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安又暖张了张嘴,纠结了几次之后出了声。
“你去老宅和爷爷说了什么?”刚才满室的暧昧气息似乎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顾天逸冰冷的质问。
“我就是告诉爷爷这次我一定要离婚啊。出什么事了?”安又暖如时回答。
“具体,你是怎么说的?原话说给我听一遍”顾天逸咄咄逼人。
原话,安又暖回想了一下,这种话当着本人说还是很别扭的,推说“我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爷爷现在还躺在医院,你这个罪魁祸首居然不记得对他说了什么?”顾天逸的手指点在她的额头上,恨不得戳死她。
“爷爷在医院?”安又暖也很意外,明明她离开的时候,爷爷还是好好的,人老了,很多事情还是很容易想开的,越来越包容,计较的也越来越少。
“你去找爷爷的时候就应该能预料到这种可能性吧。”顾天逸眉眼上挑,唇角弯出一个讽刺的弧度。
“……”她说话已经尽可能委婉含蓄,连他的外面有孩子的事情她都没说呢。
“你到底说了什么刺激爷爷的话?”
“顾天逸,我都说了我没有,爷爷出事了我也很遗憾,但我问心无愧。”安又暖的衣服在他打电话时就已经穿好了,现在只有凌乱的头发昭示着不久前他们还是世界上最亲密的人。
“是不是真的问心无愧,你还是留着和警察说吧。”说完,顾天逸拿出一叠文件,龙飞凤舞签上了自己的名字,“你签好名字,我们就再无关系了。”本来,他是要当着她的面撕毁这个协议的。
一叠纸轻飘飘的落在她的面前,婚姻是一种契约关系,开始或结束都是一张纸。
“你说我不相信你,你又何曾相信过我?”安又暖苦涩的扯动唇边。
短短两年,她已经从一个准妈妈变成了一个离婚少妇。
警察找她问话做笔录也只是例行公事,并没有直接证据表明,爷爷的昏迷和她有任何关系。
冬天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来临了,伴着冬日里的第一场雪,气温骤然下降,大家都裹上了羽绒服。
爷爷脱离了生命危险,但也一直没有醒过来,安又暖去看过几次,顾天逸都在,看她的目光仿佛她是个杀人凶手一般。
安又暖莫名心虚,说不定爷爷现在昏迷不醒,自己真的有脱不开的关系,都是她太软弱了,不敢和顾天逸直接硬碰硬,总想借助他人的力量来主持公道,结果害了别人。她要变得强大一点,才能不让无辜的人因她受伤。
安又暖再去看爷爷的时候都是看着顾天逸走了以后,她才进去,和爷爷说说话,她看过很多书和影视剧中都提到过,多和昏迷的人说话,他们是可以听到的,这就是有人突然晕倒时,周围的人要大声叫他的名字的原因。
见不到顾天逸,来医院她还是会见到别人,正所谓冤家路窄。与简易鑫和薄靳面对面相遇的时候,这四个字跑入脑海。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