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坏事,就会有报应!这个城市中的人正在陷入前所未有的狂热与满足感中!
这里有一道光,有一个神,她正注视着一切,他有一把随时可能挥向作恶者的头颅的镰刀。
他是正义的,强大的,同时又是神秘的。每个人都变得小心翼翼,谨言慎行,生怕自己成为“制裁者”的下一个目标。
而有的人,却恰恰相反,他们不相信鬼神,不信上帝,他们做了错事,在自己内心欲望的驱使下将自己的错误推给那个正义的“制裁者。”
制裁者看着眼前的电视,脸色很不好看,因为这种事情,警察真的说不准是谁干的,只要有一起,还会有第二起,第三起,第四起,甚至说是第五起……这种“模仿犯罪”的例子在外国数不胜数。
例如最著名的开膛手杰克,还有十二宫杀手等等。
犯罪模仿(imitationofcrime)是指犯罪心理内化机制。个体或群体以其他犯罪个体或群体为榜样,主动、自觉地学习其犯罪动机、目的、方法、手段、经验、逃避惩罚的方法,以及犯罪的合理化思想、犯罪的价值观等过程。[1]
一般经历以下环节:(1)注意过程。榜样的行为对主体具有实用价值,引起主体的注意,产生与之交往的动机。(2)交往过程。在与榜样进行交往的基础上,通过个体的认知、情感体验等心理过程,形成与榜样相同或相似的需要和犯罪动机、目的,产生犯罪冲动。(3)行为再现过程。个体在犯罪动机支配下,模仿榜样的犯罪手段、方法,再现榜样的犯罪行为。(4)行为强化过程。个体模仿榜样的犯罪行为获得成功,满足了某些需要,获得愉快的情感体验,使犯罪心理和犯罪行为得到强化。最先提出犯罪模仿理论的是法国心理学家、犯罪学家塔尔德,后又有美国犯罪学家e.h.萨瑟兰等。
制裁者靠在椅子上,满身疲惫,他望着一片漆黑的窗外,哀叹道:“愚蠢的人类,根本就得不到救赎。”
他摘下面具,望着镜子,对着镜子里的的人说道:“你也得不到救赎。”
制裁者撕掉了他桌子上的名单,他叹了口气,那是南山市罪犯的信息,制裁者彻底累了,他将名单撕碎,烧掉,长舒了一口气。
制裁者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照片,用刀钉在桌子上,双手交叉托着脸颊,看着照片上的那个人,用自己的笔在上面划了很长一道杠
“该结束了,最终审判。”
而照片上的那个人,就是叶云。
制裁者眼里闪烁着幽光,但是是首先……还要给予某些顽皮的孩子一些小小的惩罚。
女人睡在宽大的床上,她抱紧枕头,在这个夜里一个人感受着来自内心的恐惧,任何风吹草动都使他胆颤心惊,小心翼翼。
她努力的想睡合上眼睛睡着,但是只要一闭眼,他就会看到化作厉鬼的丈夫来找自己复仇,他惶恐着,内心不安的躁动着。
一阵风吹过,都使她紧张万分,室内的温度稍微有点高,不是因为家里没钱开空调,而是因为只有让自己感到热量,她才会感到心安,她的头上冒着豆大的汗珠。
她想陪儿子一起睡,但是却发现儿子似乎变了一个人般冷漠,对自己拒之不理。
孤独,无奈,惶恐,不安,充斥着他的内心,
“你好啊,女士。”
一阵温和的声音传来,但是她却机机灵灵打了个冷战,因为,她知道,死神前来收割她的生命了。
她转头看去,一个黑袍人正在坐在窗口,手里拿着一朵娇艳的玫瑰,温文淡雅,就像一个弱不禁风的书生,看起来人畜无害。
他戴着一个白色的骷髅面具,面具上没有任何表情,他阴森森的笑了两声,仿佛是来锁命的厉鬼。
女人吓的大叫,制裁者发出一阵沙哑的大笑,制裁者做出一个“嘘”的姿势,指了指他隔壁,那是她儿子的房间,制裁者从背后拿出一把刀,做出一个抹脖子的姿势。
女人急忙捂住嘴巴,小说回答:“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求你别伤害我儿子。”
制裁者凑到她的面前:“我们来玩个游戏吧,我给你一次活下去的机会。”
制裁者拿出三个针管:“这里面有一个是盐水,一个是一种们慢性毒素,还有一个是毒药,选一个吧!”
三个针管递给女人,女人紧张的接过来。
制裁者又问到:“你还记得你丈夫是什么时候死的吗?”
三个针管上面有三个不同的日期,一个是5月22她的生日,一个是6月19丈夫的祭日,还有一个是10月8号,他们的结婚纪念日。
女人首先拿到自己的生日,制裁者问她:“你觉得,你还有脸活在这个世界上吗?”
紧接着她拿到了他丈夫的祭日,制裁者问他:“想好去见你丈夫了吗?”
随后他拿起她和丈夫的结婚纪念日,制裁者又淡淡的问她:“你心里真的还有你丈夫吗?”
女人的手在颤抖,她受不了压力,她捂住耳朵,一个人蹲在墙角,哭泣着,静静地感受着孤独与无奈。
制裁者静静地看了一下手表,提醒道:“你还剩一分钟的时间。”
女人摇了摇头,一股心酸与无奈涌上心头,她拿起10月8号,咬着嘴唇,莫了一把眼泪,哽咽着,对制裁者说道:“其实我心里还是有他的……”
说完,拿起针管,闭上眼睛,向着自己的脖颈刺去,这时一阵阴风吹过,一只阴凉的手握住女人的手,女人睁开眼睛,看着自己已经是鬼魂的丈夫,勉强撑出一个笑容,“你心里还是有我的,对吗?”
男人对制裁者说道:“放了他们吧,这其实一切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对我最亲爱的人发脾气,我不应该把金钱放在第一位,这一切都是我罪有应得”
制裁者捂住面具,发出一阵低沉而沙哑的笑声,他从背后拿出一把手枪指向男人:“你知不知道你很碍事,我还没玩够呢。”
男人站在女人前面:“要伤害她先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制裁者歪着脖子,扣下扳机,一枪将男人灵魂状态的身体打碎,仅剩一个头颅的男人吐出阵阵绿色的液体。
制裁者指着仅剩下一个头颅的男子,:“这样就可以了吧,我不介意你魂飞魄散。”
女人抱紧男人的头颅,她焦急的对制裁者跪下,:“放过他吧,我选……我选……”
女人拿起他们的结婚日,往她的手臂上注射,注射完长舒了一口气,软摊在地上,看着他只剩一个头颅的丈夫,长舒了一口气。
制裁者拿起针管,一只脚踏向窗户,就在准备离开时,他两记飞针刺出,扎进女人的手臂。
制裁者回到住处,重重的喘息着,他一把摔碎自己手里的针管,大声怒吼着,这让他想起了他悲哀的过去。
其实三个针管里都是毒药,但又同时,都是解药,只注射一个会死,注射两个是慢性毒素,注射三个,药力中和,就是盐水。
这是一件很有艺术气息的游戏,你只选择一个并不是解脱,选择全部,接受自己肮脏的过去,不再逃避,放眼未来,你才会得到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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