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很快,就到了计划实施的那天。天空灰沉沉的,想要下雨,匆忙的人们来来往往。
刚好今天是白猛去巡查军营的日子,也正是今天,对于白露和白灵才没有监察得那么严密。
一大早,两姐妹就乘坐轿子来到街上,轿子外头的繁华,映衬出两人内心的焦急。又是那家裁缝铺,当老板娘看到她们的时候,依旧热情满满。这一次,是白灵先进了换衣间,侍卫们都在外面等候,白露也是。
过了一段时间,白露脸上有点苍白,她捂住肚子,询问老板年茅厕的位置,还没有等到侍卫同意就朝着茅厕的方向冲去了。
侍卫长想要拦已经太迟了,他只好吩咐手下们留守这里,自己追了上去。看到白露冲进茅厕,侍卫站门口外边等着,很快里面就传来阵阵臭味,但是军人出身的侍卫并没有感到不适,而是站直了身体,死死地守在门口位置。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侍卫长觉内心越来越不安,他拍打一下茅厕的门,里面回应得是一个重重地拍打声。终于,侍卫长说话了,说道:“公主请回话,不然我就冲进去了。”
里面并没有传话出来,侍卫长一角踢开大门,发现里面蹲着一个正在颤抖地女人,然后茅厕竟然和隔壁的是连通的,顺着破洞打开另外一个茅厕,发现有一个狗洞大的地方可以钻到外面去。显然,白露通过这个洞逃跑了。
侍卫长恼羞成怒,也没有听人的求饶手起刀落就把那个人杀了,连忙跑去换衣间。
正在谈笑风生的手下们一看到侍卫长回来连忙认真起来,直接侍卫长用身体将换衣间的门口撞开,看到里面好几个没有穿衣服的女人,她们惊叫起来,老板娘连忙围过来,大声地喊着:“官兵当街轻薄大姑娘!官兵当街轻薄大姑娘!”
顿时,街道上的人都围了过来,将侍卫们团团围住。
面对围得水泄不通的百姓,侍卫们一时间冲不出来。侍卫长急了,仅仅地握住剑柄,手起刀落,将一名手下的手臂卸了下来,愤怒地朝着众人挥刀,鲜血飞溅起来,吓得围观的人纷纷逃撒。
白灵先来到约定的地点,辜老正在原地徘徊,看到白灵的出现,喜出望外,手下们也开始忙起来,按照计划纷纷拿起自己的物料。
“二公主,大公主还没有到吗?”
白灵同样是心急,看着通往的路,始终没有看到姐姐的身影。
为了缓解紧张的气氛,辜老再次检查物料,看看轿子,看看板车,看看上面的食料是否都已经齐全了,还有机关、夹板。
白灵意外地发现,在出城地这群人中,并没有发现到有老夫人的身影,那天在府上,她明明看到有老夫人的。只是事到如今,也不好多问,就当是当着女眷不好办事吧。
寒冷得冬天了,白露跑出了汗,气喘吁吁地终于来到约定地地点,已经来不及去歇会,众人就按照计划各施其职。白灵凭借细小地身子躲藏在板车上,用食料还有酒水遮挡着,推车的人,是管家,辜老叫他阿三;白露则蜷缩在轿子的夹层里面。
“辛苦两位公主了!”辜老说完,便朝着城门走去,他们必须要快,不然侍卫长他们通报后,城门必定会关闭。
在各种各样的食料还有酒水的堆积中,白灵的心跳是十分强烈,在意识里面,脑海中总适会浮现那个黑衣剑客的模样。
到处传来吵杂的声音,在车子上面,白灵还是能够感觉到车速并不慢,因为是在和时间赛跑。食料和酒水的味道呛得白灵想要吐出来,但是她不能。
车子停了下来,听到管家阿三说道:“前面就是城门了,看样子消息还没有传回去,我们要快点。”
“好!”
车子再次动起来,不过速度放慢了,阿三在等待。
首先过去的是轿子,果然,守卫将轿子拦下来,询问道:“轿子里是谁?”
辜老回答说:“是我的女儿,她长了麻疹,需要出城外治疗,军官通融一下吧。”说着,从怀里去了一带银两递到军官面前。
军官露出满意的笑容,收了银两,慢慢地朝轿子走过去,轻轻地用手破开轿子的帘,果然看到一名长满麻疹的女人,他连忙把帘子放下来,示意快点走。
抬轿的人刚抬起轿子想要出城,其中一名抬轿的人,感觉到脖子一阵微凉,然后立刻倒地身亡,让辜老惊出一身的冷汗。
“什么人!大胆,竟然敢在城门杀人!”
黑衣剑客出现了,他收起剑,无视军官,围绕轿子走了一圈,然后从怀里拿出一枚金牌,是白猛赐的。守卫的将士连忙将轿子围起来,刚收钱的守卫脸色大变,推开辜老,正要扯掉帘子的时候,犹豫了,结果还是让手下去扯掉,然后把里面女的拉了出来。
一名士兵大量着辜老的女儿,狠狠地扯掉她地衣服,尖叫声顿时响彻云霄,不少地百姓也跟着围过来看。
厚重地衣服扯开以后,露出的是白皙的皮肤,穿着单薄的肚兜,像小丑一般站在冷眼面前。军官一巴掌打了过来,将辜老的女儿打倒在地,嘴角流出了鲜血,辜老连忙过来拦着,却被士兵拉开,瘦弱的身体惨遭捶打,很快就晕倒过去了。
“大人,仅仅是一个假扮百姓出城的人,竟然劳烦了大人您,放心,接下来我们会好好处置的!”守卫奉承着黑衣剑客。
黑衣剑客并没有理睬守卫说的话,而是步伐坚定地走到轿子面前,突然辜老地女儿拔出匕首朝着黑衣剑客刺过去,黑衣剑客轻而易举地避开,一手夺过匕首,朝着辜老女儿腹部刺过去,连刺三刀,然后将她推倒在轿子旁边,鲜血在地上蔓延开去。
“将轿子给拆了!”
守卫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但是还是遵从,轿子被五马分尸,当白露从里面出来看到死去辜老女儿还有手下,一时间难以接受,跪倒在地。
不远处传来快马奔跑地声音,是传令兵,原来白猛已经知道白灵白露两人要离开飞云都的事情,于是传令即刻起将城门关闭,任何想要出城的人需要得到批准才可以。
长剑架在白露的脖子上,黑衣剑客问道:“还有一个呢?”
“谁?我不知道你说什么!”白露环视一下周围,庆幸的事,她并没有在周围的人群中找到白灵的踪迹。
黑衣剑客现得有点不耐烦,倒拿着剑柄朝着白露的脸就砸过去。
一支箭射了过来,朝着黑衣剑客的手臂,无奈之下,他只能躲开。
当他抬头的时候,看到眼前一篇白茫茫,整齐的服饰,以白色为主色调,骑着骏马,手持长枪,一双双坚定的眼神,他们带头的,就是严正,他们,是飞云都里面最精锐的士兵——白云飞军。
“白云飞军?”守卫的将士们只能够后退。
“放肆!公主的脸,是你能够打的吗!”严正叱骂道。
天空灰沉沉的,想要下雨了,打着雷,一闪而过的雷电......
迅猛的身影,从将士的身边冲过,还没有回过神,就被宽广的后背遮挡住实现。如同黑色的火焰,朝着白色的雪山冲过去。
严正握紧一下弓,并没有搭弓射箭。黑衣剑客冲到一名白云飞军将士前面,纵身起跳,单手压住马头,整个身体随着暴跳抬起的马头飞起来。长剑拨开将士的长矛,侧身就把将士冲撞到地,双脚紧紧地夹住马鞍,狠狠地一勒缰绳,马飞奔起来。
“狂妄!”严正没有太多激昂地表现,嘴里喃喃语,仿佛已经看透对方地行动。
长矛被严正倒拿着,弯腰,眼睛一瞪,发出军人般地咆哮声。
百姓们双眼充满着恐慌地眼神,城门的将士身体不敢动弹。锋利的长矛从众人之间飞驰,直奔黑衣剑客的马屁股。
鲜血从马上飞溅而出,白色的毛瞬间染成一篇血海,战马仰起来,发出嘶声。黑衣剑客的身体失去了平衡,在战马倒下的前一刻他几个翻斗马上下来,单手按在地面,胸口因为呼气而起伏。
黑衣剑客脚掌踏地,双手有力地握紧长剑,闭上眼睛,做出一副准备冲刺地动作。
白云飞军将士伸出长矛,马步往前一踏,整齐的响声像天空中的雷鸣。
严正从副手那里多来一支长矛,摇摆了一下脖子,一手捉紧缰绳,在黑衣剑客起步的瞬间,马因为起不而台脚,然而因为黑衣剑客的速度太快,还没有等到马步飞奔,他已经来到战马跟前,以同样的方式按住马头,飞身而起。
长矛刺出,从黑衣剑客的胸前划过,长剑也刺出,从严正的手臂划过,一道红色的血痕顺着剑刃插破了严正的披风。
相同的套路,黑衣剑客想要直接用身体将马上的严正撞开,而严正并没有给予他机会,在还没有撞击成功的时候,一脚离开马身,利用另一只脚和手持的缰绳让稳住。
黑衣剑客扑空,身体即将要冲到地面,正想用手捉住马尾的时候,战马的前脚急促停下,后脚飞扬,朝着黑衣剑客的身体提过去,将平时冷如冰霜的脸都吓得慌张,不得不用剑身挡住马脚。
本来想要用剑身挡住两只脚,但是战马似乎后边长了眼睛一般,另一只脚在触碰到剑身得时候变了轨道,重重地踏在黑衣剑客地身上。
顿时黑衣剑客跌落地面,嘴里吐出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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