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如今神迹已经被找到了,初颜有点想两个小家伙了,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想自己,大概是会想念的。
“在想什么呢?”司徒谨笙不满地看着初颜走神的样子。
是自己的魅力减少了吗?
还是这里的日子过的有点无聊?
应该不会,他们才刚刚历险归来。
司徒谨笙摸了摸下巴,就这样一言不发地等待初颜发现他的深情凝视。
“呃,在想两个小家伙,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初颜暂未收到司徒谨笙其他信息,便径直说道。
司徒谨笙有些挫败,也有些幽怨,他是不是排在了两个小家伙后面了?
“那我呢?”司徒谨笙咬了咬后牙槽,略带自怜自艾地问。
“你……不是日夜都见着吗?若是离你一天半天的,我想我也会想念的。”初颜呐呐地辩解道。
“然后呢?你想离开一天半天试试吗?”司徒谨笙眯起了眼睛,很不满意这样的解释。
“司徒谨笙……”初颜没好气地说道,又在胡闹。
“好吧,你不想我,但你阻止不了我想你,时时刻刻。”司徒谨笙叹了一口气,深明大义地说道。
初颜回了他一个白眼。
司徒谨笙回了她一个漫长的夜。
然后第二天,初颜便被司徒谨笙说服,说是去视察一下民情。
本来就是说要视察民情的,总得要做做样子才行。
不过这一次小白没有跟着他们离开,初颜希望小白能帮忙找一下大黑,也不知道它有没有安全离开神庙。
但是他们才下山,司徒谨笙听到了三声隐约的巨响,脚步一顿。
“怎么了?”初颜不解。
“瑾萱怕是出事了。”司徒谨笙皱眉。
“那我们赶紧回去吧。”初颜也没了视察民情的心思,焦急地说道。
“好吧,我们回去。”司徒谨笙说道。
但他还是提前让湛风来接应他们,也好让湛风准备好东西。
然后朝堂上的大臣都很愕然,听说司徒谨笙要回来,他们都很高兴啊,高兴的样子直接写在脸上了。
连夜虽然也是个称职的皇长子,但问题是他的提示全靠猜,太痛苦了。
还是司徒谨笙那样直截了当比较得人心。
可是这皇上的面都没见着,又听说帝后两人要出使云逻,所有大臣都不禁愕然了。
这样大张旗鼓的说要出使云逻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样的小事情不该由他们出马吗?
帝后又任性了。
他们又要继续对着一个似乎看什么都很通透的小娃娃,惭愧又压力巨大。
连夜让人将湛风准备好的清单列出来,让礼部的人出准备,然后轻轻地扫了一眼底下的人。
顿时耳根清净了。
如此甚好。
他的父母回来了也不来上早朝,还要他一个小娃娃继续劳心劳力,连夜也很不满,只是他的意见直接被无视了。
算了,看在母后的表扬的份上,连夜觉得勉强不和司徒谨笙计较。
司徒谨笙和初颜却也不是在躲清闲,他们要准备的东西更加多。
初颜要捣鼓着各种各样的解药和救命药。
还有她还要把可能要用到的药材都给带上了,免得云逻那边会没有。
至于司徒谨笙自然是有他要安排的事情。
他们这样大张旗鼓地去云逻,其实有一个目的就是要吸引百里子轩的注意。
说不定还能给司徒瑾萱争取多一点时间。
所以司徒谨笙才兵行险着。
初颜在捣鼓各种各样的药材,连翘也在一旁捣乱,看得御医心都疼了,这些名贵的药材可不是那样子浪费的。
但他们的职责是看护好小公主,不能让她妨碍初颜做事,更加不能让她伤害到自己。
御医们都有些欲哭无泪了,他们才是最受伤的那个。
这样的差事分明就是苦差事,他们还争取了许久才争取到这样的机会。
原本以为还可以偷师,没想到能够自保已经很了不起了。
他们回宫里也就住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又一大早开始出发了。
不过司徒谨笙和初颜两人是秘密离开的,至于大张旗鼓的另有其人。
他们的替身,可算是再次派上用场了。
司徒谨笙和初颜率先去到军营里,吩咐贺兰景天紧盯着云逻的动静,为妨他们搞突袭。
广陵王的死对头是以他的大哥神衣侯为首的王子党,除了神衣侯之外还有其他两名王子,却是没有封号的。
那两人是宫人所说,不过是徒有王子头衔,没有靠山,实力也是普普通通,所以是大王子神衣侯唯马首是瞻。
广陵王已经很是小心翼翼,司徒瑾萱身边都是他的心腹,没想到还是中了招。
最气人的是下毒者还没被抓到,而司徒瑾萱又陷入了昏迷之中。
若非司徒瑾萱谨慎,一察觉到不妥,立马唤御医前来给她诊脉,不然的话能否保得住性命也难说,更别提腹中的胎儿了。
所以司徒谨笙和初颜知道情况紧急,不敢在路上停留太久,一路上马不停蹄地赶路,一人一匹马。
就这样还是花了十天左右的功夫才到了云逻皇宫里。
云逻皇宫因为地理位置的缘故,建筑多为木头建造,而且比较矮,没有阑亓皇宫那般巍峨大气。
司徒谨笙早已接到了广陵王的令牌,所以直接进了皇宫。
“瑾萱她怎么样了?”司徒谨笙一看到广陵王,立马就问。
“唉,你们自己去看看吧,初颜,你能救得了瑾萱的,对不对?”广陵王看到初颜,消极的眼眸中又燃起了希望之火。
初颜的医术是有目共睹的,瑾萱只是学了皮毛,但在他看来也已经是很厉害的了。
“我不大确定她中的是什么样的毒。”初颜摇了摇头,脉象好像有些奇怪,便仔细给她再三把脉。
“你们先出去一下,我要检查一下她的身子。”初颜对司徒谨笙和广陵王说道。
司徒谨笙和广陵王只好先行回避一下,他们不是很明白初颜为何要坚持司徒瑾萱的身体,若是她受伤了,应该不至于没人发现。
初颜只是从司徒瑾萱的手开始检查,没想到竟然让她在指甲里看到了一个微笑的伤口,很浅,很浅,若是不注意看根本难以发现。
但初颜还是不动声色地继续检查,幸而没有别的其他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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