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各回到家里,盘腿坐在蒲团上,继续吸收梦境粒子,而且也在思考这次出手的得失。
首先可以确认梦境之力的作用,尔后自己这次出手还是有一点的莽撞了,自己现在依然还是普通人,被打一下还是会痛,被刀子捅也会流血的。
自己并不是超人,以后应该在尽量保证自身安全的情况下出手才稳妥。
想到这里他不禁羡慕起那个阎君的披风来,阎君的那件披风进可攻,退可守,当真是一件理想的防御武器,要是能在梦境里得到类似的装备就好了。
再不济得一把远程武器也好啊,最好是枪械之类的,毕竟自己现在没有丝毫使用冷兵器的经验,从头开始练形成战斗力的周期也太长了。
总而言之,以后在没有稳妥的攻击手段的时候,自己还是要尽量避免与敌人正面交手的好。
貌似自己的梦境之力很适合玩阴的啊。
李各眯着眼,脑子瞬间迸发出无数的火花……
有话则长,无话则短。
早晨七点钟,李各下楼煮了早餐,刚吃完,屋外响起了汽车的鸣笛声。
是郝嘉运来接他了,李各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把昨天准备好的行李箱带上,出门上了车。
车里除了郝嘉运,还有一名司机和一名样貌三十出头的男子。
男子气势嫣然不同常人,刚毅的面庞,坐在那里就像一块坚不可摧的顽石。
他打量着李各,眼神如同刀子,扎的李各鸡皮疙瘩激起一身。
这时郝嘉运适时解释起来:“这位是诚哥,他是我爸的贴身保镖,身手可厉害了,这次去那边少不了诚哥的帮助,诚哥这位是我的好兄弟李各。”
这个叫诚哥的男子点点头,露出了一个很难看的笑容,与李各握手。
李各也礼貌的回应,心中好笑,让这样的人应付人情世故是难为他了。
一路上李各与诚哥攀谈了起来,别看他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其实熟络起来也很健谈。
通过聊天,李各这才知道他的本名叫牛勇诚,精通通背拳,当过几年兵,退役之后机缘巧合给郝嘉运的爸爸当了保镖,算起来到现在也有小十年了。
其实按照他的资历,郝嘉运叫他一声牛叔也是应该的,不过在他的坚决反对下,郝文瑞拗不过他也就没有强求,郝嘉运诚哥诚哥的叫久了,大家也就习惯了。
牛勇诚也算是从小看着郝嘉运长大的,这次公司派人护送郝嘉运去yn,也是他自动要求的,此行对郝嘉运来说意义重大,他不想出什么岔子,至少在他的眼皮下不行!
车开了半个多小时,终于来到了机场,随行司机将车开了回去,李各他们一行三人走进了候机室。
郝嘉运出行自然不会小气,自己掏钱买了三张头等舱的机票,等得飞机起飞的时候,几人顺利的上了飞机。
来到位置坐下,郝嘉运才凑过来:“阿各,这次兄弟过去真的没有底。”
看他一脸紧张,李各也奇怪此行到底会发生什么让他那么没有底气。
“没底?这次到底是去干嘛的?”
郝嘉运想了想,组织了一下语言,道:“yn那边的子公司一直是负责采购翡翠玉石之类的珠宝原料的,这次听说是在收购一批原料的时候被人作假坑了,损失不小,而现在又刚好是碰到换季上新货的时候,这次我爸派我过去一是尽量找到那些作假的人挽回损失,二是尽快再采购一批新料,就因为这我实在是没有底气,子公司那边的行家都吃了那么大的亏,我这个外行去不见得能讨得了好啊,这丢了我的脸不要紧,我爸怕是要在董事会上被刁难啊。”
“确实如此,老板这次的压力比较大。”牛勇诚接道,他也是恨自己只会些拳脚功夫,出谋划策上实在出不了什么力。
李各皱了皱眉,沉吟片刻道:“这么重要的事郝叔为什么不亲自去?还有这么大宗的诈骗案不是应该交给警察来处理吗?”
郝嘉运苦笑道:“这屋漏偏逢连夜雨,公司这段时间接连出现的问题不少,我爸都忙的抽不开身,至于这个诈骗案确实是交给警方了,但是你也知道那边靠近边境,这种案件基本上是跨国作案的,靠官府的力量追回希望渺茫。”
李各手指敲击在把手上,久久不语。
然后突然笑道:“呵呵,没事,船到桥头自然直嘛,先去到那边了解清楚情况再说。”
郝嘉运看他这样轻松的神情,才稍微松了口气,自己这位兄弟打小就聪明,馊主意不少,倒是总能解决各种困难,郝嘉运这次只能寄望于好兄弟能帮自己出出主意了。
牛勇诚也是点点头,暗道眼前的少年稳重,在没有了解详情的时候,没有轻易出主意。
飞机终于起飞,李各望着窗外出神,这次行程怕是比郝嘉运预料的还有难些,但愿不要闹到那一步才好……
yn,以前李各经常跟叔叔来这里淘一些外国的艺术品,这里密林甚多,山路崎岖,很多地方属于敏感地带,滋生了很多以走私为业的人。
他们此行的目的地是临仓市,临仓是地级市,西南与缅国交界,位处澜沧江与怒江之间,因为临近澜沧江而得名。
李各他们下飞机的时候,已经有两辆黑色的轿车在等着他们了。
虽然李各知道郝嘉运家的公司资产不少,但是直到跟他出来真的看到这样的派头,李各才真实的感受到郝嘉运他家富人的资本主义生活。
三名穿着黑色西装,戴着墨镜的男子分立两边,还有一位中年男人,头上头发稀疏,挺着一个大肚子,笑呵呵的朝郝嘉运打着招呼。
“哎呀,这次劳烦郝少千里迢迢赶过来,我老赵真的无地自容啊。”他说这话时,笑脸转换成哭脸,这番变化娴熟自然,却又让人升不起丝毫的不快,当真是商场老手。
他接着又礼貌的与李各和牛永诚打招呼,胖手亲热的握着李各,礼貌又不失亲近。
可惜,他不是美女,李各不动声色的将手抽了出来。
中年男人叫赵德寿,是yn子公司的总经理,土生土长的临仓人,文化程度不高,但是精于人际,在形势复杂的边境地区倒是如鱼得水。
他是跟随郝嘉运父亲从无到有打拼的老将了,这边的子公司也是由他一手创建的,一直以来都没有什么大问题,没想到如今却出了这么大的事故,他也是惭愧不已。
郝嘉运当然不会让他难堪,笑着说:“赵叔不用自责,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一点点的小过错而已,公司能够理解你这边的难处。”
“赵经理,这里不是说话的地,要不咱们会公司再说。”还没等他们继续聊下去,李各便出言道。
“哦,对对对,瞧我看到郝少一时间太高兴了,请,各位请上车。”赵德寿一拍脑袋,笑呵呵的打开车门。
郝嘉运看了李各一眼,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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