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这样安排。”姜月白拍板,“雪流觞派杜叔到姜家村和南镇接人,我们把宅子打扫一番。至于那些什么乱七八糟上门拜访的,一律拒绝了。”
自从外公的案子重新审理后,京城世家察觉到风向改变了,不停的派人送礼,上门拜访。
京城世家送的礼她没收,拜访的人她也没见。
这些人是什么目的,她一清二楚。
阴谋诡计这一套,前世她玩得太多了。
姜刘氏和姜翊翰也是这样认为,京城世家太烦人了。
“月白,要我打声招呼吗?”雪流觞眼眸中的厉光一闪而过,“他们这是不达目的不罢休。”
“打了招呼没用。”她对京城世家的心思太清楚了,“我们不理会便是,由着他们说三道四。嘴长在人家的身上,我们想管也管不了,在意不开心的也只是我们。”
流言蜚语有多厉害,她是明白的。
她希望家人不要过多的在意那些流言蜚语,因为嘴是长在别人身上的,别人要污蔑你,你怎么说也没用。
“我倒是没太大的感觉。”姜刘氏笑了笑,“你们外公在时,有太多的人上门试图通过你们外公得到自己想要的。你们外婆和我也遭遇了不少。”
为了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人是会想出各种各样办法的。
“我和薇安不出门。”姜翊翰说道,“我真怕我一出门,便被人堵了,各种说好话的。”
他最怕这些了,太烦人了。
谭薇安点了点头,表示她也不会外出。
姜月白宅子外,每天都有京城世家派来的人,为的是见到姜月白一家的人。
只可惜,姜月白一家人没有离开宅子。至于雪流觞,京城世家可不敢做什么。
夜晚,姜月白准备休息时,雪流觞从窗户爬了进来。
爬窗是雪流觞经常做的事。
姜月白瞥了眼雪流觞,淡定得很,早已没了之前的恼怒。因为雪流觞爬窗次数太多,她已是懒得再说什么。
“今晚又有什么事?”每次,雪流觞都会找一个理由赖在她这里,企图将她吃干抹净。
“月白,我一个人睡不着。”雪流觞坐在姜月白的身边,对着手指,时不时偷瞄一眼姜月白,“月白,你陪我睡吧。”
姜月白扯着唇角呵呵笑了两声,“雪流觞,你多大了?”
“这和多大没关系。有了媳妇,媳妇没在身边,睡不着。”雪流觞振振有词,“哪有不陪媳妇睡的道理。”
姜月白一抬脚,直接踹了雪流觞一脚,将他踹翻在地,“我不是你媳妇。你暗地里做的那件事,别以为我会这般轻易的原谅你。麻溜的滚回去自己睡。”
雪流觞就地坐在地上,“不,打地铺都行,今晚我要陪媳妇睡。明明有媳妇,然而我却要一个人睡。”
“没人有我可怜。”他一副可怜至极的模样。
“装可怜没用。”姜月白冷冷一笑,“你那些把戏,对我是没用的。要么你乖乖回房间自己睡,要么你现在就给我离开我的宅子。”
“选一个吧。”
雪流觞瘪了瘪嘴,“我选第一个。”
是个人都知道该选哪一个。
可是,他真的想留下来。
别人都是和自己媳妇亲亲热热的,到他这里却是要和媳妇分开睡。关键是,平时还没有点福利。
有比他更惨的吗。
“那还不赶紧走。”姜月白抬了下下巴,示意雪流觞赶紧走人。
雪流觞站起来往外走,一步三回头,极为不舍,看得姜月白好笑。
杜叔到了南镇后,找到了谭正,说明了情况。
“谭大人,王妃娘娘的意思是,请你们一同进京,看看姜少夫人。不知谭大人意下如何?”
谭正心里惊愕不已,王妃娘娘……
姜姑娘可真是个有福气的人。
他们赌赢了。
“既是王妃娘娘有请,我们夫妻二人肯定要前往京城的。”谭正说道,“我们夫妻二人也甚是想念薇安。”
“那好,我便不耽误谭大人了。”杜叔起身行了一礼,“我还要到姜家村一趟,请姜老爷子,姜老爷和温先生夫妻一同进京。”
“既然这样,我不送杜管家了。”谭正起身还了一礼,“杜管家慢走。”
杜叔离开后,谭正回了谭家找到了秦氏,与她说了姜月白成了霖亲王妃的事。
“姜月白的福气不小。”秦氏颇为感慨,“我们这次赌,基本算是必赢的局面。”
霖亲王对姜月白有多在意,他们是调查了一番的。他们这样做,一是为了薇安,二是为了他们自己。
再怎么说,他们也不能搭上一家大小的性命。
“我现在开始担心薇安了。”谭正面染担心,有几分愁容不展,“姜月白没有成为霖亲王妃前,是我们家的家世高点。现在姜月白成为了霖亲王妃,是姜家的家世高,且是高很多。”
“以后,肯定会有很多家世好的人家向翊翰说平妻,妾室的。到时,薇安可要如何是好。”
秦氏也是明白这个道理的,薇安再是和姜家共患难过,也抵挡不了家世好的人家能给翊翰带来更大的前途。
世家中有太多薄情寡义的男子,为了自己的前途抛弃糟糠之妻的。
翊翰虽说不太可能,但以后的事,谁也说不准。
“有姜月白在,我觉得问题不会很大。姜月白的性子,你我是清楚的。”
谭正点了下头,“如今也只能这般想了。”
杜叔在接到姜安等人后,便启程回京。
姜月白即将嫁给霖亲王,成为霖亲王妃的事,也在姜家村等地方传开了。
杜叔离开姜家村时,派人给姜月白传了信的,说了大概几天会到京。
边关的局势越发的紧张,战事一触即发,雪流觞在皇宫待的也越来越晚。
不管雪流觞在皇宫待的多晚,他都会回来姜月白的宅子。看一眼姜月白,这样他才能安心。
自从经历了姜月白失踪的事之后,雪流觞便害怕姜月白再次失踪,所以才会这样。
今日同样,雪流觞在皇宫忙到后半夜,快要天亮了才忙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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