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和脸挨得很近,彼此的呼吸吹拂着对方,男人一边吃着她亲手熬的粥,一边欣赏着她脸上的浮云繁变万千。
一碗粥吃了很久,吃完之后,白梨落又用纸为他细心的擦拭嘴角的汤渍。
感觉搂着她腰肢的那只手逐渐的在收紧,白梨落僵硬的身子略微挣扎,口唇轻声调整着呼吸。
“别动,”男人轻声柔语:“眼皮上有脏东西。”
“嗯,”白梨落第一次乖顺的点头,闭上眼睛。
男人没有用手为她拂去脏东西,而是用的唇舌。
xing感的吻,仪式般的隆重,却又满含轻佻,他的嘴唇对她的眼睛无限流连。等到她有些意乱情迷,男人又开始了娴熟的欲擒故纵。
“扶我回房歇息。”
好样的,撩情高手.......白梨落心里一沉,起身扶着男人的手臂进了卧室。
进了卧室的男人,饶有兴致参观这粉白色的卧室,梦幻的装饰处处透露出少女的心思。
白梨落解开男人的黑色居家服,细心的为男人换药,换纱布,伤口凝结的很好,女孩暗暗惊叹,邪神男人的身体强健硬朗得可怕。
男人随手拿过一个相框,看着照片上的女人,问她:“这是你妈妈?”
擦拭的小手木然的不动了,复又继续,但动作有些僵硬。
“是的,”白梨落如实回答:“八岁那年,去世了。”
“家里还有什么人?”男人当然早就了解了她的底细,只是想听她说说自己。
白梨落皱着眉头笑了:“父亲,继母,继妹,妹夫。”
“妈妈怎么过世的?”男人不动声色,咄咄逼问。
“割腕自杀。“白梨落一边为他系好腰带,一边回答:“八岁,在阁楼里,不堪父亲出轨闺蜜,用碎瓷结束生命,我推门而入时,只看见一片血色。有人从后面反锁了门。我被关了一夜,眼看着她一点点死去。”
男人默不作声。
白梨落深吸一口气调整自己,站起来对男人说:“去药店给你买些消炎药,再去卖场,买点食物和生活用品。”
“慢着!”
男人从钱包里,扔出一张999纯黄金打造的金卡,“用这个。”
“不必了,”白梨落摇头拒绝:“我手里有些.....”
“以后,你只准用我的钱!”男人打断她,指着卡看着她说:“拿走。”
“嗯,遵命......”白梨落听天由命,拿着卡出了门。
返身关门之际,白梨落看到了令人费解的一幕。
男人将她母亲的照片,从相框里拿出,揣入怀中。
白梨落咬着手指,皱着眉头。
这是什么意思.......母亲的确有着往日不可再现的美貌,但蔺仲蘅收藏母亲的照片,用意何在?
母亲生前是有名的舞台剧名伶,可能,他曾经看过母亲的演出吧......
白梨落满腹狐疑,但却没有上前询问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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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好了药品和食物,白梨落走进了金光璀璨的奢侈品卖场。
一抬眼,某秋装的新季发布会的巨幅广告便映入眼前,烈焰红唇的女人,正是自己,在模特界平步青云的妹妹白月薇。
白梨落嘴角泛起冷笑,进入电梯直升到男士服饰卖场。
这两天天气骤然降温,蔺仲蘅那几件衣服显然太单薄,白梨落思忖着反正用他的卡,不如趁这机会给他买几件暖和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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