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是一愣的两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也不知心里想着什么,对方管家向柳长安说道:
“真是不打不相识啊,知章少爷从小居在岭南不曾回来,不识四宝少爷真是多有得罪”。
柳诺言实时的开口回道:
“长安从小身体不好,近几年才好转出来走动,不识他也不怪。
小孩子之间的打闹无伤大雅,长安还不过来认识一下霍知章霍公子”。
还在柳品言跟前寻存在感的柳长安被二哥拉到身边,就听到对面管家向霍知章介绍自己。
片刻就听到对方不情愿的开口:
“你好,我是霍知章”。
微微一愣的柳长安噗的一声:
“哈哈哈,智障,谁给你起的名字,霍智障”。
扶着板凳儿笑的花枝招展的柳长安看着投过来二哥,三哥,管家,小胖子的眼神后,瞬间收捡了好多,咳了咳,通了通嗓音回道:
“你好,我是柳长安”。
被柳长安嘲笑的霍知章问道:
“我的名字有那么好笑吗”?
不问还好,刚刚止住的柳长安有笑了起来,只是回他道:
“知道猪是怎么死的吗”?
被问蒙的霍知章更加不解了,疑惑的看着柳长安:
“这个我名字有什么关系吗”?
为了满足霍知章小朋友不耻下问的美德。
“因为猪得了智障,笨死了”。
“柳长安,你给我说清楚,谁是智障,谁笨死了,你给我回来”。
转眼间那还有柳长安的人影,只剩下自己和管家在风中凌乱。
柳长安不知道的是霍小公子回到霍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改名字,第二件事就是减肥,被一个比自己还小的家伙压到地上起不来是多么侮辱人的一件事,耻辱,赤裸裸的耻辱。
其实也怨不得霍知章,小时候身体不好的他,被药物摧残的几年间体重像气儿吹的一样,所以才变成了这样。
柳长安还不知道的是,此后的霍知章在一段时间里像变了个人似的,以至于再见面时硬生生的没认出来,又得罪了霍知章。
乌子巷里唯一的一间茶楼上,最好的视角里把刚刚的场景瞧了个仔仔细细。
内搭白衫外罩青衣,一根青丝带束住的长发略带一丝飘逸出尘的男子对着屋内茶桌旁细细品茶无一丝动容的玄衣男子疑惑又惊讶的问道:
“皇叔,这是柳将军家的小公子”?
右手食指摩擦着杯沿,嘴角一抹笑意的回道:
“你不是都看见了吗?”
“真是……”
白衣青衫男子还没有说完就被玄衣男子打断:
“柳家人的性子,终于有个不一样的了”。
说完嘴角的笑意更浓了些。
另一个站在窗边的少年打远处瞧去一团红似火的小人,经过一场打斗也丝毫不影响他的士气,活像一只雄赳赳气昂昂战斗完的公鸡,猖狂的带着小厮,在巷子里嫣然成了一道不能忽视的风景线。
收回视线可是微张的嘴巴还是泄露了自己所看到画面的惊讶,听到玄衣男子的评价问道:
“皇叔,见过柳长安吗?”
玄衣男子挑了挑眉似是在回想,却没有回答。
每次都能让人印象深刻,也是一种本事。
“书画,书书,该回宫了”玄衣男子向两个少年开口道。
趁着映月书院的休息日,墨书画和墨书书出宫来到皇叔墨如玉的王府,才有了三人刚刚看到的场景,不得不说此次出宫收获颇丰。
回宫的马车上。
“哥,明天去找承言,诺言,品言玩吧”。想到就干的墨书书一脸兴奋的询问着墨书画。
“你的想法昭然若揭,醉翁之意在谁呢”?
墨书画一语中的,点到了墨书书的心思。
“你别告诉我你不好奇,谁都知道柳家有四子,但小公子却不常示人,没想到原是这么个妙娃子,我还从没见过如此有趣之人,哥你说呢?”
墨书画没回答是或不是,只是问道:
“父皇问起出宫的理由呢?”
看到墨书画松口的迹象,墨书书拍着胸脯保证:
“这个放心我会搞定的”。
墨书画摇了摇手中的折扇回道:
“那就看你的了”。
“嗯?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盯着墨书画翘起的嘴角,墨书书有种上当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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