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花洞?你是说?”阿泰微微一愣,像是想到了什么。
“没错,历史上最后一个被传永生之流所在的地方。”那巴抬起了头,眼睛里露出了向往的神色,“哪怕是那个男人得到,我也不会有半点遗憾。”
泽尔泰根本没空理会他的疯言乱语,拉起一旁的阿尔贝就向外冲去。
“我们这是要去报警吗?”阿尔贝吼道。月刃被他别在腰间,当他俩跑过的时候狱卒吓了一大跳,以为一颗银色的流星划过。
“来不及根本来不及。”阿泰摇头,“从上报到确认再到调遣精英骑士之间需要太多时间,只怕我们过去的时候那家伙已经融合了永生之流。”
“就我们两个人吗?”阿尔贝跟在他旁边跑着,“而且你怎么知道他一定能唤醒永生之流?那巴只是说了那是历史上最后一个记载永生之流的地方,并不一定真在那啊。”
阿泰有些艰难地看了他一眼,“你知道他为什么要绑架伊莎贝拉吗?”
“你,和伊莎贝拉的体内流淌着最接近于我们祖先的血,也就是第一批被奥丁赐予元素能力的先民的血。对于极限元素来说跟兴奋剂一样,一整个人的血液完全可以使其苏醒。过去一百多年为什么没有人得到永生之流?因为没有一个阿瓦隆人舍得用一名祖血去唤醒沉睡的极限元素。可是……”
“可是,徐鸣雨是叛徒,他当然不会有这种顾忌吧。”阿尔贝咬了咬嘴唇。
阿泰僵硬地笑了笑,可是很快又回过神来:“喂你怎么突然跑那么快?你给我慢点等等我!混蛋你也不知道路啊。”
一只刚出生的迦楼罗蹲在监狱上,歪了歪脑袋,杏黄色的眼睛一直紧紧追随那两道小小的灰尘。
那巴吐着粗气,月刃残留的冰冷刺激着他脖子上的伤口。左胸口突然传来一阵刺痛,整颗心脏像是被撑满了一样。
“额啊啊啊啊啊!”他俯身趴在地上,痛苦地嘶吼着。“噗”地一声,伴随着血液溅落在地上。一只深蓝色的手从他的胸腔里伸出,上面环绕着白色的火焰。
……
哈雷在海边停了下来,突如其来的轰鸣声让旁边的老乞丐好奇地伸着脑袋。
“哟!”他举了举手中的半个酒**子,声音差点被海风刮散,向着两个人中间那个没戴头盔的家伙说道,“发光的腰带倒是挺好看的啊!”
阿尔贝一脚踩在湿漉漉的地上,向前扯住那个乞丐的衣领,“老伯,你有没有看到一个很帅的银头发的男人走过这里?”海边的风声很大,他必须要吼着说话。
“黑岳堡?除了我这个糟老头子谁会待在这个鬼地方。”老头笑眯眯,伸手弹了弹阿尔贝腰间的月刃。月刃很清脆的响了一下,但是根本听不清。
阿尔贝抬起头,使劲撩开被风刮的胡在眼睛上的刘海,总觉得这个黑色的庞然大物如此眼熟。
它比黑夜还要漆黑,路灯的光芒似乎根本打不到它的身上。庞大森严的身躯撑满整片天空,可支撑它的却是看起来如此脆弱的尖角。宛如一个倒放的金字塔。
与其说它是座塔,是座城堡,倒不如说它是一把顶天立地的长剑。
“别管他了,我们直接走。”阿泰拎住阿尔贝的后衣领,把他从乞丐的身边扒开,头也不回地向黑岳堡走去。
黑岳堡的一面朝海,如狼似虎的风浪一遍遍地撕咬着它的一面,可是千百年下来却没打磨掉一分一毫。阿泰推开城堡的大门,令人吃惊的是这门竟然没有锁。
阿尔贝在他身后紧紧跟着,一不小心撞在阿泰的背上。
“怎么停下了?”他问。
阿泰面色铁青。他从地上捡起一张破旧的纸片,上面写着熟悉的笔迹:
“快来找我吧!”
徐鸣雨的字迹,他还画蛇添足地在旁边画了个简笔画,好像是个女人被绳子缠了起来。这么一看还真是他的风格。
“走!”阿泰低吼,顺手带上了黑岳堡的门。
约莫十分钟后黑岳堡的门又“啪”的一声打开,一个瘦削的人走了进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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