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迟迟愣在原地的桀骜,墨如玉颇为不满:
今天这个家伙为何如此呆滞?
“咳!”
一声轻咳,恢复清明的桀骜,随手一抖,舒展开来的衣衫,盖在了柳长安的身上。
看着只着一条里裤的王爷,桀骜上前请示道:
“王爷还是把柳公子交给属下吧,您莫要着了凉!”
又一次躲过桀骜的墨如玉,只道了一句无碍,便抬步离去。
搞得身后的桀骜,一阵惶恐:
自己莫不是哪里惹到王爷了?
依旧在墨如玉怀中假装晕倒的柳长安,还不忘自己落水时丢在一旁的战利品,窝在墨如玉的颈窝种,轻声细语道:
“鸡,我打的山鸡。”
不曾停下脚步的墨如玉,朝后吩咐道:
“带着你脚边的山鸡跟上来。”
得到命令的桀骜,望向脚边的王爷特意吩咐的山鸡:
王爷何时有了这爱好?
越发不懂的桀骜,陷入了困境,自己再也不是懂王爷的小可爱了,好伤心!
左手鸡、右手鸭,背后还背着野兔的桀骜,盯着前方的两人,心思早已不知跑到了哪里?
心安理得的窝在墨如玉怀中的柳长安,被一路抱回了北苑。
不等桀骜丢下手中的东西,墨如玉便一脚踢开了寝室的房门,随后便听到咣当一声。
被隔绝到门外的桀骜,摸了摸差点被碰到的鼻子:
反常!王爷今天简直是太反常了!
关上门的墨如玉,站在房中央,瞧着怀里依旧闭着眼睛的柳长安,圈过腿腕的手,一巴掌拍向他的屁股:
“还要装到什么时候?”
一个翻身跳出墨如玉怀抱的柳长安,一手摸着被打的屁股,一手质问道:
“你一堂堂王爷,怎么可以、可以……”
觉得那两字实在太过暧昧的柳长安,脸上刚刚消散掉的红晕,又腾的红了起来,眼神飘来飘去就是不去看墨如玉。
还没见过他如此模样的墨如玉,岂能这么放过他:
“本王怎样?”
没想到还有脸问自己的墨如玉,柳长安气鼓鼓的憋出三个字:
“不要脸!”
“呵!”
轻笑一声的墨如玉,被这三个字愉悦了,这天下敢说自己不要脸的估计也只有他了。
“啊嚏!”
一个喷嚏过后,揉着有些不通的鼻子,柳长安紧了紧身上的衣服,低垂着脑袋。
见此,越过他的墨如玉,竟自走到屏风后,片刻柳长安便听到屏风后的唤声:
“过来!”
迟疑片刻后,还是走过去的柳长安,刚露出脑袋便伸手接住抛过来的衣服。
“不想染上风寒,就赶紧换上。”
瞧着手里的衣服,咬咬牙的柳长安弱弱开口道:
“谢谢!”
凑上前的墨如玉,眼睛看向他的发顶:
“刚刚是谁说本王不要脸的?”
声音穿过柳长安的发,窜进了他的耳朵,像是被施了法一般,定在原地一动不动他,盯着墨如玉健硕胸肌上的两颗红豆失了神。
不在逗弄他的墨如玉,伸手把他胸前的一缕发别在就耳后,那表情温柔到了至极。
独留下一人的柳长安,一手怀抱着衣服,一手扶上刚刚被他碰到的发,思绪飘到了潭底,似是想到什么的柳长安,轻舔了一下唇:
“嘶!”
唾液刺激到下嘴唇的伤口,惹的他一声低呼,脸上的红晕蔓延到了耳朵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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