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同出宫的墨如玉与柳定邦,并肩而行的走在宫中的大道上。
“昨日之事,还请将军莫怪!”
没想到的柳定邦,稍愣了一下,随后说道:
“王爷哪里话,臣怎会怪罪王爷。”
此时闲庭漫步般的墨如玉,同柳定邦唠起了家常。
“本王还记得第一次在楼外楼见长安时的场景,没想到竟是将军府的小公子?
还别说,将军的这位小公子,着实让本王惊讶了一番,想必谁见了都会惊讶,因为实在不像是从将军府出来的。”
似是被勾起回忆的柳定邦,爽朗一笑:
“让王爷见笑了。”
摇摇头的墨如玉,嘴角含着笑:
“本王还真是第一次见这样的小人儿,都知道将军有四子,却不知道,这小儿竟是如此有趣之人,欢脱又不失睿智,嘴巴毒死人不偿命,这么一个人精,怪不得将军把人藏起来。
后来不也没事吗?而且还一鸣惊人,惹得沈甄沈夫子可惜了很久呢!
不过这次皇上下旨,也算是补偿了长安的遗憾,若是让沈夫子知道了,定是要高兴坏了。
看来当年为长安占卜的那位法师修为不精,误人子弟。”
听此,柳定邦心里顿时忐忑不安,乍一听是王爷对长安的欣赏和惋惜,可是自己仔细一琢磨,总是感觉那里不对,并没有过多表现的柳定邦,依旧是那一套说辞。
“臣还要多谢王爷对小儿的赏识,臣也知道给王爷添了不少麻烦,还望王爷见谅。”
墨如玉背后的右手食指与拇指反复碾压着,望向柳定邦的眼睛:
“将军既已说了本王对长安的欣赏,又岂会在乎他所惹的麻烦,就算是天大的麻烦本王也会为他解决。”
若是说刚刚只是怀疑,那么现在柳定邦似真的确定,王爷说的话确实有言外之意,王爷难道知道了什么吗?柳定邦对视上看过来的目光,不由的被那抹坚定的目光所震惊,看来自己赌对了。
“臣,在此谢过王爷。”
不言而喻的两人,此时心里都清楚,那个人在对方心里的重量。
分道扬镳后的墨如玉,在桀骜耳边低声几句,便看到桀骜惊讶般的表情:
“王爷难道怀疑······”
没有过多理会的墨如玉又吩咐道:
“柳家谨慎的很,切记操之过急,莫要打草惊蛇,还有此事万不可让第三人知道。”
知道事关重大的桀骜,遵命的回道:
“属下遵命。”
回到丞相府后,萧安仁便让福伯给宫中的萧美臣传了消息,这边刚有动作,消息就传到了萧虎豹的耳中。身处禁卫营的萧虎豹听到飒的汇报,露出一个轻蔑的笑:
“呵,只是丢了一个刑部,咱们这位丞相就要受不了,看来是真的被逼的狗急跳墙了,继续盯着,想必很快就要有所动作了。
失了刑部,丢了贵妃之位,看来确实损失不小,否则怎会这么快动用宫里的那颗棋。
老天若要人死亡,必先使其疯狂,先尽情的放肆吧,相信结果也是很让人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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