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十五岁那年,她把组织全权交给了一个男孩。没人敢质疑她的决定,这个时候,世上似乎没有零这个人了。
其实她是去了孤儿院。
一个女人领养了她,女人只活了一年,临死前女人说:“零,你一直是和我姓的,能不能告诉我你真正的姓氏?”
“真正的姓氏?”她慢慢摇头,她没有姓。脸上是化不开的淡漠,她说。“我会帮你夺回罂家。”
女人一愣,笑笑,没当回事。
女人死后,零。哦,不,是罂零没有参加女人的葬礼。她穿着一套男士的西服去了一趟克什米尔,那是她最后一次和父亲说话的地方。
在这个印度和巴基斯坦交战点,四处都是战争的硝烟。
她摘下手上的戒指,看了一眼,把它抛下。
“您交代我的事我完成了,现在我要替自己活着。”罂零说。
她没有丝毫留恋的走了,可这时,一枚子弹射过。罂零没有防备,被射中了肩膀。
少女面无表情,她知道现在需要冷静,着急没有用。
找到了一个可以暂时躲避的地方,估算了一下时间,最后沉沉的睡去。
罂零醒来的时候躺在床上,一个大概十五六岁的少女端着一碗粥问她:“你怎么样?”
罂零没有说话,和她想的一样。接下来把伤养好就行了。
罂零和女孩相处了一段时间,她发誓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傻的人,这个人单纯的令人发指。不过,这跟她有什么关系。
她可是绝情到出名的地步了。
而这个女孩,身份也不是一般人。所以,她不必烦心其他人。
转眼,已是一月后。
“罂,你要走了吗?”
“嗯。”不冷不热的回应。
那女孩歪着头,思考了一会儿,最后坚定道:“我和你一起!”
罂零不由的顿了一下。
“不需要。”和以前一样,眼里没有情绪,语气也是淡淡的,却是不容拒绝的冷漠。
女孩眼眶红红的,她抿着唇眼神有些飘忽。“我不会惹麻烦的。”
她看着罂零,可后者在穿戴好后看也没有看她一眼。
女孩见她如此,眼泪更是差点止不住。“求求你……”她死死拽着罂零的衣袖。
罂零看她一眼。“给我个理由。”这是妥协。
“我,不想回,去。”女孩哽咽着,“求求你,求,求求你。”
罂零把西服的袖子从女孩手里拽出来。转身就走。
女孩眼里浮现着绝望,她摊坐在地上,无声的啜泣着。
“还不走,你等谁呢。”
啜泣声戛然而止。
飞机上,看着有些手足无措的女孩,罂零第一次露出了情绪。她为什么要帮她。眼里的疑惑不解可以说很明显了,就连女孩也发现了不对劲。
“罂,怎么了吗?”
“没事。”整个人又是冷漠淡然的样子。
“噢。”女孩低下了头。“罂,这样可以吗?被发现了怎么办?”随意枪别人的票,好吗?
“他们发现了还能把我们赶下去。”说完,不管是女孩还是罂零都是一愣。
罂零又一次露出疑惑的神情。
我是在安慰她吗?
罂是在安慰我吗?
不约而同的,两个人同时想到。
“罂,你……”
“嗯。”
送女孩去了酒店,罂零开始想着下一步的动作。
越想越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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