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的笑声回荡在荒漠之中,断断续续。
地处大兴安岭的西缘是一些戈壁滩,裸露的岩石,不曾看到绿色的植被。
而回荡在荒漠中的诡笑依旧是断断续续……
“三爷,快看!”
驾着马车的张辫子手指向了远处,回头喊道。
顺着手指的方向,远处隐隐约约的倒像是有个人影,因为太远的缘故,也断定不出那究竟是什么东西。
“三爷,那声音倒像是从那传来的,”南高也觉察不对。
三爷便是皱了皱眉毛,没有说话,只是做了个手势,让他们继续上马。
“驾——”
张辫子也不敢怠慢,上了车,鞭打了马背,奔向了那出现人影的方向。
在这空旷的荒漠里,或许真存在盗门禁地的传说。
马车本是好好奔跑在荒漠上的,可突然间,那奔跑的黑马大叫了起来,像发了疯似的,黑马可是张辫子从小养到大的,它是很通人性的。
可它现在的模样,让张辫子也很难掌控。
“三爷!”
张辫子死死扯着黑马的头套,黑马大蹦乱跳,倒是把张辫子甩在了荒漠地上,在地上还摩擦了四五米。
“我看马是着魔了,”风觉察不对,便是拿起腰间的左轮枪朝黑马的背部开了火。
“你疯啦!”
三爷大骂道,直接把风手中枪抢了过来。
或许,风的做法是对的,他没有杀死黑马,只是想让他尝尝疼痛的滋味。
可风却笑着,“那马多半是废了,活不成了,咦——”还没等风说完,却见他夺过三爷的枪,朝着自己的后方跑了去。
众人一愣,本以为是风做了亏心事,想要逃之夭夭。殊不知,那断断续续的女人诡笑声音再次回荡而起,可这一次反是听清了不少,仿佛声音就在自己的耳边。
“快看,那里有人!”
这次发现,风做出匆忙的举动是何以。
三爷见状,也不在犹豫,叫上随从,整上装备也朝着风的方向跑去。
毕竟是受过训练的,有个强健的体格,风比他们快了多,可即使是这般速度,他还离人影足有十几米远。
风的视力很好,达到了一定的距离,他也渐渐看清了远处奔跑的人影,确实是一个女人,女人身穿白色大褂,光赤着脚,背对着自己,发出着之前自己听过的诡异笑声。
那奔跑的女子让风产生了好奇,这一个平平常常的弱女子,奔跑的速度却比自己还快上几倍,而更让风吃惊的是她的耐力,在经过长达几十公里的奔跑任凭谁也都要喘口气,体力也定然是缓慢下来,可她却——
风的思绪有些混乱,他咬了咬呀,继续追赶。
那女子所去的方向也很特别,她是朝着正北方向奔跑,而正北方便是大兴安岭集聚树木最多的地方,那里曾是被人称之为森林的空洞。
而走进那里,更是凶多极少。
不知追赶了多久,正如风心中所想的那样,自己确实进入了一片茂密的树林里。
而女子却跑在树林的一侧,仅离风只有一米的距离,可就这一米的距离终于让风看清了女人的面孔。
风瞪大了眼球,他惊住了,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所见的女子和风几年在炼钢厂、禁地看得的死人一样,面色苍白,七窍流血,那惨死的模样很是可怕。
风后退了几步,紧握起拳头,想来那女子早已是死去的鬼魂。
女子倒也没有伤害风的念头,而是朝着树林的另一侧飘了去。
不是风亲眼所见,一般人还真不敢相信。
风相信了这个事实,他缓了口气,便是朝着女子离去的方向摸了去。
树林比较密集,看似这里已经很少有人来过,轻微的足迹也不曾见得。
话说,在大兴安岭这地,丛林密集,地形诡异,在地图上显示,它的形状更像是镶嵌在图中的一种生物,可听那时的人说过,这不是生物,是龙眼,久而久之,到了后一代,那些人把他给称之为“地眼。”
绕过高大的松木,而眼前的女子也突然消失不见了。
风迅速走了过去,想看些女子留下的足迹,可风的想法错了,要知道女子已经是死去的鬼魂,所谓的行走,那都是飘行在空中的。
“风!”
突然,在身后的草木中蹿出了一个人影。
风听得声音,三爷也急走了过来。
“那女子去哪了?”三爷一路也是一直跟紧女子的,如走着走着殊不知误入了丛林之中,这看这茂密的丛林,三爷也觉得古怪,便是借助他师傅教他的寻龙点穴,来定了方位。
风却摇了摇头,“那是鬼魂!”风给三爷解释道,把自己所见女子的事情一并告诉了三爷。
“这还真是邪乎喽!”三爷也纳了闷。
心想那鬼魂肯定不一般,说不定这里藏有隐秘。
眼前是一道幽深的峡谷,朝着树丛的侧方有一个口子,三爷摸了过去,朝下望去到达谷底足有二三十米。口子的下方是一处陡峭的斜坡,而斜坡和上方错开的距离仅有七八十公分,这也就意味着若是身型微胖的定然是过不去,而斜坡的表面还有微微裂开的迹象,各处都有分布着,想要顺着滑下恐怕有些危险。
三爷毕竟经历了很多,他把手枪装上兜里,朝众人告了别,便扶着口子,顺着斜坡的方向滑了下去。
而风也没有犹豫,紧跟其后。
反倒是另外两个随从,看着地势险峻,心中有些怕意,杵在了那儿。
见状,张辫子却朝他们瞪了瞪眼,“怂货!要是怕死,就先死在我枪下!”随从知道他的厉害,想来都是死,倒不如死的风光一些。
他们也一屁股坐了下去……
下方是一处隐蔽的谷地,而在谷地的中央流淌一处河流,根据地理的结构这是条额尔古纳河,是鄂温克人的聚落地。可是听说鄂温克人早在上百年前就被突如其来的天灾毁灭了,后来这条河,也被人称为“死眼”,那是一个传说,更是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
可眼前所见,河面表面呈现的很清澈,可走近时,所见河中却看不见有任何生物、植物的迹象,邪乎的很,难道这真的和那个传说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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