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今天都是你给的,让我做什么就做什么,蕊歌已经无法忘记!”
“已经说过多少次了!找你是因为没有更合适的人选,不必再引起更多的麻烦。我需要这件事有个完满的结束,你明白就该好自为之!”
“你不能忘记蕊歌的好,以前宠着我,总会留下来度过难忘的夜晚......”
“闭嘴,别让我考虑另作打算。”
赵蕊歌风光无限的身体滚烫地攀上去,几许渴望:“梓珅,蕊歌还不够格吗?”
“行了!”他冷慢得难以接近,“这件事不能出任何纰漏,就按刚才说的办!
朱梓珅走进礼堂就像一颗耀眼的星星,无数的目光追随而来,观众席不少人站起来一睹风采,前排的嘉宾席纷纷起身相迎,更有蕊歌的粉丝喊起他的名字来。
他看到了谷粒,朝着她的方向走过去。顿时,所有的的目光又关注着他面前仙气飘飘的女人——布谷年轻美貌的首席。粉丝群几许骚动。
四目相对,谷粒笑容浅浅,不见丝毫破绽。
“你总算来了,今晚真美!”他在旁边坐下,拾起她的手攥住。
清俊的深眸凝望着,谷粒几分迟疑,几分强装的自带美。
整个晚上,他忍不住交谈的**,多次侧过头附耳低语,惹得本来有心事的她心神不宁,左右为难。
“不出今晚,到处会是我们的绯闻呢!”
朱梓珅做以收敛,没过片刻又抓起收回在礼服裙子上的小手。
“他们会说我夺爱成功,会骂我是个抢人家孩子爸爸的地道小三,就像当时我哥哥出事儿时那样,布谷怎么承受得起呢!”谷粒明眸熠熠,分明强忍着心中的震动,敬着又怕着。
朱梓珅想了想,犯难地说:“是会这样。”
她抽回自己的手,没有得到准许,两人暗暗较劲,引来不少注意。
人气偶像蕊歌的压轴出场引起场上一阵骚动,那些费尽周折赶来的铁粉疯狂至极,斩断了台下看似温存又牵动人心的小小分歧。
场上不久安静下来。台上耀眼的蕊歌先回答了主持人的问题,与台下进行了简单的互动;然后在公司负责人的协助下,特别介绍了此次重磅推出的产品。活动到最后,她应场下的邀请,清唱一段新出的歌曲。
谷粒再看朱梓珅,他不再讲话,留意着台上,认真地想着什么。
唱到中间,蕊歌望着这边的方向,天真又热烈地说几句心声:“我心里的那个人今天也难得在现场,我想对他说谢谢你多年的默默支持,蕊歌把这首歌送给你,你永远都是我的所爱!”
场下又是一片沸腾,喊出了朱梓珅的名字。
谷粒无比惊慌,压制已久的不适狠狠滋长。她悄悄离开了嘉宾席。
耳边都是自己的名字,这不是朱梓珅想要的状况。此时,他冷峻地盯着台上,盯着赵蕊歌,对她的容忍到此为止。
在周遭热情的呼喊声中,他突然起身离开,给赵蕊歌也给所有人留下一个冷绝的背影。后台通道的入口,主办公司诚恳道歉挽留,都被淡淡的口气回绝。
朱梓珅一边往外走一边拨打谷粒的手机,手机一直都在占线。
贵宾通道的电梯间,两名工作人员随时等待为来宾服务。谷粒在外面停住,举步走向稍显静僻的无人角落,手机贴着耳朵上沉默了片刻。
“不要再说这些,既然当时只能这样,现在也只好维持!”那声音听上去有些颤栗,没过多久几乎深吸着,带着丝丝苦痛低低地叫起来,“都是没有办法的,我想过恋爱,想过结婚,不都不能做到吗?为了妈妈,我只能忍受!”
好像看到了一个完全不同的谷粒,真实的谷粒,不见开心的笑容,不见清亮的嗓音,不见柔情蜜意,哀伤的,深受折磨的,无法忍耐的谷粒。
“张傲,我早就受够了,受够了全部!但还是得继续下去!”
谷粒回身靠着窗台,语调虽然强忍收敛,清眸中却涌满了泪水。
还真是思念得不行,说些什么听不真切,但如何不堪的心里话却可以猜度,朱梓珅嘴角挤出一丝讽意,这样酸涩地想。他看得真切,看得透彻,不禁意识到不管在美国还是现在都无可救药地做错了,自以为是地、一意孤行地做错着。
*
很晚的时候,朱梓珅在云市的住处迎来了谷家千金。别墅里的清冷使她被洗过的亮亮的眸子蒙上一层细纱,穿着礼服的身体紧紧一缩。
她是独自回去参加完产品发布会从活动现场直接到这里来的,不是没有想过可能会遇到不想看到的状况,但她因为受到恐吓,为了信守约定,还是来了。
“小姐,先生怎么没有一起回来?”中年阿姨客气地问。
“哦,我只是顺路,歇几分钟就走。”
“那您随便坐吧,小姐想喝点什么?”
“不用了!你去吧!”
曼妙的身姿落在沙发上,五官动人的小脸望着屋顶,屋中所有的装饰都失了色彩。几分钟的寂静之后,她起身来,懒懒地往外走。
走到门口的时候,她被侧厅里泛出的水光吸引,走进去打开灯,看到置于内室的泳池。泳馆是崭新的,一侧连接着院落,顶部和靠外面的墙壁是半透明的玻璃墙,每一处设施崭新明亮,泳池的内壁镶着璀璨的射灯,池水清澈毫无杂陈。
池边坐下来,谷粒知道今晚他不会回来了!
已经过了十二点,他当然不会回来了。谷粒望着一方池水,在经过一番深入撕裂的折磨之后,胸中有无法悉数的震颤,有看清表象背后的痛彻清醒,也有无以言明的沮丧,种种搅扰混乱,整个人早已麻木不堪。
近一个小时候后,朱梓珅走进侧厅,看到了蜷在椅子上熟睡的谷粒。
他在旁边坐下来,抽了一根又一根烟,在最后一根烟燃到手指时,抱起她回卧室去。
“珅!”她惺忪睁开眼,突然反抗起来,“我得回家了。”
朱梓珅就像没听到一般,把她扔在床上,剥掉她所有的衣服。
“你不可以这样的!这不公平!”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