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着香味来到林间的一处凉亭,绛玉正抚琴而坐,身前放着一桌丰盛的饭菜,有鱼有鸡,还有蘑菇和野菜,色香味俱全,让人食指大动。
一声娇笑把白野转移了视线:“公子,奴家的裙子,穿的可还合身?”
绛珠跪坐在一旁,一双如玉手就放在桌上那张古朴精巧的瑶琴上,她嫣然一笑,粉色薄唇如同樱花开放:“刚才看公子就觉得公子生得秀美,想不到换了身裙子更是貌比洛神,让奴家看了也心动不已。”
“姑娘,请不要调笑在下。”白野支支吾吾地说道,小巧的鹅蛋脸如同熟透的苹果。
虽人在屋檐下,但白野不想低头,这是他最后的尊严,不能再退让了。
“嘻嘻,这身衣裙是我旧时穿的,没想到公子穿上刚好合身。”绛珠娇笑道:“山中寂寞,难排孤寂,只好与琴相伴,看到公子只身前来,奴家心生欢喜,不知公子能否陪奴家共饮几杯。”
“多谢姑娘款待,小生叨扰了。”白野再次作揖行礼,然后移步来到案旁草席,与绛珠相对而坐。
“来,奴家先敬公子一杯,此乃奴家山中偶得的猴儿酒,甘醇浓烈,公子喝了可以暖身。”绛珠说完端着桌上的杯子,把杯中美酒一饮而尽。
美人邀约,白野不敢怠慢,也端起酒杯,把烈酒灌进肚子。
与口感温厚甘纯的黄酒不同,这猴儿酒喝下之后,一股辣劲直冲喉咙,呛得白野头脑迷糊。就连体内的寒气也受不了这辣劲,争先恐后地离开了白野。片刻之后,这股辣劲转瞬间作作浓烈的香味,在嘴间散发开来。
“啊!好酒。”白野爱上了这种感觉。
“喜欢就再多喝几杯。”绛珠起身为白野的杯上斟满。
白野又是一口气喝完。
如此数杯下肚,白野已经头昏脑胀,目光迷离,举筷夹菜的手也是抖个不停。
“来,奴家为公子夹。”绛珠离开草席,来到白野身边坐下。
一股迷人的少女体香直住白野的鼻尖乱钻,已有男女之别的白野闻之脸上通红一片,身体徒然僵住。
绛珠好像全然没察到白野的不自然,夹了一块鸡腿放到白野身前的玉盘中,柔软如蛇的身体就依偎在白野的身侧。
“公子海量,不如再喝一杯?”绛珠继续劝酒道,吐气如兰。
“可.....可是,绛珠姑娘,我真的喝不下了。”白野弱弱地说道。
“公子是拿不到酒杯么,没关系,那奴家帮公子拿哦。”绛珠给杯子斟满酒,手端起,送到白野的红唇边。
难以消受美人恩,白野只好闭着眼,把美酒喝光。
这一喝,白野顿时感觉天翻地转,倒在了绛珠的怀里,意识开始模糊,最后只记得那双盈盈秋水,就彻底晕了过去。
“公子,公子,你怎么了,公子?”绛珠摇了白野数下,见无法将其唤醒,纤手轻滑过白野带着婴儿肥的脸颊,这才娇笑起来:“孩子,你娘亲没有教过你,喝酒误事么?哎呀,真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抓到手了。就是年纪太小,不知道能不能榨出些东西来,看来得想想办法呢。”
当白野醒来时,只见眼前粉色的帷幔高挂,身下枕着的是软锦罗被。
这是一张豪华的大床,金丝楠木做架,架上悬挂着生动精美的画像,白野定精一看,这些画赫然是一幅幅生动的春宫戏,那些男男女女正在做些不可描述的事情,而绛珠就做在床边,衣衫半解,露出形如蝶状的锁骨和丰润圆挺的玉兔,如墨秀发半垂半绾,眉梢嘴角微扬,说不出的万种风情。
白野感觉到事情不对,正想曲肘撑起来,却感到周身无力,脑中一阵虚弱袭来,而且浑身都在发热,下体肿胀得要命。
“莫非刚才喝下的酒下有毒。”白野心中警觉起来。
“绛珠姑娘,你这是在干嘛。”白野强打精神问道。
“小傻瓜,孤男寡女共处一事,还能干什么呢?”绛珠的语气充满诱惑。
她掩口而笑,然后双手支床,如猛虎捕免一样,对白野扑了上去。温暖如玉的身体就贴在了白野的胸口,见到白野想要挣扎,绛珠滑下红色披帛,把白野的双手捆绑住,笑道:“乖,不要怕,奴家不会伤害你的,只是奴家想取些你身上的阳气一用。”
白野吓得魂飞魄散,他现在总算明白过来了,自己是遇到吸人精血的山精妖魅了,他吓得体如筛糠,拼命地挣扎,可手脚都被披帛绑住了,根本移动不了分毫
绛珠将清纯美艳的小脸移到白野的身前,五官相对,她樱唇轻启,对着白野的小嘴,吻了下去:“来,小傻瓜,让奴家送你去仙境。”
白野感到觉得自己的嘴唇被两片湿湿软软的东西给覆上了,一丝凉气从她的舌头渗入白野的喉间,全身如同被一股电流击过般酥麻,整个天地都旋转了过来,头顶仿佛冒着烟火,这种感觉从来没有体验过,美妙极了。
绛珠这才松开绑在白野身上的披帛,宽衣解带。
白野感觉自己身体被一股无名之火点燃,澡热不已,脑中空白一片,只想找做些什么东西好好蹂躏一翻。
看到坐在身侧的绛珠,她仿佛沐浴在一层旖旎的春光里,是那么的娇柔诱人。
悸动难安之下,白野猛地把她扑到,压在身下,然后撩起裙摆,无师自通地探入绛玉的幽谷,狠狠地挞伐起来。
绛珠发出舒服的呻吟声,脸上都是满足的笑容。
更深露重,空旷的原野只剩下这一对恍若初生的男女的娇啼声,化作动听的音符,融入迷人的夜色里。
第二天,当白野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一片翠绿的草地上,身上盖满了层层落樱。
感觉到下体软痛,蓦地想起昨晚那荒唐的一夜,那袅袅佳人躺在身下,娇声婉转,好不快活。如今却是不见了踪影,而那清逸的庭院也消失了,仿佛一切都曾不存在过。
若非身上还穿着美人送的衣裙,白野还以为是自己昨晚饿倒在地上,做的南柯一梦。
回头一看,昨晚洗澡的那汪温泉还在,正“咕咕”的冒着热气,而自己就趟在温泉边上。
现在白野除了感觉力气透支之外,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对。
岩石上凉晒的衣物鞋子已经干了,白野把袄裙脱下,然后小心叠好,在湖中寻了张睡莲叶包好,再换上自已的破裤破鞋。
晴朗的天上,碧空如洗,只有几朵白云懒洋洋地漂着,羲和大神正驾着她的六龙銮舆从东方扶桑神树出发,前往西方的若木,现在已经快到半路了。
“原来我睡了这么久啊。”白野心中慌张:“也不知道一鸣师兄一欣儿他们有没有在寻我,若是真的来寻了,那自己可真是麻烦到人家了,现在得赶紧回去,不能让人家担心。”
把睡连叶夹在腋下,抬头四下打量,很快就辨认出高入云端的雾隐峰。
原来自己昨晚跑了这么远的路啊........
可是四下都是茫茫林海,无法抄近处回去,白野只好走出樱花林,继续沿着河流向下走,希望能找到回去的路。大概折腾了两个时辰,白野就来到了一条崎岖的山道,其间白野在路上抓了几条鳟鱼拷着吃,倒也没觉得有多饿。
在荒山野领间走了没多久,白野就遇到了几个赶着毛驴的华山剑宗弟子,看样子是在山外采购回来的路上。之所以能这么确定,是因为都穿着华山剑宗杂役弟子的服饰,而且毛驴身上还背着一袋袋货物。
对方看到白野也是大惊,问白野怎么弄得如此狼狈,白野也如实相告,但隐去了昨晚发生荒唐事。
“原来你就是白野师弟,你不知道,现在师门上下都在找你咧。”其中一位杂役弟子听后大笑。
“啊.......”白野又羞又愧,自己昨晚风流快活,别人正在为他忙前忙后。
“我这就向师门通报,好让他们安心。”说完那个弟子从怀中抽出一张黄色的纸符,折成一只小鸟的样子,放飞在空中。
没过多久,一道耀眼的剑光从天边飞来,绕了一圈,落在白野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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