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虞将肖落锦安排在了城中心一家客栈里,刚刚安顿好,一句话都没说便匆匆走了。
宁府大堂内,宁天鸣和凌馥雅高坐在上,二夫人以及赵姨娘则与几位小姐坐在旁侧。而宁虞,却是跪着的。
宁天鸣看着地上跪着的宁虞,半晌却说不出一个字。
重重叹了口气,他道:“你知道你犯了什么错吗?”
“我没错!”脚上因为跪久了,传来一阵阵麻痛感,但她没有表现出来,只是铿锵有力的说着话。
“没错?搅了表哥的婚宴,还说你没错?”宁嫣伸手指着她,气势汹汹。
宁虞懒得跟她说话,低下头不看任何人。
“简直是冥顽不灵,爹,还不快罚她,把家法拿出来,好好教一教她规矩。”宁阔看着她不屑的眼神,很是气急败坏,也开始站在了宁嫣的一边。
“绾儿,你向来稳重懂事,这件事你怎么看?”宁天鸣不知道要说什么,便问自己身边的女儿。
“哟,这是上演的哪一出戏啊?”身后徒然多出了声音,宁虞立刻回过了头,便看到身后的井王。
宁天鸣等人这才反应过来,立刻起身下跪:“下官见过井王爷!”
“呀,这不是今天在凌府的证人吗?京兆尹正找你呢!”许崇惊讶的看着宁虞,答非所问到。
“民女知道了,不日便到京兆尹府上供词。”宁虞俯下头,应道。
“宁挚,我前些日子给的玉罗膏,可是用完了?”许崇对刚刚到来的宁挚道。
宁挚一惊,支支吾吾的说不完整。
“民女已收到,只是未曾用过!”宁虞开口化解危机。便看到宁挚向她投了个感谢的眼神。
“你同我走一遭吧,有事同你说!”许崇恢复了严谨的神色,说道。
宁挚连忙点头应下,便跟着走了出去。
屋子里的人不敢再为难宁虞,她也得以有了出府的理由。
“瑞王?”宁挚跟着许崇出了宁府上了马车,竟意外的看见了荣瑾。
他只是看着他点了点头,又继续看着自己手上的书。
“你在这里看书倒是悠闲了,可我却是为你跑的路,不谢两句?”许崇在位子上坐下,调侃道。
“谢了!”头未抬,语气也并不是那么诚恳。
许崇苦笑:“明明求我的人是他,到头来厚着脸要谢的人却成了我。”
宁挚跟着苦笑,却是因为尴尬。
看来,井王把他叫来,只不过是为了进宁府找的理由罢了!
“你跟她到底什么关系,这么为她出头?”许崇还是好奇的问了出来,且并不顾忌宁挚的存在。
荣瑾翻书的手顿了顿,良久才重新翻了起来:“只是觉得她值得一帮。”
许崇与宁挚皆是懵懂状态,对看一眼,都没有答案。
要说他真的只是觉得宁虞值得一帮,那刚才冗长的沉默又很是奇怪,但说是为了她,又不知道两个没见过面的人有什么缘由值得去帮。
“该不会,你喜欢她吧?”许崇靠近他的脸,疑惑问道。
荣瑾的手又是一顿,事情已经很是明白了。
“完了,这小子注定碰壁……”许崇怔怔的抬起腰,喃喃说道。
荣瑾对于许崇的话不以为意,他们的事,无论如何都说不清楚,还不如不说。
而宁挚,则是一直处于怔愣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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