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甜美。”
诗雅无法言语,不知该怎么说才好。
低着头,心慌意乱的想要窜逃,不明白,明明就是一个有婚约的男人为何还能如此肆无忌惮的撩把她。
她的心跳又一次的失控,她不能再跟这个危险的男人再共处一室了。
“我……我得出去了。”
白承瀚不语,仅是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诗雅这么肆无忌惮的打量,当场浑身不对劲。
“总……总裁?”
他到底在看什么,到底还想怎么样,这样的眼神莫名的叫她心慌,他绝对,绝对是个致命危险的男人。
还是远离他保持安全距离才上明智的抉择。
思及此,她不自觉的往后退。
她的反应,承瀚看在眼底,心底有些不满。
“你叫什么名字。”
如果不是现在的情况特殊,诗雅真的会失笑。
两人连孩子都三岁了,她才知道孩子的父亲叫什么名字,而孩子的父亲到目前为止还不知道她叫什么?
“我姓刘,是李秘书的助理,总裁可以叫我刘助理。”
无形中,诗雅拉远两人之间的距离。
“名字。”他再次强调。
语气中显示着他的不容拒绝的霸气。
诗雅不由的有些腿软,老天,这个男人向来都这样的吗?
这样不容拒绝。
“女人,别一再再而三的挑战我的怒气。”
诗雅明显的瑟缩了一下。
“说,名字。”
语气又加强了不少。
诗雅知道,这个男人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
最后,她觉悟,别想拒绝他的任何要求,因为他是不会接受的。
“刘诗雅。”
“很好听。”
达到目的,承瀚这才满意的一笑。
而诗雅也暗暗松了一口气。
“你似乎很怕我?”
白承瀚又一次的蹙眉。
“没……没有啊……”
诗雅不敢直视他,只能对着他的胸膛说话。
“那为什么不敢抬头看我呢?”
“我……”
诗雅词穷,心中恼恨,这个男人究竟想怎么样啊。
她刘诗雅难道是上辈子欠了他什么吗?
为什么四年前第一次相遇,她失去了处子之身,四年后再一次相遇,他又一次坏了她这四年里的空白。
为什么,对他,她总是无法拒绝更加拒绝不了。
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跟这样的男人有了命运的牵扯。
更莫明的是,而他已经在她的心里四年了。
偏偏这个男人是她终其一生的碰触不到的人。
女人为何如此痴傻,明知碰触不得,却又无法自拔呢?
这是怎么样的一个玩笑。
老天的安排,还真会捉弄人。
“还不承认你怕我?”
承瀚如盯猎物一般的直视这诗雅。
诗雅人羔羊般无助,只能沉默不语。
“女人,我不准你怕我。”
承瀚霸气的直接命令。
他就是不喜欢她眼底的无助跟害怕,甚至是厌恶。
这个女人不是觊觎白宇总裁夫人的宝座吗?
既然有那样的野心,胆子这么可以这么小呢?
这样的女人,他又何必费心去顾虑那么多。
但,为何怎么看,他都无法相信,她会跟那些攀岩趋势的女人一样,她是那么的恬静,那么的祥和,那么的与世无争。
有她在身边,他的心也会跟着沉淀,跟着平静,似乎她有着净化人心的魔力。
他无法自拔的想向她靠近。
这是,多年来的头一遭。
他十五岁开始有了人生的第一次性经历,现在年过三十,这十几年来,他身边来来去去的女人无计其数,养过的情妇更是多不胜数。
甚至有些女人在大街上跟他相遇,他也未必想的起来,曾经跟这个女人共赴云雨过。
但没有一个能像这个女人一样,叫他留恋,让他深刻,甚至四年来,他没有特意的去记忆,但她的容颜却深深的如烙印一般钳在他的脑海里,没有一刻货忘。
他也觉得这样的情况不可思议,简直是莫名其妙,四年来他甚至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却让他记忆了四年。
“我……我为什么要怕你?”
被逼急了的诗雅硬是要自己抬头挺胸,不要让这个自傲的男人给看扁了。
“很好,记住你话。”
此刻,他又恢复了慵懒,优雅的样子,一举手,一投足,风情诱人,足以令人心乱意麻。
咽了咽口水,诗雅努力保持清醒,别又让他给诱惑了。
“那个总……总裁……我……”
“叫我承瀚或瀚吧。”
白承瀚突然打断。
别说诗雅一愣,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怎么遇上这个女人,自己就变得这么的莫名其妙,不受控制,但却很满意自己的决定。
“这……这……不大好吧。”
不要玩了啦,老大?诗雅再心底哀嚎,我要的你给不起,就别来诱惑我了吧。
“这有什么不好的。”
双手优雅的重叠握成拳头,手肘撑住办公桌上,下巴靠在拳头上,噙着一抹无害的微笑,翘起了二郎腿,好整以暇逗弄着眼前的女人。
见她如迷途的小鹿一般不知所措,他心中有股变态的征服欲。
“总……总裁。”
诗雅哀怨,又一次无语问苍天,这个男人究竟想怎么样啦。
“承瀚。”
再一次坚定,霸气的看着诗雅有着不容拒绝的坚决。
“为什么?”
诗雅不禁问道。
为什么?
承瀚一愣,这个倒没有仔细想过,他一向随心所欲,想要什么就要什么,从来没有想过为什么?
这个女人居然开口问他为什么,他有些好笑。
“因为……”身子缓缓的向诗雅倾斜,吐出叫人想将他暴打的答案,“因为,我要你叫我名字。”
诗雅一愣,久久无法反应,这算什么?这个男人以为他是古代封建制度的君王吗?
这么独裁!
搞清楚,现在的年代是中华人民共和国,不是封建制度。
很想问一句,“请问,你是不是来错了年代。”但始终没有勇气尝试。
最后还在很泄气的投降,“白……白承瀚。”
“不……”白承瀚摇摇中指不大满意的纠正,“是承瀚或者瀚。”
这分明是为难,她瞧李秘书都是总裁,总裁的叫,也没见他意见这么多。
“承……承瀚。”
硬着头皮小声的叫道,声音里还有些颤抖说明她的紧张,双手不知觉的扭成了一团,低着脑袋,红晕飞上了她的双颊,如此亲昵的称呼一个男人,令她浑身不自在。
白承瀚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再叫一次。”
“什么?”
诗雅杏眼圆瞪,什么叫得寸进尺,这个男人倒是发挥的淋漓尽致。
“你似乎对我有些不满?”
白承瀚状似无意的问道。
“我……”
这分明就是故意为难,诗雅哀怨极了。
她还以为进了“白宇”从此走运了,哪里知道幸运之神似乎忘了眷顾她了,这根本就是闯入了狼窝,早知道会陷入这样的窘境,她当初怎么也不会来应征,管他“白宇”的诱惑力多强。
可是现在说什么都宛然。
“叫啊,我等着呢。”
“承瀚。”
叫了第一次,第二次顺口多了,但还是会有些娇羞。
她的羞涩的小女儿娇态几乎又要令白承瀚失控的再一次撕了她的衣服。
羞涩的声音虽不能说是黄莺出口,绕梁三日,但听在他的耳里,娇娇弱弱的,那是致命的诱惑力,尤其是呼喊着他的名字,叫他不由自主的想起她承欢身下的娇吟。
身体不由的燥热,熟悉的火气不断的开始串烧,天杀的,他那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呢,怎么突然间淡然无存。
他自认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但也绝非是无女不欢的死色鬼吧。
起码,至今为止没有一个女人能叫他失控,除了眼前的这个——刘诗雅。
“好了,你先出去吧。”
他目光一沉,声音有些低哑。
诗雅又是一愣,怎么又变脸,还说女人翻脸比翻书快,在她看来,这个男人才善变呢,一会儿一个样。
“还愣着做什么?”
低哑冷硬的声音再次回荡在办公室。
“哦……恩……我这就出去。”
走就走,稀罕,她早就想走了,明明是他自己死拉着不放的嘛,这会儿又翻脸不认人的赶人家,可恶!
冥思间的诗雅,不自觉的露出了小女孩的娇气,微微一跺脚,嘟着红唇,转身走人。
她不知道有两道火热的目光一直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包括,她刚才的举动。
承瀚见她自然纯真的反应跟着失笑,但,自己身体的反应泛起了苦笑。
他大可以直接要了她,可他不想再一次吓到她。
他不忍心累坏了她。
这是他头一次顾忌一个女人的感受。
也是头一次为一个女人而忍受自己的欲望。
刘诗雅,是吗?
你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女人。
你真的跟所有的女人一样觊觎“白宇”总裁夫人的身份,而不是因为白承瀚的妻子的名分。
见鬼,他怎么会这么想,怎么会计较这个。
他的妻子是罗紫珊,这是六年前就定下来的事实,没有道理随便更改的吧。
他虽然反感罗家的催婚,也在怀疑这桩婚姻是否正确,但身为男人的责任,他从来不会推卸,所以罗紫珊他应当是娶定了,无关情爱。
只因责任,既然六年前,他许下了承诺,就不该轻易的毁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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