史这个脑有病的,正要拿他是问,可偏偏这一招却得了百姓的爱戴。
那抓秦御史的旨意还没下达,万民请愿书就送到了皇上的案头,而文公侯家的门口更是天天被泼大粪。
这下把众大臣都弄傻眼了,本来文公侯庶就是招猫逗狗的性风评就不好,帮着文公侯也是随口一帮,可现在弄得犯了众怒,还被泼了大粪。
那些非文公侯嫡系的大臣就不愿意管这闲事了,管他文公侯庶死不死的,要是自己家门口被泼大粪,那岂不是丢死了人?
于是朝中的口风瞬间就扭转了,不但不帮着文公侯庶,还列数的各种文公侯的错处,直把文公侯成了十恶不赦之人,有人甚至文公侯兴趣奇怪,连母猪都强奸,把文公侯气得差点就吐了血。
这事最后只得不了了之,文公侯算是认倒霉死了个儿,人家秦御史却完好无损了。
这也算是史上第一例百姓斗过了强权的例,百姓为此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似的兴奋。
一个个更是恨不得把秦御史当成了青天大老爷,出个门鲜花包不停的送,要不是秦御史家的女人都过得不好,不定还有人愿意以身相许了。
这下让秦御史得意不已,自认为找到了体现自身价值的方向。
每日专门找有钱人,有权人的处逮住了不放。
这世上的人本来都有仇富,仇权的心理,这秦御史的所做所为更是大大的满足了众百姓的心里,一时间秦御史在百姓的心目中就跟神一样的存在了。
秦御史更是变本加厉的不管不顾了,跟个疯狗似得,逮着有钱有势的人就咬。只要是有钱有权的人跟百姓争斗,不管谁对谁错,秦御史一定是帮着百姓跟那个富贵人斗。
那些贵人们一个个为此头疼不已,恨不得生啖了秦御史的肉,但瓷器总不能跟着瓦砾碰吧?不是深愁大恨大原则的事,贵人们还是不会轻易去得罪深得民心的秦御史的。
于是看到秦御史总是退避三舍。
要不是秦御史所管的事并不很损害贵人们更多的利益,贵人们懒得跟他计较,加上秦御史身后还有皇上在支持着,秦御史早就死得坟头上的草都长八尺高了。
眼下就这么个浑不吝的人竟然被江梦然给请来了,可见江梦然准备毁江瑟瑟的心思多么的歹毒了。
该死的御史,天天吃饱了饭没事做,不是触柱就是找麻烦!
江瑟瑟气恼不已,眼见着秦御史气呼呼地就要扑过来,指着她的鼻开骂了,江瑟瑟眼珠一转就扑向了江梦然,哭道:“父亲啊!你的失心疯可好些了?本郡可不是真想打您啊!本郡只是怕您那口痰迷在了心窍处出不来就死翘翘了啊!本郡已经没有了母亲了,可不能没有父亲啊!父亲啊……您可千万要活着啊……活着哪怕是受尽折磨千刀万剐也得活着啊……”
江梦然听了气得又是一口血喷了出来,见过诅咒的,没见过这么当着面诅咒啊这真是气死他了!
秦御史赶过来听了也觉得别扭不已,指着江瑟瑟痛骂:“郡主,你这是胡什么?哪有这么话的?”
江瑟瑟眨了眨泪眼,可怜兮兮地看着秦御史:“秦……秦伯伯……我……哪里错了?”
别看秦御史为人古板不知变通,但平日里听到人叫他客气点是秦大人,秦御史,难听点就是老浑蛋,神经病,别漂亮的丫头了,就算是淘都对他退避三舍,更别江瑟瑟这么娇滴滴地叫他“秦伯伯”了!
当下一愣之后,心里变得柔软了,声音更是放轻,对着江瑟瑟温和道:“郡主年纪是孝顺的,想着江大人活得长长久久,可是不能活着哪怕是千刀万剐也得活着,这可不是好话啊。”
“知道了。”江瑟瑟从善如流地点了点头。
秦御史满意的笑了笑,不过想到刚才江瑟瑟竟然一拳打在了江梦然的心脏上,不禁皱了皱眉又要话,他刚张开口就听到江瑟瑟一句差点把他气得出血的话,只听江瑟瑟悠悠道:“父亲,秦伯伯了,您还是去死吧,免得千刀万剐受尽了折磨。
“……你……你胡什么!”秦御史气得吹胡瞪眼,怒道:“江郡主,老夫何时让江大人去死了?你年纪怎么能信口开河呢?”
江瑟瑟眨了眨眼,无辜地看着秦御史:“不是秦伯伯让父亲活着千刀万剐受尽折磨不是好话么?”
“是啊,这话是我的!”
“那一句话不是好话,反过来一定就是好话了是吧?就如遗臭万年是坏话,但他的反义流芳百世是好话,不学无术是坏话,那文武双全肯定就是好话,声名狼籍是坏话,德高望重是好话,是不是?”
“那是当然!”
“那刚才秦伯伯不是让父亲活着千刀万剐受尽折磨不是好话,那反过来让父亲死了免得受尽折磨不用千刀万剐不就是好话了么?”
“……”
秦御史眨着眼愣在那里,这话好象有点道理,可是怎么这么别扭呢?
“秦伯伯不让我父亲哪怕千刀万剐也得活着,那意思不就是让父亲死了吧,免得被千刀万剐么?”
“……”秦御史差点被自己一口口水给呛着了,急道:“不是,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秦伯伯是什么意思呢?”江瑟瑟皱着精致的眉头,想了想,突然惊叫:“难道秦伯伯的意思是让父亲千刀万剐受尽折磨也得去死么?哇……不要啊……秦伯伯不要啊,虽然父亲不忠不义不知廉耻,狼野心禽兽不如,忘恩负义甚至枉顾人伦,就算是千刀万剐也不足以平民愤,可是有道是不言父之过,我又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你生生地要活刮了父亲然后去送父亲去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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