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诺大的浴室中央,夏鸥裹着浴巾,叉着双腿打着太极,两条细又软的手臂在空中不断的呈圆形游动,双眸微闭,全神贯注的抛弃着黑泽殒这张脸。
“……他不是黑泽殒,黑泽殒不是他,他已经走出了我的生活,我的生活里已经没有他,认清现实是对自己的解脱,解脱之后,生活就没有了他……”
“对,没有他了,ok,睡觉!”
眼前的黑泽殒终于放大到了鼻子尖下面,她自认为已经看不到整体的黑泽殒,只能看到局部了,于是很放心的睁开了眼睛。
“黑眸,我记得是灰色的呀,哦,看来我已经把他给忘记了,所以才会产生了错误的幻觉,夏鸥,你可以呀,这么快就从失恋的阴影里走出来了。”
当她检查完闭眼前的眼睛时,扭身,出了浴室,黑泽成眨着那双电桃花眼,男性的自尊再次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伤害,难道他长得这么不起眼吗,居然被夏鸥完全忽略掉了?
不行,这怎么样,他必须证明自己的魅力,否则他也不要活了。
黑泽成迅速的返回到卧室,夏鸥正坐在梳妆台前吹头发呢,他连忙将准备好的道具全部拿出来,又关上了灯。
粉色的灯光中,宛如仙人般的他卧躺在白色蕾丝大床上,手臂慵懒的支在头下,被子状似无意的滑露到他的胸口,露出他精壮而健硕的胸肌,这一幅美男卧床图,换成任何一个女人看到都会想入飞飞,如果碰到再色一点的女人,恐怕直接将他摁倒就上了。
可是……
夏鸥吹开了头发,一拉浴巾,直接露出里面雪白的肌肤,转身直接拉开了衣橱的门,黑泽成望着她挺翘的小屁股不自觉的咽了下口水,可下一秒,白色的蕾丝滑过,长长的白色睡裙便挡住了他火热的视线。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她一路唠叨着,拉开被子钻了进去,随手,粉色的灯光熄灭,只留下满室的黑迹,他,叫黑泽成,现在,他是不是可以理解为……黑天则成功?
可是、可是、可是……
一个长得这么普通的女人,居然把像他这样优秀的男人给……完全……忽略了,黑泽成不自觉的打了个哆嗦,太可怕了,难道说这世界还有一个雌性动物是对男人的外表完全不感冒的,那怕是把他当成拉拉,拉拉可以吧,怎么也会惊艳一下吧?
这可是他二十四年的人生里,第一次如此主动的勾引一个女人,那怕是慕佩莲,见到他时也是红着脸的,他只要跟她说一句话,她都会站着呆半天。
唯独这个夏鸥,他已经被她搞得……快疯了!
他的自信,没了;
他的皮囊,臭了;
他的人生,死了!
“啊……!”
黑泽成不自觉的尖叫起来,夏鸥这回是真的有反应了,一个机灵就坐了起来,立即打开床头灯,问道,“什么事?”
“夏鸥,我要杀了你!”
黑泽成一把扼住她的脖子,将她死死的摁在床上,能够如此忽略他的人,有三个,一个是他的母亲,眼里只有他的父亲,他不能争,毕竟那是他的父亲;一个是黑泽殒,他之前是三合会的会长,可现在他也是;第三个,就是她,她是一个女人,他是一个男人,难道真的要让他用强吗?
像他这么一个貌美如花的男人,都是女人主动的,如果让他对一个长得还不怎么样的女人用强,那他实在还不如直接把自己给杀了,那说明他得多内急呀,才会对这样的女人用强!
“……唔唔唔……”
夏鸥被掐得几乎要断气了,单手去摸床头灯,记忆里,曾经有一个男人也是被她这么搞定的,而这一次,希望……
‘怦……’
事实证明,床头灯被放在床头,除了可以照明之外,也是可以起到面具的作用的。
“呼呼呼……”
夏鸥看着被她一床头灯给敲出血的黑泽成,大口大口喘着气,这才看到他,“你要干什么,你什么时候进到房间的,还有,你这穿的什么呀?”
“夏鸥,呃……”
黑泽成实在是没想到她居然是这个时候才注意到他穿什么,他穿的这么有情趣,一身豹纹诱惑,还带着可爱的大象鼻子,多个性呀,她居然才发现,刚才他走进浴室的时候,他以为她会惊为天人,当然,也有可能羞得再跳回浴缸里躲起来,可是她居然只检查了一下他的眼球就走了,而他就躺在她的床上,她还大模大样的脱光光,他以为她终于发情了,结果呢?
是根本就没发现他,所以才那么做的!
“夏鸥、夏鸥、夏鸥……”
他一边一边的念叨着她的名字,就像是着了魔似的,黑泽成从床上走起来,一手捂着脑袋,一手指着她的鼻子,正式宣布道,“我要让你心甘情愿的爬上我的身体!”
“那不太可能,我不是蕾丝。”
她也再一次很严肃的重申自己的性别取向,不过,她大脑里却是不断的回忆着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为什么她都没有发现这个问题,还有,他穿这么个性干什么呀?
“夏鸥,算你狠,等一下,我马上回来。”
黑泽成转身就要出去,夏鸥猛的想起什么,立即跳下床来,大叫道,“不许出去?”
“怎么,发情了,那你也得等一下,我得处理一下伤口。”
“不是的,你这么出去,我妈看到怎么办?”
她终于想起来了,是他把她给扔到床上的,然后想强暴她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想了,而她去洗澡,那么刚才,他应该一直在她床上,而且是脱光光了,明显是想对她那个那个吗,现在她把他用床头灯给砸了,谁知道老妈听到没有,他这么出去,奶奶的,sm吗?
黑泽成可是没想那么多,他只觉得后脑勺痛得厉害,可夏鸥抱着他,气得他立即大叫起来,“如果你再不放手,我、我、我……”
“求你了,我是医生,我帮你看。”
“你是医生?”
对了,他也忘记了,她是医生,奶奶的,可是她也是凶手,“我不要你帮我看,我要找妈妈去,我要跟她说。”
“你多大了,还找妈,给我做下,我给你看。”她坚持,必须的!
“我不要,夏鸥,你放开我,不然我叫了。”
“你叫我也不让你出去,我就s@m你怎么了,我就不相信我妈也管我把你s@m这件事情!”她老人家也绝对跟讨论那三十万的事情跟她讨论这种事情,夏鸥对此底气很足。
可黑泽成就郁闷了,s@m,还是她s@m他,早知道她喜欢s@m,他就应该把她给s@m了,“你放开、放开,我不说了好不好,我头痛。”
“你头痛才应该听医生的话,坐下,我给你看……”
“……”
最后,就在这来来回回,‘我是医生’,‘我不让你看’的对话中,夏鸥将黑泽成摁倒在大床上,还好她这次手下留情,只是擦破了黑泽成的头皮,她为他做了简单包扎之后,两个人终于都精疲力竭的倒在了床上。
“夏鸥,你下次能不能轻点?”黑泽成拿着镜子看着在头顶上被扎成蝴蝶结的纱布,怎么觉得这么别扭呢,到底那里别扭,“不管怎么讲,我是你老公咦,这样子我怎么跟妈妈讲。”
“你就说我s@m你。”
夏鸥翻了个身,准备就寝了,为了按倒他,她可是用尽全力了,如果这个时候黑泽成想强了她的话,她是真的没有力气反抗了。
黑泽成也躺了下来,贴着她的后背,暧昧的俯在她耳边问道,“你喜欢暴力,那么我明天买点鞭子之类的,怎么样?”
“难道你有被虐倾向?”她回头看向他,如果他敢说有,那么她就只能当他是个gay了。
“不是,是我为了配合你,拿鞭子的人会是我,我想受虐和虐,应该很容易对换的,当然,我本人还是喜欢对女人温柔一点。”
黑泽成已经幻想着自己拿着鞭子,站在夏欧面前,而她翘着那丰满的臀跪在他的面前,哀求着,让他快一点享受她这道大餐。
“你想太多了,我只是觉得你长得太女人,实在是对你产生不了爱好,如果你真的想让我主动扑倒你的话,那么你最好做个整容。”
“什么,你又说我长得像女人,我倒底那里像女人了,你看我这肌肉,你看……”
睡觉,不理这疯子,可是黑泽成却非揪着她的手感受他那强而有力的手臂,她到底是哪里惹到他了,为什么他对自己的兴趣这么的浓,还是说现在审美取向都变了,变得像唐朝一样以胖为美,而现在都以她夏鸥为美?
“你累不累呀,黑泽成,别闹了。”
当她说完‘别闹了’,眼前突然又浮现出另一个男人的脸,他会对她说,‘别闹了,小鸥’,是那么的温柔、那么的宠溺。
“谁闹了,好了、好了,反正我今天也要不了你,那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就再晚几天吧。”黑泽成抬手就将她给揽入怀里,还挺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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