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当银针!”沂南握了握手里的的银簪道。
“我都说了不想毒死你!”沂珺又好气又好笑道。
“你不想,谁知道你府上其他人想不想!!!”沂南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沂珺叹了口气后转身离开,一会儿后,一个侍女过来喊她,说是沂珺在卧房等她。
沂南一愣,还是跟她走了。进了屋,沂珺道:“从今天起,你就在这儿睡吧。”
“这是你屋啊?”沂南好奇地四处打量。
“嗯”这屋子也是大的可以,沂南称奇道。不过:“那你呢?”沂南问道。
“那边。”沂珺一指那边软榻铺成的床。
沂南心中一暖,其实他也不是很坏。
“过来吧。”沂珺绕进了内室,沂珺的内室有些类似于办公室,与爹爹的卧室风格截然不同。
内室如今却摆了张黄梨木的桌子,桌上是热气腾腾的饭菜。
“干吗?”沂南一愣。
“陪我吃饭。”沂珺道,其实他的心还算蛮细的。
席间,沂珺吃了一口茄子沂南也吃了一口茄子,沂珺扒了一口大米饭她也扒了一口大米饭,沂珺喝了一口汤她也喝了一口汤,沂珺吃了一块桂花糕她也吃了一块桂花糕。
“喂,女人,你也太警觉了。”沂珺摇头道,随及每一道菜又都吃了一口。“喂,女人,吃吧。”
见他吃过后,沂南便挑爱吃的吃了。正当她喝汤时,沂珺不紧不慢道:“喂,女人,你不怕我事先吃了解药吗?”
噗~~沂南喷了。“呵,真有趣!骗你呢!快吃吧。”沂珺直笑弯了眼。
瞪了他一眼她怒:大哥,你语不惊人死不休啊!!!!
此后的几周,沂珺一直陪她吃饭,只不过他毕竟是关着她,他白天上朝时沂南虽可以随意走动,但却有人看着。不过这几天她也借着机会摸清了王府的位置、逃跑路线和王府守卫的换班情况,也大致拟定了逃跑路线。
终于在一个月后的一个晚上,沂南亲自下厨做了两个菜。等沂珺回来,他竟兴致很高的喝了一小坛酒。真是天助她也!!!
入了夜,沂南假装睡着了,等沂珺睡下后,她掐着时间,趁守卫换班最弱时跑了出去。
不想,她刚跑出去沂珺便睁开了眼睛,跟了出去。看到她翻墙时,怒火充满了沂珺的眼睛,这么多天了!你还想着逃!!!你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
沂南好不容易翻了出去,心中咒骂道:该死的墙!干嘛建的这么高!!!
她按计划向顾府跑去,边跑边想着后续安排:爹爹那里是回不去了,还是到世昭哥哥家暂时避一避风头吧!
跑了不到十米,沂南便看到了面色阴沉地沂珺,他阴鸷地问道:“你想逃?!!!你想逃到哪儿?!!!”
被他的面色吓到,沂南干笑道:“额......没,没,晚上吃多了,出来逛逛。回去吧,回去吧。”她完美的逃跑计划啊!!!肿么会失败呢?!!!
“你最好别再想逃了!作为惩罚,今夜你自己睡厢房吧!!!一会儿会有侍女领你去的!”沂珺黑着脸硬邦邦地甩下这句话就离开了!
哼!自己睡就自己睡!沂南对着他的背影做了个鬼脸。
不过,他府上的侍女倒是真有效率!!真是一会儿就把她领到了第一天住的那个房间。
坐在床上,烛光摇晃着,沂南怕的不得了也悔得不得了!呜呜~~早知道这样还不如明天等他上早朝再逃呢!!!不过此时最要紧的事就是:“这位侍女姐姐,你能不能陪我睡一晚啊?!!”
大概是我眼中的渴盼太过强烈,强烈到人类无法接受的地步,那位侍女只扔下一句:“姑娘早点歇息吧”便落荒而逃。
望着空无一人,阴森恐怖的屋子,一想到沂珺刚才的话沂南便怨由心生,被你关着我不想着逃我有病啊!!!
躺在床上,她越想越气,翻身下床,走到桌前,提笔就写道“沂珺是猪”“沂珺大变态”“沂珺死人妖”“沂珺去死”......
第二天一早,沂珺推开门后看到的便是漫天飞舞的纸片以及在桌上睡着了的沂南,他随手抓了一张看了一眼,笑了笑,还真是小孩心性。
因为她写的是简体字,他没能看懂她写的是什么,真不知他要是看懂了还能不能笑得出来!!!
“呜~~好冷”沂南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沂珺想了想,将她打横抱起,向床边走去。恍惚中进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沂南下意识地用手揪住了他上衣的前襟,喃喃道:“爹爹,你快回来啊!南儿好想你。”
沂珺的脸顿时沉了下来,心中不知为何感到十分不痛快,爹爹!爹爹!从始自终想得都是他,每天下朝问的第一件事也是他!!!(某鱼:拜托!那怎么说也是我家女儿的“爹爹”难道说不想爹爹要去想你?!!沂珺:为什么不行?!我打你啊!!!某鱼:你试试!信不信我写死你!!!沂珺:你敢吗?/斜眼鄙视状某鱼:......你威胁我)
将沂南放到床上,盖好被子,沂珺便阴沉着脸上朝去了。
殿前:“十二皇弟,还是没有南儿的消息么?”沂决担忧道。
“未有,臣弟会再去寻的。”沂珺俯首,掩去眼底的精光。
“算了,你先撤出吧,朕派箫去好了,近来你也够累的了。”沂决挥了挥手,满面倦色:小南儿,你在哪里?你知不知道皇帝哥哥很担心你?”
此时,党项族五十里外营帐中,“为何近日总是心神不宁?”沂孟低喃道:“丫头,是你出了什么事吗?!不对不对!不会的!!!有星落在,你不会有事的!一定是我太想你了。丫头,等我回来,我前日已打胜一场,等我,很快我就回去了......”
到了晚上,沂珺批完折子我才得空问他爹爹的情况,从他口中得知爹爹前日大获全胜的消息后沂南便十分高兴地去吃饭了,不过直觉告诉她沂珺在生气,不过她也懒得管了便没有问为什么。
第二天一大早”咚咚咚,皇兄!皇兄!哥!哥!快开门!!!”不知是谁在门外不依不饶的地捶门。
“讨厌死了!”沂南嘟囔一句,迷迷糊糊一时有些不知身在何方,她从床上跳下来,还当做自己在家时,没好气地跑去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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