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焰霆嫌弃的睨他一眼:“谁要你命?”
“行行行,回去自然有人要你命。”
邢斯和时焰霆两人打小就认识,见他性格闷闷私底下总会打趣下。
时焰霆抬腿就踢了下他椅子:“老子喝死你。”
“来啊。”
……
春宵一刻值千金,奈何新人昏昏睡。
清晨的阳光从窗帘缝隙偷偷溜进来,洒的一地金黄柔软。
床上男女侧身面对面而眠,姿势温暖暧昧。
忽然横上的手臂压在女孩腰上,女孩眼皮微动蹙了下眉,而后缓缓睁开眼。
她迷蒙的双眼先是呆呆一怔,而后猛然睁大,一下就踢开了那手还搂在她腰上的男人满脸警惕坐起。
记忆有些混乱,脑袋更是疼的厉害。
肖眠眠双手在太阳穴上按了按,眼皮一掀低头检查身上衣物,好在身上还穿着昨晚那件敬酒礼服,心里一下安了不少。
突如其来被踹到地上的男人情况可不怎么好,他闷哼一声捂着额头,俊朗的五官正拧一起阴阴郁郁,冰冷的吓人。
肖眠眠后知后觉的发现她刚刚都干了些什么,心咯噔一下看过去。
时焰霆凌厉眼神恰好扫过来,好似要杀人。
肖眠眠抓着被子的手下意识的紧了紧,她稍稍移了下视线落在他身后的窗纱上,眼神有些飘忽,却洋装镇定的说:“你刚刚自己掉下去的。”
占着别人便宜,谁说不是呢。
叩叩叩——
一阵急促敲门声响起,及时打破卧室内的紧张氛围。
见时焰霆从地上起来,肖眠眠才整理了下身上礼服去开门。
门外,张姨火急火燎,讶然模样。
“大……”瞥见后面走过来的时焰霆,张姨反应很快的改了口:“先生、太太不好了,时老夫人和夫人过来了,她们就在大厅呢。”
时母还好,一听到时老夫人肖眠眠立刻紧张起来:“糟了,我的东西还在客房。”
“要不我现在就偷摸的去收拾过来。”张姨说。
“等等。”
时焰霆从容不迫的声音响起,沉稳脚步停在身侧。肖眠眠微微侧眸过去,就清晰的看到他白皙额头上那块淤青,刚刚是撞了哪?
不是床角那就是床头柜角。
他没有看她,吩咐着张姨:“下去伺候好她们,其他事不用管。”
张姨看了眼肖眠眠,欲言又止的答了声“好的”便离开。
其实张姨刚刚是先去敲的客房门,但无人回应没办法她才硬着头皮来敲时焰霆房门。没想到肖眠眠也在,才出现了刚刚那般火急火燎又诧异不已模样。
肖眠眠曾经和时焰霆说过张姨是自己人,但并未告知她曾是伺候她长的人,单纯的认为是她用什么手段说服了她,毕竟人是时母找来的。
所以,肖眠眠方才慌乱模样落到时焰霆眼里有些讽刺。
他转身就去抽屉里拿出一把瑞士军刀,眼神冷冷看向还站在门口的肖眠眠:“过来。”
肖眠眠一下就注意到他手上那把刀子,刀刃尖锐锋利,心里打了个冷颤表相平静的问:“你要做什么?”。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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