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落,你干嘛呢!”
“刷牙……”
“刷、刷牙?”戚宇璇扯扯嘴角,“刷牙你拿着尺子……”
“……”
好吧,问他怎么大清早的就能见到小落落?理由其实很简单啦——老大莫名其妙地就把房号重新组合过一次了,也就是说,与他同房的人从澍澍换成了槿落。
最最最诡异的是——纯纯居然和小雀雀一个房!我呢个去呢个去,他怎么总觉得老大在策划着什么不为人知的阴谋啊!不然他怎么会在小雀雀发飙的时候说出这样一句话——
“杂物房的钥匙在我这里。”枢兰夜温雅地笑笑,“还有1号、7号、35号、44号是空着的。”
一直养尊处优的大少爷怎么会委屈自己住杂物房嘛!所以说,老大这次是非要逼得小雀雀妥协不可了。况且……他还把总部里所有能住人的房间都封锁了……
这不,一大早就看到他们俩在那“秀恩爱”了——
“你以为本大爷我愿意跟你挤一个烂房?”雀子玦几乎是紧追着沙纸纯的脚步从房内边怒吼边跑出来,衣衫不整,乱发飞扬。
沙纸纯顿住脚步,背过身子,眼角上扬:“你认为我很乐意?”
“哼,”雀子玦冷笑着,“那你摆个死人脸给谁看呢?”
“我对着房里的墙壁,我盯着床上的枕头,我瞄着窗外的小鸟……不可以吗?”
“哈哈哈哈。”雀子玦怒极反笑,随即一手扯过毫无防备的沙纸纯,把他压在了旁边的墙壁上。
他强健有力的双臂抵在墙上,牢牢地禁锢住里头表情毫无变化的人儿。
“这个是什么?”雀子玦粗鲁地拂开沙纸纯披散在肩前的纤发,拧过他白皙的脖颈,又笑了:“怪兽咬的?”
在明白过来雀子玦所指的是什么后,沙纸纯的表情猛地一僵,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昨日的情景……
“璇璇,为什么你这次不过去了?他们好像闹得很凶哦!”澍澍往嘴里灌了口绿茶,澄澈的绿眸望向坐在沙发上无动于衷的戚宇璇。
“不去,我不去!打死我也不去!”戚宇璇撅起嘴,凶狠地咬了口眼前的酥饼,语音模糊:“反正去了也是白去……”况且很容易会变成炮灰对象!他才不干呢。
这里随时会发展成谋杀现场的。澍澍耸了耸肩,拿起方形桌上的杂志,看了起来。
而这边的战争还在持续着——
“放开,我叫你放开!”沙纸纯两手抵在雀子玦的胸膛上,使劲推攘着:“就算是恐龙咬的,又与你何干?”
“与我何干?”雀子玦陈述着沙纸纯的话,眸子冰冷,“本大爷不想跟一个不干不净的人住在一起!”
沙纸纯一怔。
“……很脏。”他凑近沙纸纯的右耳,轻轻落下一句,随即把身子退开,插兜离去。
双手紧紧地攥成了拳头,沙纸纯脸上满是隐忍的怒气。
枢兰夜里……没一个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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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你看我这记性!”什未央装模作样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满脸的抱歉:“纯少爷您要什么来着?是焦糖玛奇朵呢还是意大利拿铁……”
“拿铁。”沙纸纯扫了身着娇俏女仆裙的女人一眼,淡淡地回应了两字。
“是,我这就去调。少爷请稍等。”什未央礼貌地笑笑,便退了下去。
“小纯纯……”戚宇璇的表情有点奇怪,“你、你有没有觉得,那个女人总是针对你?”
手上掀书的动作顿了顿,沙纸纯笑得有点高深莫测:“你有变聪明的潜能。”
“呸……”戚宇璇的脸被果汁呛得通红,“小纯纯,不带你这样子损人的啊!我好歹也是你进枢兰夜以来认识的第一个对你好的人啊。”
沙纸纯挑眉,不予置否。
“好啦,你自己多提防着点她就好了。”戚宇璇的表情变得有点凝重,“或许这女人表面看起来很肤浅,其实她肚子里的坏水有一百瓶果汁源加起来那么多!”
这比喻,真形象生动。沙纸纯摇了摇头,“别把我看得这么脆弱。”
戚宇璇皱眉:“她很会算计人,特别是男人。”
沙纸纯一愣,随即笑开。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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