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苼和莫莉莎吃了烧烤在路上闲逛,路过城边的江时,莫莉莎玩味地笑她:“喂,要不然你从这里游回过去得了,我保证你家老板想不到你在哪里。”
秦苼差点没咽死:“行了吧,让我回去还不如要了我的命,我好不容易从我爸手里逃出来,要不是他追得紧,我才不愿意花钱找船偷渡呢。”
“哎,那你只好认命了。不过,你说……你们家老板会不会看上你了。”
“我以前也这么怀疑过,但是我在工作了三年,跟他见面的次数十个手指头都可以数出来,他每天特别特别忙,根本没空呆在公司,所以我也一直不明白他当时为什么要让我签那个工作协议,还非要把我绑在那个破地方,宁愿给我个白坐的位置也不放我走。”
“有奸情。”莫莉莎撩了撩头发,动作间尽是风骚。
很多人都说秦苼和莫莉莎的性格很像,可秦苼一点也不这样认为。因为她总觉得莫莉莎是个性感的女人,而自己嘛……顶多算个傻二愣。
天上的雷声又响了起来,秦苼担心下雨失眠,告别了莫莉莎,最近找了一个酒店打算好好地睡一觉。刚刚经过了微醉又经过了极速的奔跑,她早已是筋疲力尽,到了房间一头扎在床上,三秒睡。
第二天早上醒来日上三竿。秦苼伸了个懒腰,心情大好,又是美美的一天。
门铃响了,秦苼带着慵懒的自己和美美的心情去开门,可一看到门口处的视频呼叫仪器上的那张脸她就傻了,是他,孟然!
“太不公平了,贺羑洵的人办事效率怎么那么高!”秦苼心疼地抱住惨兮兮地自己。在家躲老爸的“穷追猛打”,工作躲老板的“穷追猛打”,她的命怎么那么苦啊!
视频呼叫器上,孟然还在喊个不停:“秦助理,开门呐,我知道你醒了,贺先生让我来接你,你就别躲着了,早晚都要出来的呢,是吧?”
秦苼不耐烦地按下回复按钮,没好气地回答:“知道了!”
真是毁人心情。
贺氏房产办公楼——
秦苼自打进公司起起就感觉到不对劲了,平常一脸严肃的员工们都是一副忧心忡忡地状态,她悄悄问孟然:“喂,他们怎么都这个样子?不会是公司要垮了吧?”
孟然是公司的副经理,在贺羑洵常年出差的日子里,孟然一直呆在公司处理各种事务,顺便看管秦苼,由于他行为带着一股阴柔,秦苼把他当做姐妹,他算是这个公司里秦苼最亲密的人。
孟然耸肩:“别问我,我也不清楚,但是呢,公司肯定是不会垮的,贺先生在里面操作呢,你等会不要去打扰他。”
“好的,我知道。”秦苼叹气,看来这公司多半凉凉了,贺氏房产在一个月以前的股情就已经持续走低了,现在多半保不住了吧,真是可惜了那几幢漂漂亮亮的大房子,这个城市里还没有这么高且好看的商业楼呢。
“你进去吧,我在里面等你。”孟然在办公室门口停步。
秦苼咽了一口水,平常天不怕地不怕,现在怎么有点紧张呢?她打开门,鬼使神差地喊了声:“报……报告。”
“嗯。”低沉混厚的男低音,木制办公桌上的人揉了揉眉头,显然一夜疲劳。
秦苼站着没动。
贺羑洵扫了她一眼,合上笔记本:“把桌子上的衣服拿去换了,十五分钟后跟我去个谈判。”
秦苼看着自己桌上的一个箱子:“好。”
抱着纸箱子走进卫生间的时候她有些小小的兴奋,会不会是美美的晚礼服呢,超级炫酷的那种!
可箱子一打开她就没兴趣了,职业装啊,黑白配,这的确符合贺某人的审美。
她在厕所潦草地补了个妆,出来时贺羑洵已经在等她了。他比她高了一个头还要多,即使换上了高跟鞋,她也只比他肩膀高一点点。秦苼走在他身后只感觉自己什么都看不见。
“都准备好了吗?”
“恩,上车吧。”孟然拉开车门,秦苼自觉地钻进了后座,贺羑洵愣了一秒,还是坐下来了。
贺羑洵说带秦苼去纯属是因为懒得请公关,让她去撑个场面,可她觉得自己在反倒是添乱。贺羑洵和那些老总们说的话她一句也听不懂,看着桌子上的菜又不能吃,只能把饮料喝了一杯又一杯,厕所去了一趟又一趟。
她最后一次从厕所回来的时候包房里已经没人了,贺羑洵整理着公文包:“走吧,去下一场。”
秦苼捂着肚子:“不行,我还没吃饭呢!”
“一顿不吃饿不死。”贺羑洵把她甩在身后,阔步走出大门。秦苼不忍地抓了两个甜品塞进嘴里。
这可满满的全是钱啊!自从她从家里跑出来,就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过红钞票集体抱团的场面了!
“服务员,把这些打包送到城北街贺氏房产办公楼,谢谢。”
到达第二个目的地,早有一大群人在门口等候。
一个红光满面的人上来握手:“哎呀,贺总,年轻有为,久闻大名呀。”
“哪里,贺某人才疏学浅。”
秦苼在他身后瘪嘴,没吃到饭的她这时候满肚子委屈,恨不得把贺羑洵打一顿。什么才疏学浅,她看这人可自负得不得了!
“这么快就筹到了资金,白手起家的感觉不容易吧?”
“还好,也就是累了一点。”
秦苼“嘁”了一声。什么白手起家,她曾一度怀疑他中过彩票。
“你在后面站着干嘛?还不快跟张经理问好?”贺羑洵回头喊她,秦苼这才发现他们已经走了好远,连忙跟了上去,挨个打招呼。
秦苼不知道,这才只是第二场,当她再次喝了一堆饮料过后,贺羑洵又拉着她转地方,转啊转,转啊转,转到天黑,贺羑洵终于放她回了公司。
她一头栽在沙发上,怎么也不愿意起来:“不行了,这日子不是人过的。”
贺羑洵却笑了:“以后再跑,我就天天拉着你去应酬。”
“你故意的?”
“没有啊,贺某人是为了工作才带着秦助理的。”他把“助理”两个字说的很重。
秦苼跳起来吼他:“你这个人怎么这么笑小气,你都三十出头了,你跟我一个小姑娘计较什么?”
贺羑洵懒懒地坐下:“我小气的还不止这些呢,我告诉你,作为,你明天给我去工地搬砖!”
“凭什么?”
“凭我是你的老板。”贺羑洵打开笔记本,又开始了工作。
秦苼嘟哝:“没人性。”
“喂,你以为你是高转机器啊?我跟你说,你这样是会猝死的。”她看着对面忙得“马不停蹄”的男人,一时间想起了家里的老爸,竟有些心酸。
“喂,你听到我说话没有?”工作了应酬,应酬了又工作,不吃饭不睡觉,他以为自己是神仙吗?
“孟然,”贺羑洵的声音不大却有穿透力,“太吵了,把她拉出去。”
一旁的孟然还在打盹呢,听到这话揉了揉眼睛,连忙推她:“走吧,走吧秦助理。”
“不识好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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