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都是要自己去寻找。过早或过晚都会多多少少的影响和改变一些事,掌握好效率和理清思路是必备的条件,剩下的就是日积月累的奋斗。每每在还未天明的时候,院子里就会传来母亲做饭的声音,不一会儿,是机动车发动的声音,这便是父亲去工作了。刚过完年没几天,初三左右便开始陆续接活,和父亲的交流越来越少了。父亲好像也不是以前非要让我理个平头的命令。总觉得所作所为是亏欠他的。这种心理的不平衡,才是隔阂的关键,所关心的事也渐渐变少了、注意的东西也越来越少、交流也越来越少,无非是环境造成的,中规中矩的堕落才最可恶。
总之父亲,天天工作的是起早贪黑的沉重体力活,给别人拉砖是额外的工作,母亲边编者篮子,边对我说
“本来腰就不好,这活干的,现在胃也不好了,总得吃药,你爸爸在外面挣钱不容易,你可得好好学,别抽烟、喝酒的”
然后就自顾自的编筐。说是这种筐出口的,用那种塑料的线,但钱主要被剥削者拿去,一个筐子也就一块来钱,但母亲忙完家务活,就挺着腰板编筐,说是给我挣点零花钱。
我站在家门口,看着父亲开着机动车唱着歌消失在路口,我知道,父亲也是在赌一口气,想混的好些,父亲年轻的时候,不知什么原因,没有继续上高中,去学木匠,也算是有了一门手艺,当时,也做点小买卖,在村里和伙伴放过电影,我上小学时,去学校买过学生宝,一些学习资料卷在一个轴承上,用滑轮可以转动,资料通过外壳中间的一截放大镜,可以依稀记得在刚翻新的学校里,父亲和小学领导推荐过,然后,就这剩下被我扔的到处都是了。
刚刚从暖洋洋的座位上睁开迷糊的双眼,初春,阳光明媚,正好从教学楼的邮编,慢慢的滑过,抬眼望去的是一排排被阳光洒下浅蓝色的连座,从前往后,由高到低。坐在落地窗旁边的位置,右面墙上写满了,包小姐,找gay、看片的联系方式,还有很多什么3p女神,非诚勿扰,还有模糊的叠加在一起的脚印,窗户外面,往下看,是一片草原,在周末这里就是一个世外桃源,虽然不时传来一些门飞风刮得声音。好,现在唱首歌
“时间像奔跑的火车,记忆他是乘客,载着悲伤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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