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站在门口抱臂,很是心痛的叹了口气,“我的小暖,你唉……就这么出卖自己的灵魂了。”
那惋惜的表情另陈知暖黑线,这丫头怎么改学表演了。
祁寒听了陈景的话皱眉,霸气宣布,“她是我的。”
陈知暖突然感觉一阵头疼,眼疾手快的把门关上,杜绝掉陈景那一脸猥琐的表情。
捶了下祁寒的肩膀,娇嗔着,“当我下来。”
祁寒看了她一眼,放下来,“知道害羞了。”
陈知暖被放到地方,身体摇晃了一下,皱眉撑着突然来的眩晕,嘴硬道,“我的好形象都没了。”
她在陈景眼中向来都是稳重的形象,现在彻底烟消云散了。
祁寒拍了下她的头,“行了,刷牙洗脸,吃饭去。”
陈知暖心不甘情不愿的点头,这么一闹她也没心情睡觉了。
“等会。”
“我去一下书房,开个会。”
陈知暖点头,“好。”
收拾好,陈知暖还是有点懒散,不过能够神气一点了。
下了楼不外乎被当做调笑的对象,陈知暖默默不语,反正事情都发生了,狡辩没用,就算被当做默认了也没办法。
夏立,陈景,岳明现在电视前打拳击比赛,沙发上有三男两女是她不认识的,当她看到于欣荣坐在沙发一角时,愣了愣,摇头为自己感叹,情敌都上门了,她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失败。
沙发上的一个美女站了起来对她笑了笑,“你就是老大的老婆吧,我们是老大底下的员工,我叫徐淋、她是何默、张辉、李豪、吴迪。”
陈知暖点头,对着这个称呼默认了,“我叫陈知暖,你们好。”
“暖暖,你今天睡得可够久了,都快十点了,该不会昨天做了什么少儿不宜的事?”夏立朝她无辜眨眼,说着让人浮想联翩的事。
其他人也都一副八卦样,只有于欣荣咬牙瞪着她。
陈知暖喝了口水,缓缓道,“我说没有,你们信吗?”
夏立跟陈景摇头,陈知暖默了。
得,当她没说。
岳明道,“阿寒呢?”
陈知暖指了指楼上,“书房。”
桌子上放着几碟烧烤,陈知暖顺手拿了串热狗,闻着味道还挺香的。
陈知暖还放在嘴边,还没咬下去就感觉胃里一阵翻腾,恶心感涌上喉咙,热狗扔回碟子,捂着嘴跑去洗手间。
一大群人被陈知暖这反应吓了一跳,夏立最先反应后来跟着跑了过去,陈景紧跟其后。
岳明若有所思的看了洗手间的方向,关了电视朝楼上书房走。
陈知暖凑在洗手池一阵干呕,胃里的恶心感太强烈就是吐不出来东西,胃酸。
夏立跟陈景心疼的拍着她的背,“怎么了?吃坏什么东西了?”
“小暖,你怎么了。”
陈知暖摇头,“就是觉得恶心。”
陈景紧张道,“我们去医院。”
夏立附和,“嗯。”
“我不想去。”陈知暖摇头,脸色有些苍白,“这两天一直都不太舒服,我买了药没事。”
陈景道,“我去给你温杯牛奶。”
夏立还是不放心,担心道,“现在好点了吗?”
“嗯。”陈知暖点头。
回了客厅,除了于欣荣,其他人围了上来,询问。
陈知暖微笑摇头,“谢谢你们关心,我吃坏了点东西,没事的。”
陈景递给她一杯温牛奶,“喝点。”
陈知暖点头,握着牛奶的手有点抖,看着碟子里的烧烤,一丝念头隐隐滋生。
“lookforwardtothenextcooperation.”祁寒对着视频对面的老外点头,关了视频。
合上电脑,闭上眼睛,脑中一片清明。谈下这份合约,他也可以休息一阵,陪陪他家的白痴回趟雨城。
岳明站在门外,听到里面没有说话声,敲门。
‘扣扣’
祁寒睁眼,“进。”
岳明开门,笑道,“怎么这么客气,我还以为你会自己开门。”
祁寒道,“她是不会敲门的。”
岳明自然知道‘她’是谁。速又想到一件事,眼里满是玩味,点头笑道,“这葡萄吃的甜不甜。”
祁寒眯眼,“甜不甜关你什么事。”
岳明岔然道,“你这什么眼神,我可是我夏立的人。”
祁寒挑眉,“我又没说。”
岳明轻笑,“你有没有想过葡萄太甜了,容易出意外。”
祁寒,“你这话什么意思。”
岳明,“有种葡萄可多籽。”
祁寒竖的站起来,脸上有难得一见的喜悦,“真的?”
岳明要看的就是这一刻,“刚才闻见油腻的想吐,赶紧……”
还没说完,书房只剩他这人,祁寒人影已经离开了。
岳明摇头,叹道,“有好戏了。”
祁寒下楼,在客厅里也没有看到陈知暖人。
“老大。”
“老大。”
“老大。”
“老大。”
“老大。”
“寒哥哥。”
祁寒沉着脸问陈景,“小暖呢?”
陈景拿着串肉丸,丝毫不受低气压影响,“姐夫啊,在草坪,她说想晒日光浴,劝不回来。”
“嗯。”祁寒应道,往门外走。
果然在拿着把伞晒太阳。
阳光下,草坪上。
陈知暖拿着把伞跟夏立高高兴兴的说话。
笑声如铃铛般清脆,祁寒站在门口静静凝望她的背影。
柳青吃着烧烤边烤串,看着老大跟个望妻石一样,那深情的眼神都能出水了,与平日的冷冰冰截然不同,不禁感叹这位神奇的大嫂真是厉害。
“老大,来一串不。”柳青道。
祁寒点头,“给我拿两根没烤过的玉米。”
“好嘞。”
祁寒接过来,转身回了屋,进了厨房。
“夏立,我发现我现在是越来的懒了,这不上班了吧,就想整天搁房间里睡个昏天暗地。”陈知暖把伞搁肩头,打了个哈欠。
夏立侧头,“照你这么说,我不还得泡在那个酒坛里,醉生梦死。”
陈知暖垂眸,“其实,我还没有真正的想过跟他过一生。”
夏立一愣,“暖暖,这不是开玩笑的。”
陈知暖苦笑,“该来的总回来,不该来的也不会来。”
夏立摇头,“我不明白。”
陈知暖抬头望天,阳光刺的她眼睛生疼,一滴泪从眼角滑落,“我爱他,我真的爱他。”
暖风吹拂,泪滴落草坪,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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