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的异常强势,甚至很是粗鲁,苏秋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样的态度,让她脑袋瞬间打了一个大大地结。她伸手想要推开他,这刚要抬手,便被他捉了去,他离开她的唇,目光变得极为深沉地看向她。
这个染着**地目光,让她一时不知所措,她忙道:“南轩,你……”
“秋,我……”他的声音变得有些暗哑,却也极具诱惑力,“我想要你,很想。”
他刚说完便欺身压了过来,在她呆愣之际,直接将她压倒在座椅上,而这后座的椅背也不知何时被平铺开来,正好形成一张床的样子。他再次吻住她的唇,依旧是那般强势,而他的手一只握着她的腰,一只早已不知何时从她衣服下伸了进去。
不,不行!至少,现在不行!
她一下子回神过来,连忙伸手按住他那不安分的手。在这个节骨眼上,本是要得逞的手就这样被按住了,他连忙回神,这才放开她微微有些红肿的唇,但见她重重喘着粗气,看向他的眸子水光一片,她说:“南轩……不行!”
他低眸回望着她的眸子,那神情尽是隐忍,即便是这样,他仍是听她的话,只要她说‘不’,那么他就不会再去进行下一步动作。他微叹,最后将头埋在了她的颈窝里蹭了蹭,以解身体相思之苦,他轻声道:“对不起……”
歉意的声音带着一丝未褪去的**,他刚刚真的是要疯掉了,从来都没有哪个女人能让他这般疯狂至此,隐忍至此。
苏秋伸手搂住了他的腰,她全身上下都透着不同寻常地红潮,她静默了片刻,这才缓缓道:“该说对不起的是我。对不起,让你忍了很久。”
“你这样说,我会以为可以继续了。”他弯了弯眉眼,连唇角都上翘了起来。
苏秋闻言一阵无奈,她抱着他,两人的体温都异常灼人,但是抱在一起却都觉得对方的温度十分舒适,让人有种舍不得撒手的感觉。她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腰身,低声叫道:“南轩……”
“嗯?”
“没事了……”
“嗯?不对,你刚刚明明是有话要说!”南轩翎连忙从她的身上爬了起来,这才发现她的衣服被他弄得凌乱不堪,而且还露出了雪白地小肚子,他撇开目光,伸手将她的衣服规规矩矩地整理好,然后将她扶坐起来,继续问道:“你刚刚想说什么?”
苏秋轻咳一声,她伸手揉了揉他有些凌乱的头发,装作没听见道:“我们可以去吃饭了吗?好饿。”
他低头,任由她摸着头发,这是有史以来第一次让女人摸头发,只是被她这样摸着有种奇异的感觉……他连忙伸手拉下她的手,笑道:“你想吃什么?”
算了,既然她不想说,就说明还未到时候,等她想说了,自然就会说出来。
他们走了没多久,待到陶然十分艰难的将那顿饭吃完后,封铭和花子斐突然造访。
“你们怎么来了?”
陶然自然是十分惊讶的,她住院的事情,怎么人人都知道了?
“你是……封铭?”
金秀琴一见来人,就觉得这个小伙子眼熟,果然是封家的那个大少爷。
“是的,伯母!”封铭笑眯眯回道,然后朝陶然招手道:“嗨,这么长时间未见,你怎么住进医院里来了?”
“一言难尽。”陶然苦笑。
花子斐抱着一大捧花,礼貌道:“伯母好。”
金秀琴有些茫然,她看向封铭道:“这位是?”
封铭见状,将她搂过来道:“伯母,忘了给您介绍了,这是我女朋友!”
“这是你女朋友?”金秀琴惊讶。
“是啊!”封铭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惊讶,笑道:“其实我们都见过的,只是那个时候伯母您还比较伤心……咳,那啥,所以伯母您可能没记住。”
说到这,金秀琴稍微回想了一下,确实有些眼熟了。
坐在床上的陶然见她碰了灰,便笑道:“你们怎么知道我住院的事情的?”
花子斐连忙走了过来,将花放在她的床头柜上,道:“要不是封铭听说来的,我们还都被蒙在鼓里呢!”
“是啊!”封铭也围了过来,“好歹也是老板,你这样真不够意思啊!”
“她这个人,连我都瞒着,何况还是你们呢!”金秀琴轻哼道。
陶然略有些头疼,无奈道:“妈,我那也是……”
“好了好了,我都知道!”金秀琴摆摆手,然后看着对封铭他们道:“你们在这聊着,我给她去办出院手术,让她回家休养!”
“好的,伯母。”封铭道。
待金秀琴一走,花子斐便坐到她的床边,关切道:“怎么样?你怎么都不告诉我们呢?好歹也是朋友啊!”
“我没事。”陶然笑道,“这不是不想你们担心吗?”
“你以为我们现在就不担心了吗?”花子斐低声道:“我就说之前见你身体总是不太好的样子,没想到竟然是……贺天是知道这件事情的吧?”
“嗯。”
陶然点头。
封铭左右看了一下,“他没来吗?你都住院了,他怎么没来照顾你?”
“是啊!”花子斐就觉好像少了点什么,原来是少了个人,“他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守着你吗?你等会要出院了,是回娘家吗?”
“是啊!”陶然伸了个懒腰道:“他公司里临时有事就先回去了,不过在这之前,都是他一直陪着我的!”
“那就好。”花子斐这才稍微放心了很多。
陶然在她和封铭两人身上来回打量,笑道:“你们俩个不开店,真的没有关系吗?”
“对了,”说到花店的事情,花子斐忽然想起一件事情道:“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的那个订一年花的人吗?”
“嗯,怎么了?”
封铭也凑了过来,茫然地问,“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还有,那人怎么看?骚扰你了?”
“什么啊!”花子斐白了他一眼,然后转头对陶然道:“那个人啊,是你老公……”
“呃……贺天?”陶然惊讶道,“怎么是……他?”说到这个,她忽然想起来那天发生的事情,她第一次被贺天在办公室强吻,然后还毁了花,难道他是因为这个才订了一年的花?
花子斐回忆道:“我也是去送花才知道的,他们的公司盆栽什么的,都是从我这边走的,我去的时候正好看见了他,于是便猜到可能是你老公暗地里订的吧!”
“原来还有这种事情啊!”封铭闻言恍然,不过片刻,他不屑道:“回去以后就推掉这单,老子才不要他的财!”
花子斐再次白了他一眼,陶然则是笑而不语,花子斐对她道:“倒是可以看出来,贺先生对你还挺上心的,让你在外面打工,还这般捧你的场。”
陶然闻言低眸,贺天这个人本就沉默寡言,是个行动派,做什么事情自然不会同人讲。
两个人在这唠叨了一阵子,没过多久便离开了。
当晚,陶然便出院回到了夏家。苏秋和南轩翎将她送回去后,便也回去了。
贺天公司里的事情让他一直忙到了很晚,陶然出院回家这件事情,还是南轩翎告诉的他。他有些疲倦地坐在公司里,眼下这件事情事出突然,要补回这个资金漏洞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等他处理完这件事,他便有时间去陪她了。
近日来,除了苏秋来看望陶然以外,还有就是封铭和花子斐也会经常过来探望一下。夏晚沁的好友扬子和静雅也有打电话过来约出去吃饭,但是她的事情还没有告诉她们,自然是想办法拒绝的。还有就是贺天了,已经将近有一个星期没有露面了。
即便是金秀琴不喜欢他,但是见他一直没有露面,自然是很生气的,然后就在她面前数落着贺天的不是。她本是该平常心的,但是被她这般唠叨都觉得心浮气躁,整个人都不安稳了起来,这小月子坐的也叫人烦心。
但是她可能不知道的是,贺天每天很晚下班的时候,都会开车绕道这边,然后伫立在她家的大门外,静静地凝望着她窗前的灯光。有的时候,他一站就是大半宿,本来已是打算戒烟的,但是最近公司的事情真叫他头疼得厉害,所以不知不觉中他又摸起了烟抽了起来,基本都是站多久,抽多久的烟。
陶然前些日子基本都睡得早,自然是不会注意到窗外有人守着她。不过这几天她却有些失眠了,即便是关灯了也睡不着,拿着手机点开屏幕,没有那人的信息和电话,随即又关掉放在一边唉声叹气。
贺天这些天到底干什么去了?一个电话和信息都没有,她也不好打扰他工作,也不敢随意打电话发信息给他。可是……他公司再忙也不至于一个信息和电话都没有,那他到底是怎么了?
想到这,她感觉头疼的厉害,又睡不着觉。她微叹一声,最终还是爬了起来,开了灯,打算再去扒扒夏晚沁的房间,看看还有什么她没有注意到的东西。不过这一扒呀,还真扒出了夏晚沁以前的素描本,上面画得大都是同一个人,这个人就是她现在的丈夫贺天了!
她望着纸张上那陌生又熟悉的人,伸手摸了摸他的眉眼,自言自语道:“没想到你爱他爱的那么深,那为什么要离开自己的身体,然后让我来主宰你的人生呢?如今……我已然也是喜欢上了他,如果你回来了,会不会很伤心?会不会……恨我?”
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重生之总裁了不起啊》,微信关注“优读文学”看小说,聊人生,寻知己~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