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右相刚刚来接她,晚上就有人要杀她。她在这里又没有仇人,那么只能是那个女人了。
她并不笨,相反她很聪明,要不怎么能成为他们圈子里最年轻的美食家呢。
只有一个人阻拦她回相府,那就是苏媚儿,只是她为什么这么恨她?
看来只有进了右相府才知道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她季薰儿也不是好欺负的。
但她唯一想不通的是另一拨人是什么人,为什么救她?
她不知道的是她这个决定让她卷入了一场乱斗里,要是早知道她说什么也会进什么劳子右相府。
两日季薰儿都没再见到右相府的人,她也乐的自在。右相府既然决定要去了,那就不再多想。
她打算带着小丫,把这件事告诉虎子他们几人。
晴儿想了想也想跟着小姐,毕竟她年纪最大,也好照顾她。
薰儿另有打算“晴儿姐,我也想带你,但是酒楼现在还不能没有你,我会写一些食谱你和大丫两个人学,这些是比较复杂的,不要用在醉仙阁。好好学,以后咱们还会有自己的酒楼呢,到时你们两个就是主力。”
晴儿和大丫都很兴奋。交待好了一切就等着右相府的说法了。
当天下午,右相府来人请她。坐在马车里,季薰儿琢磨着,那个女人既然想要杀她,没杀了她肯定不会消停的。
到了右相府,她也没顾的上府里的景致,她暗自琢磨会是什么招呢?唉,见招拆招吧!
她被请到了正厅,上首坐着右相大人,苏媚儿坐在她旁边,一脸看好戏的模样让她心里一沉,暗道“果然”。
她看到正中间跪着两个人,一男一女,大约四十岁左右。季薰儿什么也没说,直接站到他们旁边。
季常风看着她说“今日叫你过来是这两夫妇说薰儿失踪时是被他们所救,你可有印象?”
不叫自己薰儿了,这是怀疑她喽。当下她也不客气“右相大人,贵人多忘事,我记得我说过我除了自己叫季薰儿之外什么都不记得。”
季常风被她顶的略有些尴尬“薰儿,不要怪为父,只是…”
“不必多说,我可以让你们信的过的人验身,我有你说的那个胎记。”本来季薰儿对这个突然出现的父亲有一丝好感,但这时一点也不复存在了。
要不是想弄清楚自己为何来这里,她都懒得和他们纠缠。
“好,来人…”季常风还未说完苏媚儿阴阳怪气的打断他的话“如果容貌都可做假,做个假的胎记又有何难,也许有人见过我们家薰儿,来冒名顶替呢,还是先让他们两说说吧。”
季薰儿那个气啊,狗屁,还我家薰儿,她巴不得她死呢,最有利的证据都让她说成假的。
“哦,我到要听听真的怎么说成假的?”
季常风一挥手“你们说,如有半句假话小心舌头。”两人吓了一跳,偷偷的看了一眼苏媚儿。
季常风只当他们看自己,没有注意到苏媚儿不动声色的瞪了他们一眼。
但季薰儿可看到了,果然是她搞的鬼。
两人对视一眼,咽了咽口水,男的开口道“这位大老爷,是这样子的,我们就是附近不远的村子里的人。前两天我们听说说是右相府找到了一年前失踪的大小姐。
“又…听说大小姐身上的胎记位置和当初我们救的娃子身上的一样,可是那位姑娘当时浑身是伤,没几天就…就…死了,我们怕受牵连就偷偷把她埋了。埋的位置我们还记的清清楚楚,大人不信我可以带你们去看。”
季常风身体一僵,她宁愿相信眼前的这个薰儿是真的,也不相信她聪明的嫡女早就死了,这是不是也就能解释一年他无论怎么派人去找都找不到。
季薰儿看在眼里,气在心里,堂堂右相怎么如此糊涂,这都看不出来,还是说他太相信她这位小妾了。
“哦?你们怎么知道她胎记在哪个位置?”季薰儿冷冷道,季薰儿可不能让他们胡说,这已经不只是他们的事了,既然她掺合进来了,她现在也不能独善其身。
那两人没想到一个十三岁的丫头有如此气势,都吓的一哆嗦。
那婆子抢着开口道“当时她重伤,是我给她清洗处理的。”
哟,看来准备挺充足的啊。“那你们当时说怕受牵连偷偷埋了她,那现在为什么又站了出来呢?”季薰儿抚了抚碎发,悠闲的问道。
季常风看着这个女孩,他到真心希望她是他的薰儿,如此淡定如此聪慧,在如此不利的情况下条理还如此清晰。
他轻轻点了点头,眼中一丝欣赏。苏媚儿看到了,忙冲跪着的两人使了个眼色。
两个会意男人忙道“正是因为怕受牵连啊,正主已经死了,既然你们要查就肯定会查到我们身上,我们怕到时我们在被冤枉收了你的好处和你串通。”
哼,不错嘛,季薰儿暗道苏媚儿这个女人不简单。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