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歆岚虽然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但还是向他走了过去。
来到他的面前,轩辕景示意了一下他的腿,让她坐在上面。
“……”
如今他这般轻浮的举动,葛歆岚整个身体顿住,没有上前。
轩辕景伸出手,抓住她的手腕,葛歆岚将自己的手腕往回拉,传来手铐乒乒乓乓撞击的声响,轩辕景一把用力,把她拉到了怀里。
“……”葛歆岚。
他把她钳制在怀里,看着她,他的眼里有怒火,还有……
他把她紧紧钳制在怀里,葛歆岚一动也不能动。
葛歆岚的眼里闪过什么,她放弃挣扎,抬起头,脑袋扑过去,吻在他的唇上。
她伸出了舌头,男人有一刻意识的松懈,回吻了她。
“……”葛歆岚。
“嗯。”他狠狠地撮了一下,用力推开她,葛歆岚的舌头被嘬麻,轻哼一声,舌尖都在颤抖,粉唇上一片清亮,呼吸不稳。
他怎么不把她的舌头咬下来。
轩辕景看着葛歆岚,葛歆岚也回瞪回去,是他先发难的。
轩辕景把葛歆岚从他的腿上推下,推到地上。
葛歆岚一屁股坐在地上,轩辕景站起,离开这儿。
葛歆岚戴着手铐脚铐,这一屁股,简直死死坐在了自己的脚铐上,几乎是戳到屁股骨头了。
似乎还感觉到了一丝骨裂,是真的疼。
那个女人,听说就是揭发她和小十二的女人,还说要做轩辕景的皇后。
口出狂言的女人,几乎成为宫里的笑话,葛歆岚不知道轩辕景为什么要把她留在身边。
是好玩还是感兴趣?
“皇嫂。”
这时,大殿里传来小十二偷偷摸摸的声音。
葛歆岚听到他的声音,慢慢从地上坐起。
小十二手里拿着一样东西,欢呼雀跃地向她走来。
“听说你给皇兄跳了一支手铐舞,累了吧!十二来给你送美味来了。”
葛歆岚看向他手里的美味,又是那条街上的美食,他又偷跑出去了,果然,这小家伙,就是个贪吃的主。
为了吃,估计他娘都能卖了。
葛歆岚可没有忘记,他把她卖掉的事。
小十二见她洞悉一切的目光看着他,自己先不好意思了。
“十二来给皇嫂认错了,皇嫂不要生气嘛,都是十二的错,害得皇嫂被罚。”
“皇嫂,那个妖里妖气的女人,是不是要和你一起抢皇兄呀!“
小十二坐在葛歆岚身边,两人就这样一起坐在地上。
“她很妖里妖气吗?“葛歆岚神性顿了顿,问,只是穿得暴露了点呀!
“是呀!她总是穿得和别人不同,吸引皇兄的眼球,不是妖里妖气是什么,皇兄好像允她在宫中随意走动,下朝的时候,王公大臣,百官,总能看到她,花枝招展的。“
小十二小声在葛歆岚耳边说。
花枝招展!
这小家伙,现在什么词都能用了。
说到轩辕景对她的特权,葛歆岚一时沉默了。
也许这个女人够特别,轩辕景才会这样做吧!
“一哒哒,二哒哒……”坤和宫里,响起这个特别的声音,葛歆岚也被吸引了过来。
听说是那个女人在教司礼局的礼乐宫女跳舞。
轩辕景上早朝去了,这时,坤和宫的宫女们,大部分都聚集在这里,看范琪教那些宫女跳舞。
葛歆岚站在最外圈,看着那个方向。
这边聚集的众人,范琪早就注意到了,无意间扫过来,见葛歆岚居然也在。
“好了,你们休息一下吧!“
范琪对那几人说,然后转身,向这边走来。
她的目光,是那般高傲,高高在上的,完全不把别人,放在眼里。
她来到葛歆岚面前,那样直接的目光看着她,“皇上让我给你编一个舞蹈,你过来吧!“
她随意地挥了挥手,态度傲慢。
说得好像她和轩辕景有多亲密一样。
哗啦哗啦,葛歆岚的手铐脚铐弄出声响,走近她。
葛歆岚过来后,她就把其他人给遣散了。
“我给你编一个,手铐脚铐舞,你那天跳得不伦不类的,我觉得,这个舞蹈呢!你不应该跳得太柔,而应该英气一点。“
范琪品头论足道。
反正她也是学得四不像,再教她一个男性化的舞蹈,她就没法吸引人的目光了。
范琪教的葛歆岚一些大开大合的动作,她不想那样做的,可是范琪示范给她看了,她都做了,她不好不做。
慢慢地,她倒是找到了一点,这个舞蹈里面的乐趣,这舞蹈,即便是在军营中跳,应该也很合适。
葛歆岚想。
一年一度的国宴上,轩辕景宴请百官,葛歆岚没想到,轩辕景是想要她在这个场所跳这支舞。
朝中的很多大臣,当初都是和她的爹爹共事过的,葛歆岚一身白衣,这个样子,出现在宴会中央。
如果只是平时跳跳,那当然没什么,但是在这样的场合,简直是把她当跳梁小丑。
接受到四周各种的目光,虽然葛歆岚知道,这些目光不一定是不好的,但她还是像溺水的人一样,心里被淹漫,孤立,无助。
她缓缓抬起手,就当这些人不存在,那些议论的人不存在,他们都是军中的将士好了。
葛歆岚心里想。
即便是国宴上,也没有看过这样的舞蹈,众人都被葛歆岚的舞蹈,吸引了目光,这比刚刚那个女人,跳的舞蹈,还要特别,并且这个舞蹈,是可以给人心灵,深深震撼的。
葛歆岚的目光,始终没有落向任何一处,专注于自己的舞蹈,直到最后一个动作落下,众人几乎是一片沉默,都忘记叫好鼓掌了。
就这样,葛歆岚行礼,退了下去。
“皇嫂。“
来到外面,小十二叫住她,葛歆岚顿足。
“皇嫂,刚刚那个舞跳得真好看,我也要学。“小十二也不知道,是拿着一个糖棒子一样的东西,在嘴里嘬,舔。
“这个舞,是那个女人教的,你想学,可以找她。“
葛歆岚说。
小十二偷眼见葛歆岚兴致缺缺,“皇嫂是不是在吃那个女人的醋呀!“
“我不是在吃醋,我只是生气。“
她不应该生气的,她没有资格生气。
生气。
小十二的小嘴,惊成了一个鸡蛋的形状。
皇嫂不会是生皇兄的气吧!这下皇兄,可就惨了。
“皇嫂尽管生,十二也觉得,该生他的气。“小十二地道。
“皇上,葛歆岚身体不舒服,所以就告假,只能让奴婢来代替她当差。“
起初轩辕景听到这句话不以为意,但是,接下来几天,葛歆岚都是以这样的借口,拒绝出现在他面前。
似乎是那天的国宴后,就是如此了,这个女人,还会耍小脾气了吗?
“你退下吧!“轩辕景对那个宫女冷喝道。
他继续处理手中的公文,但无论如何,都无法再聚精会神。
他的眼里,扫过一抹冷光,放下手中的公文。
葛歆岚称病在自己的房间里绣花,不能出去,又不想动,就做做这些简单的活吧!
她看着那一对色彩缤纷,以蓝色为主色调,栩栩如生的蝴蝶。
画纸上的蝴蝶,和绢布上的蝴蝶,完全是二种不同的美,对于她们刺绣功底好的人,自然觉得,自己绣的蝴蝶,不知道比画纸上的,好看多少倍。
咯吱一声,葛歆岚房间的门,突然传来声响,她迅速把东西藏到枕头下,躺好。
那窸窸窣窣的声音,轩辕景听到了,他眼里闪过一丝冷意,朝葛歆岚的床走。
“病了好几天了,可好点了。“轩辕景一边往葛歆岚的床走,一边道。
葛歆岚没想到是轩辕景,她睁开眼睛,起来。
“比昨天好一点,但还是不舒服。“葛歆岚道,就算她生病,也不用他屈尊降贵,来到这儿吧!
葛歆岚做出一副羸弱的样子,轩辕景把她的举止收入眼底。
“你到底是哪里不舒服?有没有叫过太医。”轩辕景在她的床边坐下,做出关心又耐心的样子道,眼底却是清清冷冷的寒意。
面对他突然而来的关心,葛歆岚有一时的不适应。
“奴婢是一个罪女,太医有那么多事要忙,暂时还没有排到奴婢这儿。”葛歆岚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
“罪女就不是一条人命了嘛?就可以放任不管吗?”
葛歆岚垂了眉眼,他何时会为她,这样,打抱不平了。
轩辕景突然抓住她的手臂,像钳子一样,抓的她生疼,把她拉向他的面前。
他突然的举动,把她吓了一跳,她抬起头,惊慌的目光看着他,眼里水灵灵的。
“想要用称病躲避我,你躲得了吗?葛歆岚,你现在是不是不想看到我,你不想看到我,我偏偏要让你看到我。”
“……”葛歆岚被他抓得越发痛,眼睛红红的。
他为何越来越幼稚了呢?
“轩辕景,我知道你为什么一直都没纳妃,也知道你为什么除了我,就没有对其他女人动心过,这些我都知道,但是,你应该信任我的,信任我对你的情谊,信任无论在任何情况下,我都不会背叛你。”
葛歆岚道,他曾经带她去过他母妃的族落,曾经告诉过关于他们那个族落的故事,可惜,现在的他都不知道。
为何,之前的他可以做到,信任她,现在的他,却不能呢?
葛歆岚这样说,轩辕景只觉得,这个女人是在得意,得意她遇到了这般痴情的他,这般放不下的他。
“信任,你给南宫瑾亲手做过衣服,可是你给我做过吗?你喜欢南宫瑾,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会调笑,会开他的玩笑,可是你和我在一起的状态又是如何呢?这便是喜欢一个人和不喜欢一个人的区别,你能骗自己吗?”
这些他都是从哪里得知的,是南宫瑾告诉他的吗?
葛歆岚眼里是惊讶的,也不知道一时该如何解释了。
再说下去,只会越描越黑。
“没话说了,就说明我说的是真的。”轩辕景愤怒而凄然地道。
葛歆岚发现,即便不说,也会越来越黑。
“我喜欢你,在我对你做的那些事时,你感觉不到吗?”
如果一个男的哄不好,那么只能用行动了。
葛歆岚这样想,已扑了过去,扑到轩辕景的怀里,堵上了他的嘴。
她跪在他面前,柔细的手臂搂着他的脖子,攀在他的肩上,他的肩膀很宽厚很有力,她将她的唇瓣和他的唇瓣贴合,两个唇瓣紧紧的蹂躏在一起。
葛歆岚咬了一下,逼开他的唇齿,伸了进去,引得他一起搅动,房间里的空气变得燥热,两个贴在一起的身体也变得燥热无比。
葛歆岚这样做,完全能够让他的理智崩盘。
他的大手抬起,搂着她的细腰。
那些绮丽的画面在脑海里划过。
他搂着葛歆岚,翻身而上,把葛歆岚压在身下。
两人皆是呼吸不稳,葛歆岚被压在床褥上,看着上方近在咫尺的他,两人这样彼此地看着,轩辕剑再次低下头,咬住她粉嫩诱人的红唇。
他的吻霸道如疾风骤雨,没有一点点的怜惜。
葛歆岚被他勾得,身体就如同水一样柔软。
“轩辕景。”
女人旖旎的声音,似乎带着某种祈求。
男人这时却戛然而止,推开葛歆岚,葛歆岚被推开,一时还有些恍神,身上很难受,她不由躬了躬柔软的腰肢。
“……”葛歆岚。
轩辕景穿好衣服,从床上下来。
这个男人,居然玩她。
葛歆岚咬牙切齿地瞪着他。
“不要那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轩辕景讽笑地看着她。
“只要你自己不憋坏就好了,我是无所谓。”
葛歆岚看着他,道,脸上是一股热汗。
听着她嘴硬说的话,轩辕景定了定,停止穿衣服的动作,身体,再次转向她。
他那样子,似乎又想对她干点什么,葛歆岚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退。
“如果你那么怕我憋坏。”
斜斜挑起一边嘴角,他再次出手,抓住她的手,让她无处逃脱。
“嗯。”
男人收放自如,在她最难受的时候,可没有管她,如葛歆岚预料的一样,这一次比上一次更恶劣地玩弄了她。
看着他穿着衣服起来,葛歆岚恨恨地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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