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皇宫门口的又敲起了御鼓,把众人惊得又不约而同地看向了皇宫门口,那些本来站在皇宫门口的百姓吓得一下退一了数步,生怕又被抓了过去。
虽然上次有惊无险,也算是见识了皇宫里面的花花草草,感受了皇上的威仪,可是也吓得心惊胆战,吓得够呛了。
现在江梦然的事还未解决,又有人击鼓鸣冤了,众人自然不愿意去赶这趟混水。
不过当他们看到击鼓的人后,所有的人都惊在了那里。
“临老将军!”
“怎么会是临老将军呢?”
“对啊,这又发生了什么事啊?”
“难道是皇上做了什么对不起临老将军的事?要老将军击御鼓?”
“别胡八道,心祸从口出。”
那人立刻噤言,不过之前准备离开皇宫附近的人却靠近了过去。
虽然他们也知道临老将军告御状弄不好就涉及了阴私,可是老将军是谁?那可是满门忠列啊,他们总不能因为怕事而躲避了过寒了老将军的心吧?
所以很快所有附近的人都聚集而去,甚至听到消息的人都蜂涌而上,只一会皇宫门口聚集了好几万百姓。
看着黑鸦鸦一片的人头,禁卫军吓了一跳,还以为是暴动了,一面组织着人去防卫,一面着人去皇上那里汇报。
之前被打断了偷情的皇上正色心又起,想偷摸着去礼亲王妃那里再风流一次,哪知道才起这个念头就被御鼓的声音给打断了,心情瞬间不美好了。
妈的,还有完没完?一个个来敲御鼓,当他闲的慌么?
但听是临老将军敲的御鼓,脸色就僵硬了起来,再听到百姓聚集成灾了,更是脸色变得难看之极。
妈的,这是什么意思啊?一个个没事就敲御鼓,嫌他吃饱了撑的太清闲么?不行,这规矩一定要改,不然他得心死了。
甚至他还想着是不是给老将军一个下马威,用来杀鸡儆猴,免得一个个没事就敲御鼓来打扰他的好事。
皇上想到这里,就正襟危坐,端坐于高高的皇座之上,想着到时怎么给临老将军一个教训,即能占了理又能宣扬的君威。
皇上想来想去,想到了一个办法,要知道按着临老将军的功绩,本来击御鼓的十个军棍是可以免掉以示君恩的,但要是真打了也是维护皇家的威严。
所以皇上认定了一会这个十杖是无论如何不能减掉的,用来敲打临老将军。
皇上打定主意后就等着临老将军进来了,哪知道还未等着临老将军却等到了太带着一行的皇联袂而来。
看着一窝自己的种,齐刷刷地站在殿下,虽然一个个大的长得俊美养眼,的也长得玉雪可爱,可是想到他们中间以后也许就有时刻想着他早死来继承皇位的,皇上的心情更是阴沉不已了。
“你们来做什么?”
“父皇!”太率先跪了下来:“儿臣请父皇出门迎接临老将军,以示君恩!”
“什么?你疯了么?”皇上一下站了起来,不敢置信地看着太,指着太的鼻:“太,你可知道你的话是什么意思?”
“父皇,儿臣十分明确,而且儿臣们都有这个意思。”
“儿臣们?”皇上看了眼众儿,气恼道:“难道你们都认为朕该屈尊降贵去迎接老将军?你们可别忘了,他可是告御状的,朕不责罚他已是天大的恩情,再迎他入宫,岂不是把他捧得太高了?皇儿们,你们可别忘了,功高震主啊!”
周雅心翼翼地看了眼太与周颂,唇微动了动,却没有话。
三皇周颂咕囔道:“父皇,临家一片忠心,从来没有不轨之心,如今正好是个笼络的机会,您亲自迎接更能让他感受君恩,从此死心踏地的为父皇办事,这是最好的示恩机会啊。”
“你懂什么?”皇上怒道:“皇家给予临家的恩宠够多了,再多就会让他们增长了不该有的心思。”
“父皇。”太淡淡道:“这阵江家虽然一降再降,但每次看似江郡主占了上风,但世人皆知以前江家所做的事,便是抄家十次都是轻的,但父皇却只是让江梦然当了从六品的书隶,并没有过多的惩罚,父皇这么做已是寒了多次临家的心,现在临老将军告御状,正父皇与临家再次修复关系的时候。”
皇上冷笑:“什么意思?朕是君,临家是臣,雷霆雨露皆是君恩,临家吃着皇家的饭,当着皇家的奴才,朕这个主还得看奴才的眼色,那朕还当什么主?”
众皇的脸色都不禁变了变,虽然这种想法在他们脑海里根深蒂固,认为天下都是周家的,所有的臣都是周家的奴才,但是真出口,他们却觉得十分的刺耳。
临家!无论他们承认不承认,没有了临家,周朝早就亡了国,别当皇上了,能活命都是问题!
周雅的眼微闪了闪笑着上前一步:“父皇,您的都很对,可是今日的事情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的?”
“父皇,临翩翩的棺椁是个空棺,父皇总得给天下一个交待吧?”
“交待什么?又不是朕挖了她的坟!”皇上没好气的看了太。
太及几个皇都目瞪口呆地看着皇上,难以消化这种话竟然是从他们的父皇嘴里出来的。
其实来皇上也满肚的气呢,好端端的埋了的人居然没有了,不但人没了,还连着玉棺也没有了,那玉棺可是稀世珍宝,他都想了好多年的,要不是那玉棺只适合女的身材尺寸,他早就想办法弄回来将来给自己睡了。
可是即使是自己睡不了,他还是想着有机会把那玉棺弄回来的,那临翩翩活着的时候是个绝世的美人,死了又能得玉棺保持红颜不变,他自持着帝王之气,也不怕临翩翩作了鬼。
甚至还想着临老将军不是看不上他不让他纳临翩翩为妃么?那他想着法把临翩翩的尸首弄回来,到时气死临老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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