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薇内心被压抑了许久的一种渴望,仿佛找到了宣泄口,一涌而出。
她明明是开心的,无比开心。
可她的眼眶就是酸酸涨涨的,一股暖意控制不住。
徐薇摘下耳机,冲出录音棚,扑进陆正初的怀抱。
陆正初被徐薇突如其来的眼泪吓到了,“怎么了?”
他心疼地拍着徐薇的背,安抚着徐薇激动的情绪。
徐薇就像是一只失去安全感的小猫,依偎在陆正初的怀里。
她是那样的脆弱,以至于陆正初只能轻轻柔柔地呵护着,都生怕伤害到她。
徐薇,也第一次从陆正初身上感受到切切实实的安全感,而不是法子内心的恐惧和颤抖。
“我就想抱抱你。”徐薇说着,圈住了陆正初的腰。
他的腰是那样的硬朗和结实,徐薇双手几乎全部过来。
“你是不是瘦了?”徐薇扎在陆正初怀里问道。
“没有。”陆正初几乎脱口而出。
看似实在回答,实际上则是在掩饰。
徐薇大条地没有注意到陆正初的异样,只再一次抱紧陆正初,用记忆中的样子测量了一下。
陆正初是真的瘦了,可比起他以后的样子,现在已经很壮实了。
徐薇清楚的记得,几个月后再见陆正初的时候,他就像是死过一次似的。
整个人瘦的像是薄纸片,仿佛一碰就碎。
徐薇的心狠狠地抽了一下,“不是说有小笼包么?!”
徐薇抬头担忧地看着陆正初,“你陪我一起吃好不好?”
她生怕陆正初就这样一直瘦、一直瘦下去,然后瘦的消失不见,再也找不着了。
她什么时候开始,对陆正初这么患得患失了。
“就知道吃。”陆正初哪里知道徐薇的小心思,他宠爱地笑了笑,拍了拍手,一众佣人便端着大碗小碟的忙活起来。
不出一刻钟的时间,就摆满了一桌子好菜。
“他们要干嘛?”徐薇看着佣人们忙完了这边,又开始忙那边。
陆正初以为徐薇不喜欢这些人的打扰,赶忙解释,“他们拆完录音棚就会离开,你放心,绝不会打扰你。”
陆正初的小心翼翼,竟然徐薇莫名心酸起来。
曾几何时,这个呼风唤雨的男人,怎么变得如此怯手怯脚起来了。
“我是说,”徐薇加重了语气,“他们要对你为我搭的录音棚做什么?”
徐薇分明看到那些人拿了许多工具过来。
“放心,他们的动作很快,也很轻,不会的打扰你吃饭的。”陆正初知道,徐薇吃起东西来,最讨厌有人捣乱了。
可徐薇在意的根本不是这个!
她建一个佣人用螺丝刀去拆录音棚,赶忙跑过去阻拦,“你要干嘛?!”
佣人一脸无奈:干嘛?当然是拆掉老板今天下午刚刚装好的录音棚啊。
真不知道老板最近是怎么了,总是有一些奇怪的要求。
不是叫他们捏小笼包,就是叫他们装佣人拆录音棚。
他们是贴身护卫!
受过专门训练超高级的贴身护卫好不好啊!
竟然在这里帮老大泡女人,简直不要太丢人。
“小姐,”尽管心里有一千一万个不满,那佣人依旧面带微笑,“老板的意思,用完就拆掉,小姐的声音,只能老板一个人听。”
徐薇一脸黑线,陆正初怎么还是这么霸道啊。
“不要!”这简直太浪费了,再说她还没录呢。
“她喜欢就留下吧。”陆正初轻描淡写的,完全没了下午指手画脚的鸡毛样子。
佣人:……
老板,您下午的时候不是还警告我们管好自己的耳朵,决不能听这位小姐的天籁么。
怎么现在要留着这个录音棚,打算给她出唱片么?
“听到没有,快下去快下去。”徐薇打发这些碍眼的人。
这可是陆正初为她准备的爱琴录音棚,决不能就这么拆掉:“留着这个,看我给你录歌金曲特辑吗,放在你的车里每天听,好不好?”
徐薇不知什么时候,又窜到陆正初怀里撒娇。
那嗲样儿,膈应的一种人等鸡皮疙瘩掉一地。
陆正初的眼里哪里还有别人,他柔情似水的一句“好”,再次惊呆了跟了他许久的护卫们。
老板啊老板,您说说您,怎么还有两副面孔呢!
您跟我们说话的时候,可从来没这么——
娘炮过!
徐薇心满意足地坐在陆正初身边,歪着头靠在陆正初的肩膀上,贪恋地一个接着一个吃着热腾腾的小笼包,嘴里还一直嘟嘟囔囔的含糊说着怎么怎么好吃。
一点形象都没有。
“初初,你知道么?”徐薇看了看接近十二点的时钟,“今天绝对是我人生之中最最最最最幸福的一天。”
徐薇一边说,一边咽下嘴里的残渣。
“当然,如果能再有一个蛋糕的话,那绝对是我人生之中最最最最最最最最最最最最幸福的一天了。”
再过几分钟,就是她的生日了。
倘若再有一个蛋糕,哪怕是小小的一个,也足够惊喜了。
“是这样么?”
陆正初拍了拍手,那群刚刚变装佣人的护卫,这次换上了糕点师的装扮。
一个个笑容可掬的端着大大小小的蛋糕围了上来,并且每个蛋糕不管大小,上面都插着一只精致的小蜡烛。
然后——
随着十二点的钟声响起,这群久经沙场的大老爷们,齐刷刷地将蜡烛点燃,训练有素地开了口:
“祝你生日快乐!
祝你生日快乐!
祝小公主生日快乐!“
祝你生日快乐!”
之后,每个人又齐刷刷地闭上了眼睛。
因为照老板的计划,此时此刻,应该有亲吻。
但关于老板的八卦——
非礼勿视!
非礼勿听!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