婗安安小心问:“要不,你弄点药,我保证一定按时吃,但吊针能不能免了?”
看出婗安安的不情愿,校医威胁道:“你额头上的伤挺深的,害怕留下蜈蚣一样的疤,没有做缝合,所以消炎一定不能马虎,不然一个不小心发炎了,要把你额头上发炎的的肉割了,做缝合!”
“不会吧?”婗安安喃喃自语。
医生都喜欢夸张的说,他们往往说的都是最坏的结果,她应该不会这么倒霉,偏偏遇到最坏的结果……
“我感觉我应该没什么事,要是真有事,我一定第一时间来找你……”婗安安不放弃的说。
“是不是不好请假,我可以给你班主任打个电话,你最好明天还是来打一针。”校医善解人意的说。
“不用,不用,我只是觉得不需要再打针,我从小伤口愈合的都比较快……”
“唉,好吧好吧!”作为一名医生,能劝的已经说了,竟然患者还是坚持,他也只能妥协。“我给你拿点消炎药,你一定要按时吃,一有情况,要及时来!”
“好的,好的”见校医松口,婗安安高兴的说。
“记得伤口不能碰水,每天都要换药……”校医断断续续的补充。
“好好!”婗安安连连点头。
“我明天会带她过来吊针!”陵以寒走出来,看着校医说。
“那真是太好了,她伤口最好要再吊一次点滴。”校医满意的对陵以寒说完,又对婗安安说:“既然如此,药也不用配了,明天你来这边,我给你换药!”校医高兴的说。
“……我……,不是,你配点药就好了,你刚刚同意的……”婗安安语无伦次,好不容易说服的校医。
她不想打针……
“麻烦您了!”陵以寒礼貌的冲校医点头后,一把抓住婗安安手腕,拖了出去。
“哎,你……”婗安安不满的挣扎,但还是被他拖了好远。
为什么,每次她刚刚开始对他有点好感,他就破坏的一丝不剩。
不知道陵以寒要拉自己到哪里去,婗安安道:“你放开我,我去,明天一定去医疗处!”
无奈妥协!
陵以寒闻言,站定,松开了手,静静的看着婗安安。
被陵以寒看的不自在,婗安安说了句再见并表示明天自己一个人可以去医疗室,就一溜烟跑了。
第二天,婗安安为了不缺课,特地午自习去吊针,而欧轩由于‘内疚’,也跟了去。
到了医疗处,扎上针,见校医准备换药,欧轩从怀里掏出一支药膏问校医:“这个,可以给她用吗?”
校医拿过药膏:“当然可以,这可是进口的药,可以加快伤口愈合,我来给她涂上吧!”
“我帮你……”欧轩动手和校医配合默契的给婗安安换药。
婗安安一脸茫然坐着,任由他们摆布。
另一边。
席夜辰一进办公室,就看见陵以寒满脸寒霜。
“怎么了?谁惹我们冰山了,感觉你非常不爽?”席夜辰开玩笑的问。
“没事!”陵以寒冷冷的吐出两个字。
见陵以寒手里拿着一支药膏,席夜辰问:“你额头上的伤好了?”
“好了!”陵以寒寡言少语,随手将药膏扔进垃圾桶。
“……”对于陵以寒这种语言终结者,席夜辰放弃继续聊天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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