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车水马龙,喧闹嘈杂。
方岩也老老实实坐在车上没说话,只是眼睛一直不停的在苏玲雪的脸,xiong,腿三个部位扫视着,鼻子里还时不时窜过一缕令人着迷的幽香。
“看够了么?”冷冰冰的话语从苏铃雪嘴里说出。
方岩收敛了下目光,看向苏铃雪那张如同冰块的绝美容颜,贱兮兮的笑着,“才看完三分之一,不捉急,你慢慢开,我慢慢看。”
“......我不管你打的什么主意,是哪家富少公子,我警告你别来招惹我苏家,尤其是我妹妹。”
苏铃雪身为集团的总裁,什么大风大浪没经历过,岂会把方岩的调戏放在心里,直接挑明了自己的目的。
“你误会了,我只是个普通人,跟你妹妹只是萍水相逢,顺带提醒你下,不要让你妹妹的纯善害了她。”
方岩见苏铃雪对自己的调侃毫无波动,眼里闪过丝赞叹,略有深意地道。
“我信你的身份。”
苏铃雪依旧头也不转的开着车,冷冰冰的道,但对方言的戒备没有丝毫放松,立马又补了句:
“十万块,永远不要出现在三环内,让我妹妹看见你。”
靠,这女人的脑子也太阴暗了吧?自己刚摆脱富家少爷演戏接近苏铃语的嫌疑,就立马给自己扣了一顶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帽子。
方岩眉头往上一挑,眼里充满了无奈和惊奇,自己长得这么帅,居然会有人认为自己是吃软饭的,难道哥的颜值只值这点钱么?
苏铃雪见方岩一言不发,还一副嫌弃的模样,嘴角微翘,果然所有的男人都是如此,没一个是不贪图美色利益的,眼里流露出轻蔑,轻飘飘的甩出一句:
“五十万,离开这座城市。”
“停车。”方岩脸色开始沉重下来。
听到方岩停车的要求,苏铃雪嘴角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呵,果然妥协了,眼里的轻蔑不减,反而还多了一股预料之内的胜利后的满足神色。
“这是支票,随便哪家银行都能取到,请你明天就离开,要是来得及,最好今天就走。”
苏铃雪在路边停下了车,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支票,写上数额后,朝下了车的方岩以命令的口吻说着。
苏铃雪一个人能够撑起如此庞大的集团,不是不无道理的,在自己眼中看来没有什么是不可以交易的,她看过太多的这样的人了,一开始个个都称自己真心真意,跟一个君子圣人一般。
但很不幸的是,这些“君子”“圣人”都无一例外的让苏铃雪失望了,这些自称君子的人,只是因为自己给出的价码不够高而已。
苏铃雪面无表情地将支票递到窗外,冷冷看着方岩缓缓将手伸出,如同一个行乞的叫花子。
可让苏铃雪万万没想到的是,方岩伸出的并没有接过支票,反而极具愠怒的道:
“十块,借我十块坐公交回去,明天还你。”
“......”苏铃雪愣住了下,接着满是错愕地望着方岩质问道:“你是不是疯了?”
“我方岩没疯,是你疯了,凭着区区几十万就想限制别人的人身自由?我建议你还是好好去找个精神病医院好好查一查吧。”
方岩一字一句,句句铿锵有力的说出,每一句话都像是无形的巴掌扇在苏铃雪吹弹可破的俏脸上。
“你!我......”
“算了,看你这样连十块钱都拿不出手,居然还好意思利诱我,真是个疯女人。”
方岩看到苏铃雪被自己一番的义正言辞给刺激得连话都说不清,连忙赶紧趁热打铁,好好报复下刚才受的气。
刚说完,方岩就准备来一个华丽的转身,留下一个让苏铃雪难以忘怀的背影离去,让其以为自己是一个不为名利所动的铮铮男儿,这样的话,自己的人格魅力就能立马飙升。
“你!......”
方岩摆摆手,很是不屑的刚一转过身,就听见苏铃雪的叫住自己留步的声音,心里不由暗爽,刚一回头,暗叫一声不好。
只见苏铃雪神情痛苦的捂着心脏部位,倒在座位上,就连想要喊出声音的力气都没了,刚才还红润的唇色,如今却成了乌青色,脸上正常的血色,此刻竟也变得苍白无比。
“卧蚕,又闯祸了,等着我给你看看。”
方岩被车里的状况吓了一跳,连忙上车,拉起苏铃雪的纤纤玉手搭上了脉。
脑海中迅速传来一阵信息:“心肌梗塞,体含乌鸠毒,以回灵根熬成汤水,服用三周便可治心肌梗塞,以百灵丸可解此毒。”
毒?!方岩被脑子里的信息给震惊了,堂堂铃雪集团的总裁竟被人下了毒?
但眼下显然不是考虑这么多的时候,在看到解救方法后,方言不禁气恼。
卧蚕,都这时候了,哪里还有时间去熬汤?打算先用上自己本身的医术来缓解苏铃雪的病情。
“或以小天风禁穴手法,暂缓病痛。”方岩刚要动手,脑海中再次传出一道消息。
方岩来不及去骂这该死的灵宝,直接按照所说的手法对苏铃雪的几大要穴开始点穴,其中不乏几个私密的部位。
就在方岩要动手时,不知苏铃雪哪里来的气力,叫喊出:“你要干什么?”
让方岩不由一愣,旋即一脸奸笑道:“你身上有毒,我这是要帮你解毒呀。”
说完,不等苏铃雪反抗,方岩两道剑指,就往其香喷喷玉体上点去,点中之时,苏铃雪都不由自主的嘤咛一声。
极具诱惑的声音,差点让方岩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往丰满的地方摸去。
关键时刻,“嗤!”方岩紧咬舌尖保持着清醒,加快速度禁住苏铃雪的穴位,同时暗道,要是谁能把这种倾国倾城的尤物娶回家,那这辈子都不算白活了。
苏铃雪原本苍白的脸色,在方岩如此刺激发出呻吟后,脸上也不禁显出一抹羞红,眼中对方岩的恨意更浓。
果然是一个流氓,苏铃雪愤恨的目光似要喷出火来一样,但身体上传来的一阵阵暖流,让苏铃雪心口的剧烈绞痛倒是缓解了不少,也就勉强忍受方岩的咸猪手,秋后算账也不迟。
在看到苏铃雪的状况好了一些后,方岩也顾不得苏铃雪投来的恨意和怒火,连忙和苏铃雪交换位置,发动车子火速开去市医院。
三分钟后,方岩背着苏铃雪,神色焦急的跑进了市医院里,因为苏铃雪与市医院有所合作,几乎所有医生也都认得其身份,直接将苏铃雪送入手术室,进行抢救。
方岩气喘吁吁的坐在手术室门外,看到亮起红灯的手术室,心里虽然安稳了些,但还是很不放心,拿起电话拔出之前在公交车上聊天时得到的苏铃语的号码,告知了事情和地点,让其赶紧过来。
同时也开始意识到这个灵宝的缺陷,为什么不能根据具体情况,在第一时间给出最佳的治疗方案,而是先给出治疗的药物?
再就是自己的不可逆伤势,好像越来越严重了,自己才跑了五楼就喘两三分钟这么久,看来得加紧去买黑狗血和野山参了。
方岩看了看手术室,站起身准备去门口接苏铃语,当来到一间高级病房时,一阵责骂和训斥声从里面传来。
貌似还夹着一道弱弱的解释声,而方岩对这道声音实是再熟悉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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