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废黜萧娇娇的贵妃之位,墨白搬居康寿宫,这几日的皇宫越发的沉闷压抑,终于忍受不了的墨书书,这次只身一人来到了将军府。
离开北厢的柳长安,独自站在廊桥上,抬头望向天空,阳光的照耀下刺眼的光芒,使得他不得不闭上眼睛,眼睛周围的红晕让他眩晕无比。
原谅我,不能告诉你们真相。
我这一缕异界的幽灵,在这一世偷来的时光中,享受了家的温暖,懂得了什么是爱,又怎会让这些美好的事物像过眼云烟一样毁在自己手中。
无求其他,只求给过自己温暖的人一世安好,这或许就是自己活一次的意义。
进了将军府,没有让人通知,竟自朝着西厢走去的墨书书,像是在自己家一般随意。
走过凉亭的墨书书,又倒了回来,看到凉亭里的身影,不自觉的计上心来:
还真是让人好找。
一步一步慢慢靠近的墨书书,在最后一步时身体一跃窜到了柳长安的身上,随后便听到扑通一声:
“卧槽,柳长安,你竟然敢阴老子。”
听到一阵咆哮声的仆人,匆忙赶到了凉亭,从祖母哪里出来的柳品言看到被架上来的墨书书,在看向立在一旁的柳长安,便能想到事情的始末。
“啊喷、啊喷、啊喷。”
连打三个喷嚏的墨书书,忍不住打了个激灵,推开身边的人,大步走向柳长安,插着腰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你还是我认识的柳长安吗?
你怎能如此对我?”
此时的柳长安,哪里有心情听他的控诉,眼神无比冷清的看向墨书书,悠悠的开口道:
“那你想怎样?”
不仅是墨书书,就连柳品言也是微愣了一下。
“还不快去带殿下换衣。”
柳品言身后的板凳儿,听到吩咐上前引领着墨书书去了西厢,看着很是反常的柳长安,墨书书也不敢在言语,便随着板凳儿离开了。
走上前的柳品言,原以为他是在母亲那里挨了骂心情不好,只是现在看来并不是如此。
“你?”
“哥!”
听到他的唤声,轻皱眉头的柳品言止住自己没说出口的话,看向柳长安的侧脸,心中甚是疑惑。
“哥,我会好好的保护你,保护柳家的每个人。”
在无疾山上的那个梦,柳长安从来没有忘记过,又怎敢忘记。
更加摸不着通的柳品言,不免有些担忧起来:
“你到底怎么了?”
没有回答他的柳长安,抬手伸向空中,阳光穿过指缝,随后便见他紧紧的握住手,侧过脸温暖一笑:
“有没有被感动到?”
无力的朝他翻了个白眼的柳品言,一手把他的脑袋推向一边,嫌弃的说道:
“又抽的哪门子风?”
又变成原来的柳长安,伸手摸着被他推向一边的脑袋,抱怨道:
“谁让你见死不救!”
看来真的是在母亲那里挨了骂!
“再不管你怕是要上房揭瓦了,竟敢夜不归宿。”
也是无比冤屈的柳长安,反驳着:
“事出有因好不好,人家也是受害者,本来好好的在喝茶吃点心,岂料会被抓了去,还好巧不巧的碰上了暴风雨。”
换衣回来的墨书书,当听到夜不归宿四字时,顿时炸了毛,高声嚷道:
“柳长安,你竟然敢夜不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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