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一跳回来,大发雷霆,抖掉身上的虫子,手里的石头不停的敲来敲去。我左奔右突,在它身体下钻来钻去,手里拿着大力扔给我的撬杠在它肚子和腿上来回敲打。这样做虽然无济于事,但骚扰它的目的达到了。我在这边牵制着怪物,满永福他们也准备着计划,和怪物硬拼肯定是不可能的,只能智取。
我本来就不善于舞枪弄棒,加上这撬杠是铁做的,挥舞起来手腕疼,而且还降低了我的敏捷性,一个不注意我撞到了怪物后腿上。怪物有三张脸,一下发现了我的失误,抬起脚就踩了过来。我滚到一边,趁势一滑,虽然躲过了一脚,但怪物手里的石头紧接着砸了下来。千钧一发之际,怪物面门突然一声爆裂,一根炸药炸响了。怪物转身寻找却什么也找不到,躲在石头后面的满永福冲我挥了挥手手,表示他们已经准备好了。我拿起撬杠甩在怪物身上,怪物恼羞成怒把爆炸怪罪在我头上,右手一砸,把地上砸出一个凹坑,还好我躲过去了,不然真成肉饼了。
我引着怪物到裂缝边,纵身一跃到了对面。怪物看着我,气的吹胡子瞪眼,原地抬起前蹄猛踩两下,震的狼烟四起,然后以转身走了。我当时震惊的下巴都快掉了,它那么大个子遭到我的羞辱以后竟然扭头走了。怪物走了,可我这边全是虫子咬的我受不了,我纵身一跃又回去了,追上怪物又和它撕扯起来。怪物被我缠的急了,转身追我,我又滑到裂缝对面,它又回头走了。我来来回回折腾了四五次,怪物彻底受不了我了,跟着我跳到了对面。它一到对面我立即回去,怪物见我回去了气的一声长吼,声音像牛,但是更加低沉,也跟着回来。怪物刚着地,它两只手扒着裂缝边缘,四只蹄子正准备踏墙上来,突然一声巨响,怪物周围的岩石立即碎裂,紧跟着怪物连同碎石一起掉入了深不见底的裂缝。这是我们商量好的计策,我把怪物引到对面再引过来,趁它半身挂在裂缝边的时候,引爆雷管让怪物葬身崖底,目前看来这个计划还算成功。
“死了吗?”混子急着往下看。
“你下去看看。”大力一推他又一抓,把混子吓的魂都飞了。
“可开不起这样的玩笑。”
解决了怪物我们松了口气,我往地上一躺,就再也不想起来,随着汗水慢慢干下来,我的眼皮也拉了下来。醒来时天还是黑的,不知道是什么时间,但总感觉睡了很久,而且让我惊讶的是他们四个也在睡觉,竟然没有人守夜。我把他们叫起来,问怎么回事。四人迷迷糊糊的,半天也没说清。
“水鳖,我睡了不是你看夜吗?”大力声音嘶哑的说。
“我……我记得是起来了,什么时候又睡着了。”安泰愧疚的说。
“别说了,昨天都累了,看看东西少了没有。”满永福声音也有些沙哑。
大力把包仍在我们中间,“就剩一包炸药了,想少也少不了。”
我嗓子也干的难受,就说先去找水,一天一夜没碰水了,嘴唇都裂出了口子。我们拖着步子去找水,大力问睡了多久。“我觉得应该天亮了。”满永福说。
“不会天亮又黑了吧。”混子说。
“放屁,天亮了我们五个人会没有一个人知道?”大力扯着嗓子喊。
“你歇歇吧,马上都不能说话了。”满永福说大力。
“小爷,哪有水?”大力不听继续说。
蝙蝠还在我身上,我以为趁我意识薄弱的时候它走了呢,不过它走也走不了,它一旦离开我的身体或者控制了我,火封鬼符会立即把它烧了。我竖着耳朵听,听不到一丝水流的声音,对他们摇了摇头。没水是真的难受,不停的走又不能停,走路本身就热,加上身体缺水而引起的燥热,一个小时下来我觉得眼冒金星,一下子坐在了地上。
“小爷,不能停。”满永福对我说。
“受不了了。”
满永福把我拉起来,一站起来我觉得全身骨头像是垒起来的,随时都有散架的可能,一步也不想走。“这附近应该有水。”满永福说。
“你怎么知道?”
“还记得我们刚到这里吗,那里是沙土地,越过那条沟以后是岩石地,现在是泥地,我们离水不远了。”
不管是真是假,这句话让我们看到了希望,我们拖着步子又走了起来,几个人晃晃悠悠又走了半个多小时,突然一声泥泡破裂的声音传入我耳朵里。声音很小,甚至我都不能确定是什么声音,但对于目前来说已经足够让我产生无限的遐想了。
“这边。”我说。
他们听我这么一说,也显得很兴奋,早已经抬不起来的腿现在像是上了发条,机械的小跑起来。然而我们并没有看到理想中的水池,而是脚下一滑,踩进了一片泥潭里。泥潭中水面虽然只有浅浅的一层,不过对我们来说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大力趴下去吸了一口,却吸了一嘴淤泥,他边骂边把上衣脱了,把衣服沾湿,然后一点一点的把水往嘴里挤。我看他们都这样,我也把衣服脱了吸水。这身衣服好几天没换了,一股子馊味,加上昨天和怪物打了那么久,出了一身汗在衣服上湿了又干,可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我把水挤进嘴里的时候是又酸又涩,一口没喝下去还差点吐了。我把衣服前两下吸的水拧干,第三次吸的水才往嘴里挤,这次好多了,不过还是一股子咸味儿。
我们正喝着,安泰突然大叫一声,“下面有东西。”
我一听心里咯噔一下,立即停手向他那边看去,只见安泰正拿着衣服向泥潭外面跑去。原来我们一心喝水没顾得上泥潭,此时我的膝盖已经陷在泥里,再晚一会儿估计都拔不出来了。水喝的也差不多了,我也赶紧拔腿往外面走。往外走的时候我知道了安泰为什么说下面有东西,泥潭的泥很稀,一脚踩下去能没过脚脖,只觉得脚边有什么东西迅速滑过去,让人心里凉飕飕的,我加快脚步赶紧离开。
我上岸的时候他们也都上来了,我们去看安泰,他的腿被什么东西咬了一下,血不停的往外流。满永福用衣服把他腿上的伤口擦干净,取出小刀,用打火机把刀尖烧红,然后按在伤口上。安泰疼的失声大叫,满永福说这样可以消毒,不然在这地方感染了就没得救了。我们再也不敢下泥潭了,坐在岸边歇着。大力说趴在岸边再喝两口,被满永福制止了,“这水是咸的,不能多喝,暂时解渴就行了,还得另外找水。”
我觉得有道理,问安泰怎么样了,能不能走。安泰慢慢站起来,刀子消毒的时候把血也止住了,说,“慢慢走不碍事。”
“再歇会儿吧,前面还不知道要碰见什么呢。”满永福说。
我们正歇息间,突然又一下泥泡破裂的声音传来。我向泥潭中间看去,昏暗中只见泥潭中央慢慢鼓起一个大泡,随着大泡慢慢升起,才渐渐看清那是一个脑袋。
这脑袋有脸盆那么大,头顶光滑,一双眼睛圆溜溜的,而它的鼻子不像人的鼻子,整个鼻子扁平耷拉到嘴巴下面,能把嘴巴盖上。我们紧张的站起来,正要离开,沼泽里突然伸出一根巨大的触须,直接朝我们拍了下来。脑袋一露出来我们的心就提到了嗓子眼,这触须一拍下来,更是一个比一个跑的快。我们躲开,触须轰然砸在地上,然后一卷把安泰卷起来拖入了泥潭中。我们只顾逃命,把安泰忘了,他腿上有伤,没能及时跑出触须的横扫范围。大力想回去救他,但另一根触须伸了出来,摔在我们面前。安泰直接被拖入淤泥中,几乎没有挣扎,然后触须和脑袋也沉了下去。
混子吓得差点哭出来,“满爷,我们回去吧。”
满永福一脸痛苦,“再也不来这里了,我宁愿我先死。”
或许是这两天死的人太多,大家都麻木了。我们继续上路找水,心情慢慢平复下来,这时才考虑一个问题,如果找不到出去的路,我们必须原路返回才能出去呢。
“我现在宁可去跟那个黑狗斗,也不想再碰见什么了。”大力说。
“先找到水再说,不行我们就回去,大不了我背着炸药和黑狗同归于尽,你们也好出去。”满永福说。
“你们出去,炸药我背。”大力慷慨的说。
我没说话继续走,在仙界我们很少用炸药,一来炸药一响容易引来更多的麻烦,二来有些鬼魂用炸药根本炸不死。黑狗虽然有**,但我有种感觉它并不简单,似乎我们进来的那条甬道也有很特别的意义,这之间必然有某种联系只是我们现在还不知道。
“你们听。”正走着大力突然开口说。
“就是。”满永福和混子也喜出望外。
“听到什么了?”我问。
“水声。”他们高兴的说。
我也一阵激动,竖起耳朵听,却什么也没听到。19岁女子直播平台直播自慰曝光!关注微信公众号:meinvpai1(长按三秒复制)在线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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