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小姐知道的倒是不少啊。”白盛榆也不藏着掖着,“白家第十九代状元郎,白清竹。我曾祖。”
“十八岁被圣上封赏为状元郎,二十岁以医术名满天下,八十岁寿终正寝。生前酷爱竹,便在一山水静美之间植一片竹林,盖一木屋,养了三五只鸡鸭,砌一石桌以招待客人。世人俗称“青竹老人”。”明枳玉望向木屋,“传闻到底有假,明明八十岁就逝世的人,想不到现在却躲在这儿偷听。”
屋内的白清竹尴尬地掸了掸什么干净的衣服,踌躇几步走到门口,手伸前却退缩几分。最后镇静地咳嗽几声。推开门出来,“老夫怎么偷听了!刚刚不过才睡醒,恰巧听到罢了!你说话声音大还怪老夫耳朵太好使了吗!”
白清竹偷梁换柱的本事,挺厉害的。不过明枳玉向来擅长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白盛榆也是有目共睹、亲身经历。
“是,您老您有理。”明枳玉言毕,望见出来之人倒是一惊。白清竹一身淡绿绣边翻滚金丝长袍,腰间仅一镶玉勾金腰带,松松挂一颜色深邃碧绿玉佩,原本花白发色却满头青丝,许是真才睡醒,青丝未挽,飘逸地松散在后面。额带间一块藏着一抹阳光的猫眼石,眉目清秀,眼神迷茫得似迷了层雾,并无半点老年人模样。
“你……”明枳玉着实被吓一跳。白清竹活着她已是惊奇不已,但她没想到白清竹却是二十多岁模样,看样子仅比白盛榆大了几岁,实际上却相差两代之远。
“诶,又一被老夫的帅气迷倒的女子。”白清竹无奈地坐下。明枳玉却突然想到什么脸色大变,忽然起身又克制地坐下,喃喃道“想不到竟被你得到了。”
声音很小,白清竹只是淡笑品茶,白盛榆也只是静静地望了她一眼。
“白,白老。”明枳玉有些为难,面对一张比自己仅大几岁的脸,她实在难以开口喊他白老。
“别介,老夫更喜欢“白公子”这个称呼。”白清竹倒了杯茶。
“白公子。”明枳玉正了正脸色,“本……我请求您出山救一人。”
白盛榆有些惊讶地望向明枳玉,不过很快就淡然,为了那个夏凝,舒忆那么傲慢的性子她都忍下来了。
“哦?理由。”白清竹一笑。
明枳玉嘲讽地望着他,“当今圣上快到花甲之年了,似乎正在暗地里全国性的搜寻长生不老的方法。这位可比历来的任何一位圣上都渴望长寿。”
白盛榆听到明枳玉的话,手不禁一抖,幅度很小,除了他自己另外两人没有看到。
白清竹笑意僵了一下,“老夫都死去这么多年了,除了知情者谁知道呢。无碍。”白清竹笑的很坦然,明枳玉微微蹙眉,用余光撇了一眼白盛榆。白盛榆依旧淡然的模样,眉若远山青黛,眸中清淡的不起一点涟漪,简单的白衣布料却是京城中华贵的蜀锦,衬得他愈发清风高节、温润雅芝。
“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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