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嘲笑的身后少年,虽说是一脸不情愿,但还是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似是想到什么般,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
“皇姐,你说你这么厉害以后有谁敢娶你?”
没想到惹怒的少女,做出找打的架势,岂料少年却不甚在意道:
“哦,阿玉竟然忘了,就算皇姐变成了母老虎,宋直也会把你捧在手心上。”
“死阿玉,你给我站住,别跑·······”
记忆化成云烟的墨如玉,望着只剩孤零零的秋千架时,叹了一口气,随后看向身边的那颗石榴树,内心多少有些安慰,没想到当年皇姐亲手种下的石榴树,在这物是人非、荒芜人烟、萧条寂寥的承欢宫,竟能这般郁郁葱葱。
这到底是该庆幸?还是该讽刺?
夕阳西下的承欢宫,一如当年的场景,只是那个会喊自己“阿玉”的人再也不会回来了。
眼睛甚是酸涩的墨如玉,抬头望向天空,看着一群鸟儿从远处飞来盘旋一周后,又毫无留恋的飞走了,原来这鸟儿也如人一般无情:
旧时王谢堂前燕,一切已是过眼云烟。
“王爷?”
过于反常的王爷,让桀骜很是担忧,自己从小跟随王爷身边,又怎能不知道他对这里的感情?
不说并不代表不念,当年王爷心心念念盼着公主回来,可是到最后盼来的却是一缕发丝,只是那缕发丝王爷也没能留下,从头至尾公主留给王爷的只有那年少时的时光,以至于王爷从来不敢想念,就怕那仅存的一段美好,被无情的时光消磨殆尽。
“皇宫禁地,什么人胆敢闯入?”
巡视来的侍卫看着转过身的桀骜,惶恐的行李道:
“属下眼拙,不知是王爷,还请王爷赎罪!”
望了王爷一眼背影的桀骜,便朝巡视侍卫摆摆手,只是不等侍卫有所动作,王爷便竟自穿过众人离开了承欢宫。
留下巡视侍卫你看我、我看你,皆是一副无措的表情。
吩咐桀骜站在门外的墨如玉,只身一人进了藏书阁,此时夜幕降临正是藏书阁守卫交班之时,所以趁此时进来的墨如玉必定是不想让人知道他来过。
从将军府回来途中,突然说要来藏书阁的墨如玉,让桀骜很是疑惑,瞧着进去已有些时间的王爷,桀骜观察起四周,听到由远及近的颇有规律的脚步声,暗道一声:不好······
“什么人?”
一行守卫中的一人,看向黑夜中闪过的影子,匆忙上前查看着,紧跟其后的几人,看着周围那有什么异常情况,纷纷嘲笑这他:
“你的胆子怎么跟个娘们似的?”
认为自己没有看错的那人,向几人问道:
“我真的看到了,刚刚真的有东西嗖的一下闪过去了。”
见他如此说,其他守卫也不敢掉以轻心,毕竟这里是皇宫,若是真的有什么差池,自己可是性命难保。
“喵、喵、喵········”
心里的那根弦蹦到极致的众守卫,当从阴暗处跑出来一只猫时,顿时轻呼了一口气,随即批斗起了那人:
“就你大惊小怪,被一只猫吓成这样,说出去丢不丢人?”
听着众守卫对自己的讨伐声,那人露出了懊恼之色:
不应该啊!
难道真的是自己看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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